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留下来啦。”清亮的女声响起,“哈哈,我就知道师父在这里。”范碧君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师父,你这是要把她留下来吗?”第一次看到师父跟一个女人这样,还花心思绑了,绑的过程中不是有很多身体接触?脑子里已经在幻想了好几遍。
沉景飒斜了她一眼,这个徒弟真是,每次都能被她找到,他真怀疑她是不是在他身上安装了雷达。“你给我回村子去。”
“我才不回去,师父,她不错的哦,很适合当我师母的。”师父虽然不老,但是也到了适婚年龄了,她都为他着急,要是还这样不跟女子接触,要喝到他的喜酒,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你什么时候管起我的事情来了?”当着秋梦被这么说,沉景飒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搞的他很没人要似的。余光瞥到一边似乎在看好戏的女人,她这是什么表情?
范碧君被这一声吼,有些憋屈地嘟起嘴,立马奔到秋梦身边,“美女,你留下来当我的师母好不好?”
“你说呢?”秋梦玩味地瞥了眼脸色已经铁青的沉景飒,事情怎么越来越月兑轨了,“要是他能保证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有房子有车子有银子……或许我会考虑。”
脑子嗡了一下,似乎在梦里,也有那么一个女人,坐在桌子边,啜饮着红酒,傲慢地吐出这句话,只是他却看不到她的脸。那般模糊的侧颜,却又时不时会出现在梦里,每次想要去揭开那个神秘的面纱,却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苏醒。沉景飒想要挥开脑中那残留的影像,头却不由自主地疼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正一脸淡然地看着他的秋梦,脑袋几乎要爆炸。疾走几步,不想让人看到他此刻的窘态,沉景飒走出了屋子。撑住岩石,这般的疼痛让他皱紧了眉,印象中这样的疼已经很少出现了,怎么今天……竟然出现了两次,实在太过于诡异。
门开了,范碧君贼头贼脑地看着沉景飒,“师父我走啦。”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师父好好照顾师母啊……”沉景飒挥挥手,没再说什么,什么师母,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成亲呢。
“Oh,**,到底给我吃了什么?”秋梦的低吼声透过门板传到沉景飒耳中,沉景飒疑惑地进了门,却看到一脸酡红的秋梦,身体在不断纠缠着,想要挣月兑这束缚。
“你怎么了?”沉景飒奔到她身边,滚烫的热度灼烧了他,“你被下药了?”
斗大的汗珠顺着秋梦好看的额头滴落下来,带着淡淡的香味落到沉景飒的手背上,那般的烫手。秋梦紧咬了唇,她在硬撑,千算万算,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摆了一道,这个脸真是丢到姥姥家了。“你离我远点,不想失去贞操就离我远点。”秋梦尽量控制自己,可是身体却不听自己的话,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真是他妈的难受。
沉景飒被秋梦的话愣到了,什么叫不想失去贞操就离她远点,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别自作多情,搞的我好像对你有意思似的。”
“是不是有意思你心里清楚。”竟然敢对她下药,被她抓住,那丫头就死定了。“如果你是正人君子,麻烦你去给我拎捅冷水来。”浑身好像有很多蚂蚁在爬,燥热难耐,宽大的领口竟然也有种窒息的感觉,努力深呼吸,可是那种感觉却是越发强烈。
“懒得理你。”沉景飒也来气,这女人实在太不知好歹,拜托人语气还这么差劲,活该她被下药。“我看你很享受这种感觉嘛,慢慢呆着吧。”沉景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那种本该有的威严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别,别走……”此刻的秋梦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全身难受地直弓起了身子,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双手一把抓住了沉景飒,“别走,别走……”眼神迷离,已经分不清楚站在前面的人是谁。“帮帮我,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手一个劲儿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脖颈,如鸡蛋般白女敕的肌肤立时展露无遗。
沉景飒立马撇开眼,心里有些急了,这样下去的话,这个女人真的会出事的。“我,我去给你拎冷水。”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这是在干嘛,在关心她吗。真是可笑,他也会关心人了,还是个美丽的女人,难道自己受美丽女人的伤害还不够深吗。可是他却不想让她死去,看到她就想到梦里面的那个女子,到底有什么关联,这么多年没发的头疼在见到她的时候,竟然又开始隐隐作痛,这是为什么。
将水桶往河里一抛,接着收回,沉景飒越想自己越不对劲,想着还在屋里奋力挣扎的女人。就当是做一回善事,明天就把这个麻烦带走,然后好好处理那个丫头。
推开门,一个身影奔了过来,直冲到了他怀里,水桶顿时离了手滚落下来,洒了一地的水。
“你回来了。”飘渺带着缠绵沙哑的女声传到了沉景飒的耳中,激起一阵颤栗。下意识退开一步,这女人是怎么挣月兑开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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