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跟我一起的女孩在哪里?”梁冰简直要抓狂了,自他洗完澡之后,就一直呆着这间据说是村长的小屋里,但是连半个村长的影儿都不见。问了其他女人,都说没有村长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要不是她们是女人,他早就招呼上去了。
屋外站了很多女人,各年龄段的女人都有,一个个瞪着大眼看着梁冰,梁冰被看得超级尴尬却又不好发作,焦急地等待着。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媚娘的声音穿透人群,人群立马让出一条道来,看到村长怀里抱着的浑身是血的女人,浓浓的血腥味弥散开来都纷纷掩住口鼻,窃窃私语起来。
“快去拿些热水来,叫阿丽过来。”媚娘立即下命令,“其他人都回去休息,明天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人群听了媚娘的话,都纷纷散去,有几个好奇的小脑袋不愿离去,看到媚娘的眼神警告,只能嘟起小嘴回去。
“秋梦?!”看到在某人怀里浑身是血的女孩,梁冰的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白天还好好的人,此刻却成了这副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人家砍的么。一把接过季晚青手中的女子,梁冰将她轻轻放在竹床上,衣服被撕裂开,残破地挂在秋梦身上,几乎只盖得住重点部位,隐约可见里面奇怪的小半截布料包裹着她的胸部,浑身上下凌乱的伤口让梁冰的脑子狠狠地嗡了一下。
“女儿村不是尊重女性的吗,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的?!”不大的眼睛在怒气的冲击下陡然变得滚圆,嗜血的双眸盯着那两个女人。是谁,是谁伤了她,他要让伤她的人付出代价。
季晚青和媚娘被梁冰的眼神吓到,这个男人非同一般,与她们见到的男人都不一样。难道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以为这个男人只是普通的车夫,没想到……媚娘蹙紧双眉,心里有些了然。也是,作为这个女孩的未婚夫,应该也不是省油的灯。
“吵够了没有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晚青刚想说些什么,被略带疲惫的清脆女声打断,看着床上猛然坐起来的女子,她,她竟然起来了!
“秋梦,秋梦你醒了吗,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很疼?”见秋梦的白眼飘来,梁冰拾趣地闭上眼,脸上满是担忧。
秋梦吐出一口气,看着身上的红色,有些厌恶地皱眉,看着正看着她的那两个女人,微微摇了摇有些眩晕的脑袋,薄唇轻启,“你,你太狠了,还不如,不如送我到妓院……”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梁冰急忙抱住她,看着这个让人心疼的女子,锐利的双眸再次瞪向沉默不语的两人,“你们两个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媚娘想解释,却被晚青拦住了,看到晚青微摇的头,终是没开口。
有人来给秋梦检查,梁冰把晚青和媚娘赶了出去,一副要把她们碎尸万段的表情。听到秋梦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看着秋梦苍白的小脸和被抓伤的肌肤,心里很不是滋味。
“什么,是真的吗?”有人掩嘴在媚娘耳边说了什么,得到来人的印证,心里止不住诧异。脚下带风急忙跑到季晚青那里,“晚青,囚欢室的男人都,都死了!”
正在看书的季晚青抬头,眼里难掩惊讶,随即,一抹解月兑的笑容蔓延嘴角,“她果然上天带来的奇迹。”刚刚阿丽来汇报,那个女孩除了被抓伤外并没怎么样,童贞还在。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当年十六岁的她被扔进了囚欢室,出来的时候都没有保住童贞,撕裂般的痛苦自她出来之后,抱着母亲哭了好久好久。她还记得,后来也有人想要获得继承村长位置的资格,却再也没出来。
想起那个女孩跟她说的话,是啊,妓院与囚欢室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媚娘走到季晚青身边,季晚青轻轻将头靠在她的身上,就像孩子一般需要母亲的庇护,“媚娘,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管了。”
媚娘看着几十年的挚友,她亲眼看着晚青生出来,然后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继承了村长的位置,带着女儿村一路走到现在。她是真的累了,女儿的死更让她心力交瘁,她的寄托整个儿垮了。
“还有两年,等我们把她培养成下一个你,再休息好吗?”虽然得到了成为下任村长的资格,可是那个女孩却不是她们女儿村的,村民们又怎么会服气。还有那个女孩,又是否会答应留下来。这一连串的问题摆在面前,这个村长竟然这么快就想撤手,这怎么可以。
晚青抬头,看着已经不再年轻的媚娘,脸上露出一个内疚的苦笑,“对不起媚娘,你比我还累,我还老是这么说。”没有媚娘,女儿村恐怕早就不在了吧。她做不出去打劫男人的事情,作为一个村长,她是不称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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