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无心在门口犹豫的踌躇不前,想这年头谁不贪财?关于这一点,自己还是要细细的想想再出去。他回过头仔细的又打量了一下草堆前面的欧阳姐弟俩,看了一下,摇了摇头,心道这哪里还有点画上的富家子弟的样子?现在看起来整个就是一对路边的小叫花子的模样。
自己现在就是立刻把他们扔到马路上,恐怕也没有人能认得出他们就是画中要找的人。话虽是这么说,不管怎么样一会要是大夫来了,肯定是不能让他看见自己把两个孩子关在柴房,尤其还有一个是病入膏肓的。更不能让他知道这两个孩子是自己买来的!
“那个,那个欧阳家的……哦你她妈的究竟叫什么来着?”“大叔我叫欧阳春雪!我弟弟叫欧阳春雨!”“真他妈的啰嗦!连名字都他妈的这么啰嗦!我现在这就去给你弟弟请大夫。在我回来之前,你把你弟弟搬到我睡的那间屋里去。把他给我稍微打理干净点!还有你自己!别把你们弄的和个叫花子似的!还有待会大夫要是问起你,你们是我的什么人?你就说你们是我的孩子,刚从老家过来的。记住了没有?要是不问就算了。还有我就不关着你们了,记住别给我打逃跑的主意啊!否则,让我抓回来你们,有你们好受的!还有我明着告诉你,这一片住的都是像我这样的人,你跑出去备不住就被别的什么人,又抓了去,那还不如在我手里呢!”撂下这些他就匆匆的走出去请大夫了。
欧阳春雪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春雨弄到梁无心睡得那间房间里。那个屋里的炕边上生着一个小煤炉子,炕被烧得热热的。欧阳春雪把春雨放在炕上后扶他躺好,立时就在屋内找了一条黑乎乎的破毛巾,在缸里打了一盆凉水,给春雨擦拭脸上和手上的灰。她把自己和春雨刚打理好,梁无心就带着一个老中医从外面急急地走了进来。
那个带着一副老花镜,留着两撇花白胡子的老中医,先翻看了一下春雨的眼皮,然后给他好了一下脉搏,就走到房间内的桌子前在椅子上坐下,边开处方边对梁无心说:“您这孩子体质虚弱偶感风寒,我给他开几幅中药,你们按时给他熬煎服上,烧退下去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的!在这之前,最好还是给他弄条凉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给他降降温温,要不会烧出问题的。好了!现在你们谁跟着我去拿药?”“谢谢您大夫!还是我跟着您去抓药吧!”梁无心就跟着老中医一起去抓药了。
他们走后,春雪立刻就照着老中医的方法,原拿起那块脏兮兮的破毛巾,用凉水浸透给春雨敷在额头上。毛巾热了她立刻又把它弄凉,她不时的模模春雨的额头,感觉老中医的方法还是有些效果的,春雨的额头明显没有前面那么烫了。
没多久梁无心就从外面回来了。一手提着几包中药一手抓着一个煎药的药罐子走进屋内,一进门就对着春雪心疼的喊着说:“哼!你看看!都是你们干的好事!今天为了你们我又花了不少银子!这一会我都给你们记在账本里了!记住了,这些以后我都是要从你的身上捞回来的!给你!快给你弟弟煎药吧!还有你弟弟病好之前就暂时先睡在这间屋里吧,我去别的房间睡。我可不想再在你们身上再多花钱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弟弟的病稍有好转,你们就给我原搬回柴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