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儿立即僵了,全身一颤,立马回神,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忙要撤出来。然而显然是徒劳,显然她的唇很好吃,人家不肯放——那双撑着她纤纤腰肢的手竟如金箍铁融,她使劲儿也不起任何作用。洛雪儿急了,一口咬去,直尝到一丝血腥味儿,才将自己的小嘴儿救出来,腰肢也终于重获自由了。然后,她似放慢镜头一样,悄悄地怯怯地瞧向声音传来的身后。
她的六王爷正站在她身后伤心欲绝而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洛雪儿不敢将头转回去,看那轻薄她——不,是她主动去轻薄的人到底是哪一个。她好不容易主动献吻一次,居然当街搞错了人。话说这人的怀抱为何和六闲王一样的温暖舒适呢﹖连身形都一样,她抱着许久都没有任何异感,只除了觉得那人的亲吻技术相当好以外。
坚决不回头寻求答案,鸵鸟就鸵鸟吧!她紧走两步,象做错事的孩子偎进六闲王的怀里:“王爷,我抱错人了。我以为是你呢,好不容易看见王爷像个大男人似的英雄救美,雪儿忍不住就投怀送抱了。谁知——唉,我们走吧﹗”
说得太过淋漓尽致,眼神闪烁不定,真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快点走吧,快点呀﹗她洛雪儿有生以来就没这有糗过,居然遇上这种乌龙事。还被自家夫君当街“捉奸”了。
可是六闲王轻轻地环住了她,没打算离开,道:“四皇兄,你不打算解释么﹖”
富王﹖洛雪儿一听,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人就软软地朝地上滑去。天下人人皆可,轻薄她的唇也就轻薄了,她就当一个恶作剧罢了。为什么是他﹖天啦﹗她一个劲的抹着自己的唇,这么清新无尘的她居然被种猪污染了。
她欲哭无泪。
明儿起她就努力制造炮弹,将种猪炸成烧猪。
“六皇弟,你知道,我对女人来者不拒的。”富王优雅地拿出一块雪白丝巾来,轻轻地将自己的唇边的血迹擦了个一干二净。擦净了,却还将那血丝巾在唇边轻吻一下。
真恶心,洛雪儿彻底瘫软了。
“她是我的王妃。”
“我知道。只是她自动送上门来,我也没办法。何况,也不过只是个女人而已。皇弟若要,我富王府上多得是,十六个侍妾任皇弟挑。至于象玉姑娘那样的角儿,要上一打也不成问题。只是,不要随便送给某些人活埋了就好。”将染血的丝巾儿随手一扔,富王看向一旁洒得一地的药水道,“可惜皇兄送皇弟的驱寒之药一滴不剩了。”
等等,洛雪儿忽然惊道:“是你救了我﹖四王爷会武功﹖”
那瞬间的挽救,绝非等闲人物能做到。可是风一鹏做到了,也就是说,他绝对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是呀﹗是这位公子救了你。”那骑马之人居然不趁乱逃跑,还倒转回来搭腔,真是狗胆包天。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洛雪儿抬头一瞧,这下好了,才刚是足软,这会儿是手软足软了。这女子,她可是得罪大了。
骑疯马的人居然是小田螺。
“我富甲天下,身上没武功寸步难行。我有武功,要向六王妃报到么﹖”四富王的声音有丝怪异,“天下如今盛传六王妃聪明无比,难道想不出来天下第一富之人必须会防身么﹖”
无须向她报到,但没必要韬光隐晦得这么深,被她一见面时摞倒在地都不肯露出本事。那声地动山摇她可是记忆犹新啊﹗
他那时为何不制服她﹖
洛雪儿猛摇头。天,她胃不舒服得很,她才刚接触过的那张嘴,已经跟不知多少个女子亲过了啦﹗太太太——洛雪儿拼命擦自己的小嘴,还她干净啊﹗
她回头嗽口一整天都嫌脏了,越想越委屈,眼睛里尽是珠泪狂抛了﹗
最可恶的是那始作俑者。洛雪儿想到这儿,向小田螺恶狠狠地瞪上一眼:“本王妃一定会记得还田螺姑娘一个大礼的。要男人有男人,要横祸有横祸。”再放狠话也改变不了现状,洛雪儿想到这儿,愈加觉得委屈,回头惨兮兮地道:“王爷,我要学武功。”
“是么,小田螺?”六闲王没有回答她,直接问向了小田螺。
“那个——那个——”小田螺娇笑着,一边娇笑一边悄悄地往后面闪,“风哥哥,只是一个玩笑嘛!谁知道她这么不经吓,居然跑到路中间不能动了,干等着我的马儿撞呢!谁又知道这个命犯桃花的男人出手相救呢?谁又晓得你家尊贵可爱的王妃对英雄以身相许呢?”
洛雪儿听得牙齿都咬痛了,这小田螺,她有朝一日终要废了她。
小田螺说到最后,已策马狂奔。不过再快,也快不过六闲王,那马儿是跑了,小田螺却被扔到了地上。只是被这样狠摔,小田螺居然还不敢吱声儿。
“到我六王府去,修炼三绝内功一百天。”六闲王冷冷道。
“风哥哥——”小田螺急喊。要她的命么?
“不行的话,再加上——”六闲王脸上的笑意太冷了。这个六闲王是人人认识的那一个么?
“好了,好了,我去了,去修练三绝内功了。”小田螺二话不说,一骨碌爬起来,跑的都不用,直接飞轻功去六王府了。
瞧得洛雪儿一头雾水,外加崇拜的眼光瞧紧了六闲王。他好象替她狠狠地惩罚了那小妖女了呢!
“药洒了,那我也走了。”富王在一旁道,“这药虽说只花了我万两黄金求来,但实在不易得到。看来我又要等上好些日子才能送皇弟了。”
“不劳皇兄了。我自己的命自己管吧!”看来六闲王是真生气了。
富王却不生气,指着那嵌金大门道:“皇弟,难得来我寒舍,进去一聚如何?”
“雪儿要散心,不适合打扰四王府。”六闲王淡淡道,“我们就此告辞。”
富王不加挽留,只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直到见不到影子。他才收回目光,轻轻地一抚自己的唇,喃喃自语:“看来风一鹄挑女人的眼光确实不错。我风一鹏自接触女人起,数以千计,就没遇上过这样的清香纯美。女人果然重的是味道,而不是美貌。看来我富王——”
看来什么,尾音轻轻地消散在了尘嚣之中,不复听闻。只是那眸子,竟蕴满了凌厉、贪婪及掠夺的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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