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热的夏季,即便是躲在屋子里吃清凉的食物,汪妮妮应该感觉异常闷热才对,可是在新房里没待多大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晕厥了不知道多久,身体的感觉器官才恢复正常。
突然觉得周身好冷好阴暗,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四下观瞧。
“天哪,这是哪里啊?”
她醒来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场景,杂乱的稻草铺了满地,对面的墙壁上挂满了令人蚀骨的刑具,忙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密室的铁栅栏乱吼。
“王子楚,你给我滚出来,你把老娘关在这里干什么?快点儿给我滚出来。”
汪妮妮的一番叫骂,没有引来王子楚的身影,隐约朝自己走过来的是一个横木怒目,眼眸间充满杀气的水蓝色衣着的男子。见到来人,汪妮妮更加无厘头的一通开骂。
“喂,混蛋你是谁?是不是王子楚叫你把老娘关起来,快放我出去。”男子的身型愈来愈近,汪妮妮不禁手臂探出铁栅栏,一把揪住男子的衣袖,机关枪似的胡乱吐言。莫名其妙的被人关起来,她是无法接受的。
“你哑巴吗?快放姑女乃女乃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
男子没有做声,冷冷的从汪妮妮手里抽回衣襟,轻咳了一声,从密室入口便走过一个人,帮男子打开了囚禁汪妮妮的牢门。
门被人打开了,汪妮妮冷冷瞥了男子一眼,用手揪了揪裹在身上的毯子,抬脚就要踏出牢门,可是她的脚刚抬起来,如墨的长发变成了男子的玩物,紧紧地被人拽住,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汪妮妮还没有开口喊痛,身子早已飘了起来,重重的摔在醒来时靠着的墙壁上,身上裹得锦缎毯子也散开了,雪白的身段再次令男子尽收眼底。
“你干嘛这样对我?我不认识你,我与你有仇吗?”
男子阴狠的行迹,令汪妮妮吃了一惊,不禁将心里的嚣张压下喉咙,变换神色,也不顾自己尽显的身体,捂住雪白的前胸,隐忍含泪的望着眼前这位已经爆炸了的炸弹男。
“呵呵,好一个不认识我?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凤之南你个贱人,说,你到底跟了多少男人?”
倒在脚下的女子,仿佛是一只小白猪,被主人饿的爬不起身来的小白猪,见女子瞬间转换的口气,蓝爵的心就厌恶的不得了,没想到天真无邪的小师妹竟然变成这样。看的他一阵心寒,恨不得将她送上西天,与他爹作伴去。
俯身抬手紧扣人儿下巴,泛着冰霜的薄唇一张一合,泛着醋意的言语从唇齿间流露出来,听了男子阴冷的话,汪妮妮先是一惊,天哪,凤之南是谁,自己的样貌没有改变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凤之南,我真的不认识你,我跟了多少男人,更加与你无关痛痒。”
从男子出现到此时此刻,男子处处阴狠无情,汪妮妮算是认栽了,可是男子莫名其妙对自己释放的杀气,令汪妮妮不得不向他解释。看着眼前危险地男子,汪妮妮用尽身上仅有的余力,将脸侧向一边,使自己那被人束缚的下巴得到解月兑。
“不是?哼,凤之南不要跟我耍小聪明,你胸前的梅花胎记是无法消失的印记,你还想狡辩什么?”
“啊……”
汪妮妮将脸侧过去,本想逃开男子的魔掌,可是在男子眼里那是想逃避羞耻,使蓝爵高傲的自尊心严重受到威胁,伸出魔掌一把抓向汪妮妮雪白的胸脯。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密室,五指深陷雪白的肌肤里,一股股鲜血从肉与指甲的缝隙中缓缓流淌出来,在汪妮妮雪白的胸前划过一道鲜明的五线谱。
汪妮妮不知道眼前男子与这位凤之南有何仇恨,可是她真的不是凤之南,胸前的胎记是她生来就有的,莫名其妙的穿越异世,本想好好地翻身将男人踩在脚下。结果又被男人耍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更不知道眼前的男子还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胸前的伤痛深深地触动了汪妮妮死时的心情,是绝望是无助是无辜,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紧抓蓝爵的手背,手背上也随即出现五道血痕,可是这点儿伤怎么比得上汪妮妮胸前的伤口。
“贱人,你还敢还手,你爹死的时候,就应该把你送上西天,留你到现在就是对月儿的残忍。”
手背被女子返还五道血痕,蓝爵的眸子愈加的杀气凌人,紧扣人儿胸前的魔掌,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向下使劲的还以颜色。
人儿完美的胸,瞬间好似蜜蜂的巢穴,男子的再次用力,鲜红的血液加快往外流淌的速度,雪白的胸瞬间被血网覆盖。痛到绝望的汪妮妮双手紧紧地扣住蓝爵的手腕,往上抬,希望能够减轻身体的痛楚,却引来蓝爵的一阵嘲讽。
“怎么,你还知道痛?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见女子求生的意志力,蓝爵冷冷一笑,掰开汪妮妮的小手,收回自己的魔掌。速度极快的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的白粉面倒在汪妮妮的胸口上。
“啊,好痛啊……”
那白色粉面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胸前的伤口钻心的疼痛,泪珠儿哗哗的往下流,可是男子的笑确实那么开心,那么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