找到以前写的文章细梳事情的经过:幽幽是个孤独的女人,品尝着孤独的创伤与苦涩,经历了那么多,幽幽经常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绝望_____路在哪?幽幽是个平凡、柔弱、生活自理能力又较差的小女子。为人母后的她,被岁月的年轮无情的雕刻下沧桑的印痕,已经没有了青春姣好的面容和妖娆的身材。她是那么平凡而普通,无助和潦倒,苦闷、彷徨和孤独。现实让她很自卑,内心深处却又孤芳自赏,很高傲。现实和理想的巨大反差让她很失落。生活中,她如同一株被漠视的小草,在墙角默默、艰难而挣扎的生存,很苦闷。不服输的性格更加折磨着她脆弱而敏感的神经,该如何?又有几个说客,说着:“要维持家庭和过”可是那样的生活无疑是梦魇,让她不敢回头,她怕了每天苦苦的等待,每天失魂落魄的样子,这些年其实已经觉得自己早已乱了步调,魂不舍守,丢三落四。整天处在一种焦灼和苦闷之中,遥遥无期,怎么办?那天二姐柔在,哥哥凯的电话,他说:“离婚后你也不好找,就将就过吧”幽幽敷衍了一句挂了,妈妈说凯也询问了她幽幽内心的想法。妈妈回答:“幽幽说她不慌找,打算自己过两年再说”其实做为一个女人谁愿意离婚,如果不是逼的没有办法,谁愿意那样做?从少女的纯真年代到为人妻母,女人最骄傲的资本一一失去,留下的只是责任和日渐衰退的容颜和忧愁的心思。婚姻不是因为平淡去离婚,而是因为痛苦而分手。海这么多年到底怎么样,幽幽无从知道也懒得打听,她觉得一个成年人主要靠自觉,绑是绑不住的。很难过,凯约幽幽谈了一次,幽幽了解他的秉性,他明确回答如果过就每个月给幽幽三百块钱,什么和他也没有干系。幽幽拒绝,自己的全部被埋葬的青春包括所有辛苦的抚养孩子就值那点钱吗?以前海的钱基本没剩什么,有时候家里所有的攒的钱也要为他服务,因为他有许多“正当”的理由,幽幽其实并不在乎,只是想明白那些理由,满足一下彼此透明仿佛抓住什么的感觉。幽幽知道他绝对改变不了整天跑的习惯。幽幽厌倦了猜测和等待,幽幽的心好累,她再也无法承受那些煎熬,与同在一个屋檐下漫长的冷战。幽幽太疲倦了,感觉到生命就要被烤干,自己就要被逼疯。那种情感的羞辱、孤独和逃逸,让她几近崩溃。生命中充斥着绝望的死寂,年轻的身体倍受着折磨和煎熬,苦海无岸,没有光泽,能去哪里逃逸?(2)一页孤独的扁舟海家喜欢把什么事情闹的人声鼎沸,很多人传着,说着这点事情。从他们的眼光里幽幽可以看到很多冷漠和刺骨的寒冷。婆婆那利嘴快舌,应该已经颠倒了黑白,在舆论上,幽幽知道自己也是无助而孤寂的,她更加躲避人群和黯然神伤。她不愿说不愿意解释,挺挺冷冷的脊背,低着头行色匆匆的走过那些冷冷的刺痛。有谁知道莲的心思和忧伤?夜色苍茫,海让幽幽给家里人商量这件事情,幽幽知道婆婆应该给儿子出了很多计策和主义,幽幽凄苦而忧伤的想:“我能向谁倾诉”?其实幽幽知道,婆婆近年来老唠叨要二胎的事情,说庄上哪家城里有本事的又生了儿子,幽幽苦笑,男孩、女孩幽幽并不在乎,凭他家对幽幽的态度,幽幽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为他家生孩子,再说海也不属于有本事的行列,依据现在的政策,应该是不可能的。婆婆很要强,应该说:“离婚让海再娶是最好的如意算盘”婆婆经常念叨的话:“算卦说俺儿子,还有生儿的命”日子如车轮样的飞逝,好多事情轮回到要解决的时候。有人说:“离婚要扒三层皮”是的,海什么都不能给予。如果没有孩子,幽幽应该非常痛快的结束这一切。想到离婚,幽幽有一种欣喜和解放的幸福,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透气和继续憧憬爱情和希望。可是想到孩子,幽幽会马上黯然下去。她知道凭对海的了解,很快他就会淡漠孩子,幽幽想起自己小时候对父亲的饥渴,泪水大颗大颗的流下来。她害怕孩子重复自己对父亲那种刻骨的渴望、期盼和深切的缅怀中,和那种大的被绝望包围的恐惧和胆怯。于是轮回反复的想和痛苦,舍弃和想,取舍之间挣扎着沉沦和沉浮。想的心痛和绝望和放弃去想。每夜里徘徊在取舍之间,哀伤的情绪做着懒惰的逃逸。想自杀,梦中经常反复重复着那种意念,好久,折磨着幽幽痛楚的神经不能自己。她悲哀的发觉自己仿佛得了忧郁症,消极的情绪死死纠结、缠绕着。好象只有那样,才没有了疼痛和疼痛的去选择取舍,才是一种幸福的解月兑。很多时候她会被这样的想法吓到,因为很多绝望的心痛,让她忽然感觉到那种消极的想法和做法,甚至可以让思想达到一种快感。她觉得用那种方式解决,应该是对疼痛最大的漠视和心灵的一种快意。疼加疼应该是解月兑和快乐,但理智告诉她那是很危险的想法。当那段被郁闷****聚集的日子里,她不敢动笔去纪录下来。她怕强调它们加强它们,她怕那些可怕的想法,和那种尖刀划破伤口的快意,和仿佛那样给自己寻找到的最大的精神鸦片和解月兑。她忍受着那些疼痛,直到这一轮疼痛又转入了麻木,她知道自己又过了一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