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激化、激化海又来叫嚣和砸门,要幽幽开门,幽幽拒绝,既然已经上了法庭,还有什么好谈的,她知道海想耍赖,已经有了几次。幽幽听着震耳欲聋砸门的声音,和他发疯样的叫嚣,要换锁等等,于是给姐姐和妈妈打电话,大家已经气愤不已,她们说你等着,我们马上到,这时候邻居把他喊过去劝解。一会大家都来了,还有哥哥公司的几个人,其实哥哥早就料想到他会闹,于是走时给姐姐说好,安排好了人。邻居紧张的过来劝解,大家进去,海有些胆怯,但还是很硬气的叫嚣着,说着歪理。柔要打他,说:“你叫喊,我就煽你,我不为妹妹,就为我自己想外甥女,这么多天,我是多么想她”罂儿把她拉住,柔说:“这么多年,只要你们吵架,我们就压着我妹妹,维护你们的家庭,你欺人太甚,那天在法庭上,你和你哥哥还骂骂咧咧的,看我们家没人去”其实那天幽幽觉得没有必要,没有让大家去。邻居等人也斥责他不应该拿孩子要挟,说不论怎样不能拿孩子做为要挟的手段,海知道幽幽家一直很讲理,看大家只是跟他讲道理,就又厉害起来,嗷嗷狂吠。海要幽幽给他家里的钥匙,幽幽说:“好,你能保证每天都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吗?”海说:“我爱来就来,爱走就走”幽幽说:“那你要什么钥匙”。幽幽说:“这么多年,你歪理狡辩我也服了,我服你了,不管怎样,其它的都别提了,我只是要看看孩子,我很担心她”海满理的拒绝。一旁的本家侄子叫嚣到:“想挨揍吗?妈的欺负人啊,揍你能怎样”说着一把把他的头推到一边。海被震住了,没敢动,大家抓紧把侄子拉住。幽幽制止侄子的激动情绪,让他回家,几个人和海理论。幽幽说:“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家是讲爱的地方,不讲夫妻之爱,我们只讲对孩子的爱你这样做对吗?”“我们之间已经这样,但我们要尽量少伤害孩子,无论何时,我们都是她最亲的亲人”下面来了警车,是妈妈打的,她怕事情闹大,怕家人打海,其实都不想闹的沸沸扬扬,只是按照法律程序进行。海依旧执拗,幽幽费着唾液,也不知道大家的劝解有没有用。最后海说:“下午两点,我把孩子送到我学校,你们可以见见”妈妈给他领导打电话说:下午派人接孩子,让他给海说声,别到时候两边打起来,这么远,我也控制不了。其实曾经跟他一个领导说过,海回答:“就是工作不要也不让见孩子”下午大家商量好就去了,路上幽幽忽然想起给孩子买了一些她爱吃的东西和女乃,想:如果海真的不让接,就把食物给孩子留下。还好,到了那里,他让把孩子接回来了,也许那场虚惊他被吓着了。孩子看着幽幽很成熟而客气的半笑着,黑黑的小脸,长长的头发,嗓子哑哑的,脏兮兮很懂事的样子。幽幽和柔因为买东西落后,罂儿她们已经把孩子抱到电动车上,说:“走吧”一会到了不远处男人们等待的车上。把孩子抱到车上,幽幽问她想妈妈了吗?她说:“想了”幽幽问:“什么时候想?”她说:“天天想”“什么时候不大想啊?”她说:“玩起来的时候还好点,就不那么想了”是啊,就如幽幽,只要是和别人说笑的时候就忘记那种撕心裂肺的牵挂,每天沉醉于一种自我麻醉状态。第二天海又来砸门,说要接孩子,说还要把孩子偷走,永远不让见,这个神经病,幽幽再给姐姐打电话,见下面的车子已经没了,海溜了。然后见他又打电话叫嚣,和发短信,要走极端,幽幽说:“我不是吓大的,欢迎你用各种极端,谢谢”其实海之所以那么厉害,还因为别人的教唆,还有原因,啊!官司!官司(2)想念爸爸想念爸爸,想念那个精神矍铄个头不高的老人,他是幽幽的山,他总是那么坚定的说:“别怕,有爸那”很多时候幽幽特讨厌这个家庭,她总觉得其实真正能伤害自己的不是外人而是家人,很多时候她觉得被死死的捆缚,无力挣扎,无能挣扎,她不知道会被这些“爱”源源不断的伤害多久,她们的“爱”会时时幽灵样的死死跟随,也许,幽幽一生也无法摆月兑。关于未来,关于爱情,关于理想,关于一切,就让它们熄灭、熄灭、熄灭很多时候幽幽觉得自己沦陷入一种命运的沼泽,愈加挣扎愈加沦陷,愈加受伤,而安逸的接受也许能更好的享受现有的生活。向生活投降、向命运投降,向世俗投降,以前幽幽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那么能忍耐,那么安逸现状、那么能灵活的适应这个社会,后来疲惫不堪的挣扎过后,幽幽也终究明白,自己也不过是一粒偶然落入世间的尘埃,应该在自己脚下的沃土上满足的享乐,生命所赐予的安乐。混入人群,混入人流,让滚滚黄沙将自己掩埋,做一个知足常乐的小女子,人的烦恼来自****,****不止烦恼不息,而其实那些最踏实的人是最幸福的人。好高骛远,自负轻狂是别人经常给幽幽的注解,其实幽幽一直不服气,总笑话她们: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也。而当别人都安乐、安稳,尽享生活的时候,幽幽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瞎胡倒腾的多么没有意义。幽幽爱幻想:心比天高。幽幽狂傲:命比纸薄。细想如果那时候和海安逸那种生活,也许到不了这种田地。海是个迂腐实诚的人,没有想过很高,他安于现状,踏踏实实的生活,他想着节省每一分钱,他很顾他家,很多时候幽幽觉得他也可怜。幽幽没见过那么重视钱的人,他给孩子也舍不得花,呵呵,他是个无能的人,但是要是好好待他,他也很安于生活。但是很多时候,幽幽尖锐的目光无时不在,她从本心里挑剔、不屑、烦这个小男人,但婚姻是包容,婚后要半睁着眼睛过日子,幽幽也没有做到,她从本心里看不起这个小男人,轻视他,反感他。幽幽也没给他什么温暖。他是孩子的爸爸,是一个家庭的半圆,既然结婚了,幽幽也没有实心维护家庭,她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离开他,离开那种窒息的压抑,她消极的对抗那些烦恼,没有踏子去改善关系,而是一步步把它推向崩溃的边缘。幽幽细想那个有些猥琐的小男人,幽幽也经常对他吆三喝四,幽幽没有耐心感化他,用女人的温柔温暖他,很多时候幽幽很仇视他。他们的家庭,家庭里的爸爸、妈妈哈哈就那样成为过往的神话。(3)囫囵度日今夕是何夕?就那样囫囵的度日,幽幽发现自己承受挫折的能力一点都不强,浮躁后是失落,失落后继续鸹噪,往复重复往昔,今夕是何夕?自甘堕落,轻贱到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有时胡乱的翻看几页课本,应付着既将来临的业务考试,以前考试幽幽都报考数学,因为数学不变,她不愿意考什么政治,年年变教材,年年不同的面孔,今年只能报考政治,因为要求,教什么考什么。幽幽胡乱的拿来外甥女的几本书,偶尔胡乱的翻翻,然后丢到一边,她放纵着自己,沦陷着自己,在聊天室胡言乱语着,只是为了历数日子的经过。她麻痹着自己伤痛的神经,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劲头,日子水花样的翻滚,临近考试,看着那些课本更加忧愁,胡乱翻转一遍,再胡乱翻转一遍,电话铃声想起,同事绿儿嘱咐她看四套题,她感谢着,从大堆报纸中真的找到三套题,边听着歌曲边胡乱的浏览着,于是盼望明日的考期。来到考场,看似很严格的样子,发下试题,比较自己经历的考本、考研,发觉做起来就是简单的多,还好,毕竟教过毕业班,还有一些知识框架是熟悉的,还有经历过数次大考的经验,前面的知识点比较简单,后面的联系实际也不含糊,发挥和挥发紧密结合,满满的试卷写的密密麻麻,教给老师评判,相信没大问题。想当年考本科时,政治挥发的还不错,笔下发挥应该是强项,反正也没有特固定的条条框框。考试完,几个同科讨论,有的摇头、摇头、摇头,说好几个题没做完,说某个老师还在那里发疯的抄着别人的,哈哈。经历过一劫。而其实最初幽幽借来一些试题,象以前样准备好好复习一下,可是因为原因种种她干脆放任自己在囫囵上睡大觉。后来出来成绩还不错,哈哈。(4)离婚慢摇2海急切的要求离婚,看那迫不及待急脾气的立马必须离婚的模样,应该是受到很大的压力,看他每天来短信的频率,每天气急败坏的样子,幽幽觉得可笑。这么多年海一直是很沉住气的,结婚这么多年,他加起来也不如,要求离婚时候一个小时发的短信多,幽幽干脆关机。很难过,一个外面的女人就让海忘记多年的家庭责任和义务,和夫妻间的感情。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们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想当初的自己幽幽觉得好笑,男同学留下的电话号码,联系等,幽幽一律不屑的扔掉,她不愿意让海有什么顾虑,多年忙碌暗无天日的生活,让幽幽成了一个封闭的家庭妇女,除了两点一线上班然后是每天晚上等待海开门的声音,她和外面几乎没有交往。对于孩子,幽幽那么疼爱,也渴望她得到浩大的父爱,但是海是越来越淡,几乎没有,很伤感。海生在一个母系统治家庭,她们家人的每个人的思想脉搏都死死的统治在他母亲的手里。海的母亲为人很不善。她十八岁结婚生子,因家庭贫困远嫁现在的瘸腿公公,公公个子矮小,一条腿不利索,人老实愚钝,平时很木纳,里里外外都要靠婆婆,婆婆是个厉害角色,年轻时候因为一点小事情离家出走一年多,公公拿着自己和爹娘的保证书去千里外她娘家接了她几趟才接回来。公公娶个媳妇不容易,所以平时除了拼命干活,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婆婆人长的到还标致,气势也越来嚣张,她是远近闻名的泼妇,惯用的伎俩无非一哭二闹,三上吊,所以海的童年中记忆最深刻的是母亲一闹全家吓的战战兢兢的场景,一点小事情嚷嚷着就要喝药,当然喝了一辈子也没有真喝过一次,习惯后,大家到很淡漠,她每次生气不吃饭也没人答理她,因为越劝越厉害。细想她应该觉得嫁给公公亏了,记得刚结婚时候,幽幽帮他家收完麦子要回去补课,海还没有开学,婆婆可能怕海走,忽然倒在炕头上嚎啕大哭,幽幽怎么也劝不住,听她边哭边数落自己命苦,这么大年纪还要干活,幽幽觉得她走起路来如脚下生风,刚50岁很厉害的,记得自己小时候家里都是母亲干活,妈妈比她年纪还大,从来没有这样闹过。海说他母亲自从38岁大嫂结婚后就几乎没下过地,都是老头和孩子们干,家里五个孩子除了海,都只是文盲或者小学几年级。这也是为何海要拼命为家里干活的原因,幽幽见海和他的父亲在场里打麦,婆婆和女儿在阴凉里吃着雪糕,不住的数落孙子不干活。觉得她一点都不吃苦。对十几岁的孩子也要求苛刻。而在自己家里侄子妈妈是从来舍不得让他干一点活的,海总说:“你妈对孩子太娇惯,不吃给温着,在我们家爱吃不吃谁管啊”很难过,海以前回家,没有家里的钥匙,他要跳墙回去,他母亲很堤防他,其实海是个苦孩子,要背负欠他母亲的帐物,因为供养他上了大学,所以要把所有的业余时间用到给他家干活上,幽幽结婚最初几年他家承包了十亩地,婆婆心强又懒惰,只好海和他爹没日没夜的干。海自责,因为要承受他母亲的哭泣,幽幽没有给他生个儿子,而他的侄子又有病,农村人这个是很在乎的。婆婆不只一次的述说,海对女儿的态度也愈加冷淡,最初几年婆婆就总埋怨海没有狠心,其实刚生下女儿,婆婆就开始分离海和女儿的亲情。当天晚上在医院初为人父的海到是很兴奋,用手给孩子耐心的赶着蚊子,外面乘凉的婆婆进来很不开心,让海起来,她装模作样的坐下,海走了没有二分钟她就出去玩,海惦记着孩子再进来,她立马把海再喊走,这样反复了三次,海明白了,就不敢在回来,幽幽焦急的看着临床上孩子低声的哭泣,又不好意思喊海,第二天看到孩子脸上有几个被蚊子咬的疙瘩。最初海中午也回家,几次帮忙看孩子,婆婆来说:“因为海来家里,急的她嘴上起泡”不知道背地里怎样教育,反正海不来了。婆婆对人挺狠,又有心机,对她的公公婆婆也很厉害,让幽幽纳闷的是公公也顺着她的话嫌弃自己老迈的爹,海更是一年也看不看他爷爷一次,过年给老头送饭也是婆婆拿起地上喂狗似的破碗,狠狠心夹上三四个水饺,还总埋怨老头能吃,公公来后一家人再笑话老头虽然耳聋眼瞎,但是一放桌上碗立马机灵的座起来,那不是饿的吗!老头死后,在婆婆的带领下亲戚一来公公和海哭的震耳愈聋,走后马上笑的龇牙咧嘴,回家还骄傲的总结自己家比他叔叔家哭的响彻,幽幽说:“你们这样折腾为何活着的时候不多让他吃点?”海说:“让他吃了,谁知道”幽幽心想:“虚伪、虚伪,以前只听说过,今天真是开眼了”记得快结婚时候幽幽问:“你爷爷好点了吗?”他说:“不知道,没问过”早一个月听他说他爷爷最近身体不大好,那时候幽幽就感觉到他这个人太冷漠。海从小懦弱,对他母亲言听计从,习惯了顺从她母亲的好恶,怕他母亲哭泣的脸和白色的眼球,又抵抗不住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对孩子和家庭愈加疏远,也就和孩子没有培养起什么感情。幽幽问孩子:“你想爸爸吗?喜欢他吗?”孩子说:“不想,也不喜欢他”幽幽问:“为什么?”孩子说:“他很坏总嗷嗷训我,不让我回咱家不让我见妈妈”幽幽问:“他也经常回家看你吗?”孩子说:“不,很少”幽幽抱着她亲了下问:“爸爸也抱过你吗?亲过你吗?”孩子说:“没有”幽幽很伤心,她感受着海对孩子的冷漠,感受着孩子没有父亲疼爱的凄苦,很失望很难过,他应该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外面那场“爱情上”呵呵。就那样慢摇着,让感情渐淡渐散,让亲情愈走愈远,扯掉婚姻的最后一点留恋,让一切渐行渐远(5)离婚慢摇3除了二姐柔之外,其余的家人都想让幽幽立马结束这场婚姻,大姐姐笑着说:“这是什么人啊,和这人过也真没什么意思,你愿意拖两天就拖两天,烦了立马离了就算了,他太迂腐了”二姐也表述她的失望和彻底的失望,大家一起到谈笑风生,没有人再遗憾。每日的幸福是睡醒可以模到孩子光滑的身体,看到孩子半察觉时候脸上荡漾的幸福的微笑。孩子离家时,多少次幽幽伸开双臂仿佛拥抱孩子,最后把自己抱在怀里感受孩子的体温。现在母女终于可以紧紧拥抱,感受着亲情的幸福。孩子依旧不敢出门,怕海把她抢跑,幽幽悲哀的感受着孩子被海伤害的凄凉,又有一种释然,自己为孩子维持这场婚姻的理由仿佛也荡然无存。海最近竟然也不再发信息,幽幽竟然有些失落。离婚慢摇曲在轻柔的奏响,幽幽要好好想一想,想想这场婚姻,想想这场伤害,想想这些年的婚姻最终嘎然结束时琴弦断裂的脆响,再好好想一想。不知为什么幽幽对未来充满恐惧,她仿佛只想自己这样逃避的生活,离婚后的选者应该更加狭窄,她害怕未来,害怕面对今后的生活,她选者逃避。离婚后家人一定会劝着再婚,然后又会面对一次次选者,然后又会被不住的劝解,可怕的是哪天意志不坚定又迷糊的结婚,呵呵,怕了婚后的生活。很难过,想:以前不管怎样海毕竟是孩子的亲爸,但以后再吵架,还有什么可以羁绊的?而那样也许对孩子的伤害更大。所以,有时候幽幽只想在屋漏的婚姻中避雨,不用担心其它烦恼的烦扰,过着没人打扰的和孩子幸福而简单的生活。逃避世俗,逃避未来,逃避现实,逃避到自己虚幻的精神世界,自由驰骋,自由翱翔。品尝忧伤。(6)孤独的旅者我是一个孤独的旅者孤独而孤独的活着我是一个孤独的旅者骄傲而骄傲的生活轻柔的脚步风一样轻拂感情的旋涡想起你曾经的诺言低低地说:“爱我”就那样任时光流转看那些心碎的誓言风一样凋落谁还记得——你曾经爱我心竟然变的澄明你原本是你——我依然是我莫!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