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霖看着她走进浴室,转回目光玩味儿的看看手里的红酒,闻了闻,又放回桌上。
唇边带上一抹邪魅的笑。
苏叶一件一件僵硬的月兑着衣服,然后洗澡。
她忽然有种冲动,不玩了,她想回家,如果她执意要走,齐烨霖应该不会拦她吧。
他说了,不逼她。
可这不是过家家游戏,她不能不管不顾,情势比人强时,由不得她矫情做作。
他已经笑她: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再见了,周弦。
她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如此美好,百合花一样清纯的初恋。
她不能张嘴找他求救,她怕会失望,无论是被拒绝还是找不到人,更不想,他们的关系与金钱有染。
所以她不找。
她要把他放进心里最深的地方,细细呵护,好好保存。
以此证明,这世上,最最美好的爱情是存在过的。
她对着浴室的大镜子微笑,再微笑。脸上有凉凉的液体顺流而下,她拿着花洒洗脸,再洗。
洗完她用雪白的浴巾将身体裹紧,再包好,头发上滴着水,照镜子:
镜子里的女子洁白无暇。
她有爱,不多,也能自我温暖心里那个小小的角落,
她没钱,但是她有健康,所以,她不是一无所有。她拿起自己的衣服,抱紧了走出去。
齐烨霖在沙发上站起身,随了她走进卧室。
只能往前走,她没有退路,更不可能矫情。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往日里那最最看不上眼的矫情,也是有依托的。
她连矫情都不能有。
“衣服放下吧。”他拉她的手,她躲开,木木的将衣服一件件撑在衣服架上,再挂进衣橱。
他看着她,嘴角不由自主,又流露出那流气的笑。
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她只感觉天玄地转,已被他抱住扔到床上。
“等等。”看着他凑过来近在咫尺的脸:“我不想湿着头发睡觉,那会生病的。”
她只有健康,还有照顾父亲。所以,她自己保重自己。
“好。”齐烨霖直起身走开,一会儿找来了吹风机:“你坐过来一点,我帮你吹。”
暖暖的风,吹着芬芳的发,如果没有父亲生病,如果她不缺钱,如果他能变成周弦,虽然他的皮相也不差。
这是一份宠爱。
没有如果。
她父亲生病,她缺着钱,而他,更不是周弦。
也幸亏不是。她对齐烨霖没有期许,此时的追求更和精神追求差着十万八千里。
所以她,舍得自己作践。
头发吹好,齐烨霖用手模索着那顺滑的乌发低下头来,亲了亲,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劈头盖脸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