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搬出来了,我试了下音,便就着琴声开始吟唱:
谁让你心动
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她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思她会懂
谁为你感动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
无悔付出青春
她就会对你真
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
她最好永远天真
为她所爱的人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总是为情所困
终于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
她可以奉献一生
为她所爱的人
我唱着这首歌,眼眶逐渐湿润了。
这首歌写出了女人对爱情的忠诚,却也隐隐带着真爱难求的失落。
在现代,女人尚且是这样,在这个女人毫无地位的古代,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我一曲歌唱完毕,周围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
我抬头望向面前的姑娘们,发现她们的眼眶都红红了。
“明溪,你唱得真好,我们就是这样,容易一往情深,容易为情所困。但爷他究竟需要什么样的女人呢?是永远不要多问,永远天真可爱就够了的吗?”好半响,颜月才感叹的开口诉说她的感想,但还是三句话不离她的丈夫。
“是啊,爷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如画也同样叹了口气,显然这也是她所不能明白的。
我无奈地一笑,她们还是三句话不离自己的丈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谁知道那个冷漠而霸道的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她们就着歌曲开始讨论。
但我突然感觉自己被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让我浑不自在。
我猛抬起头,就发现山庄的主人,那个三爷,正站在锡正厅的窗口,远远地注视我。
我心里一颤,才恍然想起对面的那间屋子就是山庄主人处理日常事务的地方。
那个男人一直站在窗边望着我们,但别人都背对着他,所以除了我以外,谁都没有注意到他。
接下去,我有些心神不宁,也没心思再与她们聊天,
只过了一会,就借故带着粉桃回去了。
那天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
听如画说那天傍晚,他突然接到城里来的一封信,就匆匆走了,什么也没交代一声。
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些怕与他见面,
每当他用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眸子若有所思的凝视我时,我的心跳就会控制不住地加速。
我害怕这种感觉,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花痴。
他自那天走后,就很久没有了消息,我也没有再想起来他,继续惬意的过着我米虫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