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是这种感觉,此时的颜夜一脆弱得像映着幻影的肥皂泡泡,只能小心翼翼地飘忽在空气中,没有保护、没有安全感,只能茫然地彷徨在天空下,仿佛一抹尘埃就会把他破碎。
‘轰——’一股热流在心脏深处炸开,调皮的小分子争先哄后地串慢全身每个细胞,两片薄唇像棉花糖落在额角上一样,软软的…一阵鼻息打在皮肤上,串进了发隙间。
我像被巫婆施了魔咒的小困兽,全身细胞都忘了运动,愣愣地定格在这一秒,涣散的瞳孔仿佛看不到任何东西。
“哎呀!”被颜夜一吻着的额角突然又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笨蛋猪,你就不会小心点吗!”颜夜一马上蛮不讲理地指着我鼻子骂。
“你咬我?”我木呆地抚过被颜夜一不知道亲还是咬的额角,发疼的细皮仿佛还残留着他嘴唇的余温。
“不然…你以为呢!老婆。”颜夜一把脸凑近我脸前,对我坏坏地勾起他邪恶地嘴角。原来他只是想咬我,呼呼…终于可以放心地吐出肺里委憋的一口气了。
“白痴,明明就是你鸭掌抽筋!”
“啊!我忘了蠢猪的脑子反应是比较迟钝了!”
“是鸭子的神经不正常…”
“你想吃红烧乳猪吗!”
“我更喜欢北京烤鸭。”
“来啊!有本事你来吧咬一口。”
“啊!”一声惨叫直冲云霄,几只小鸟拍打着翅膀飞离树枝,几根白色的羽毛飘落下草堋…两个互不相让的吵闹声被风吹散在阳光下!
“晴姐姐,要不要吃最新版的米哚莱雪糕。”
我纠结了很久才把药咽下喉咙后,亚希边用冻红的小舍头舌忝着手里举着的草莓型雪糕,边给我递过一根香草味甜筒,还一副‘给你三秒钟选择’的表情。
“谢谢亚希。”接过那根亚希‘割爱’的雪糕,把那一层好看的包装卸下来,一团粉绿色的雪糕可爱极了,太棒了,肯定很好吃,刚好可以掩盖掉那难闻的药味。
“颜夜一,你干嘛!”在我可爱的小舍头就要碰到雪糕的前一秒,突然就被一双大手‘截足先登’了。
“亚希,不可以偏心哦!”颜夜一抢过我的香草雪糕冲亚希挥了两下后,雪糕跟着他的手,像慢动作回放一样,先慢慢送到他嘴边,薄唇轻轻打开,一根粉女敕的舍头缓缓地伸了出来…
难道,到嘴的肥肉就要被鸭子带飞了吗?我吸了一把不存在的鼻涕,可怜兮兮的看着那原本属于我的雪糕就这样被颜夜一‘糟蹋’了。
“那个…晴姐姐,那是最一根了。”亚希难为情地指着正被颜夜一津津有味地蹂躏的雪糕。
“死鸭子,小心咽死你。”这个白痴从医院回来就躲在房间不知道在做什么报复我的准备,他白皙的手臂上还印着两颗红肿的牙印,剩下的半天时间里还是要防备于未然。
“亚希,改天叫送多点来。”颜夜一翘着自然的二郎腿,一副‘很好吃’的样子跟亚希说话。故意地把我直接忽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