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入冬,但杭州的冬天还不算太冷。再加上出门有车子,乔季卡便只在大衣里头穿了个薄薄的小衫。
宇文息很容易就把她罩在外头的大衣月兑了下来,然后手一甩,直抛到一边的另一堆衣服里头。那些衣服都是舞池里这些年轻人月兑下去的!人在疯狂状态下,总会觉得自己身上的衣物是累赘,他们狠不得月兑掉所有,狠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全都露在外头。
“抱我!”宇文息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似带着点命令语气,却并不太凶。
乔季卡照做,伸开手臂去环他住的腰。宇文息一咬牙,双一抬手,在她这件小薄衫的衣领处用力一撕!“唰”地一声,那小薄衫就被扯坏了大片。自肩头到上臂再到前襟的大片肌肤暴露在外,惹得乔季卡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怕!抱着我就好!”宇文息适时开口,稳住了她不宁的心神。“把头埋在我肩里,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抬起来,也不要出声!”
乔季卡怔怔地点头,也不管他这么做是要干什么,只知道宇文息的话自己照做就好!于是埋头于他的肩胛,环着他腰的手臂又再收紧了些。
很快地,就有一个人往两人这边挤了来,好像是拍了一下宇文息,然后乔季卡就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大声地喊——
“息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西门美。
乔季卡的身子明显一震,可同时也得到了来自宇文息更紧的一下拥搂。她知道他是在说:放心。然后,便是宇文息跟西门美的对话,他说:
“小美?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你哥呢?”
这问题西门没答,而是带着难以置信的声音吼他说:
“这女人是谁?天哪!息哥哥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可是……可是你,你居然都快把人家女孩的衣裳给扒下来了!老天!我是不是看错了?”
乔季卡想,她的脸现在一定红到了极点!就像西门美说的,在这种地方,自己的衣服都快被一个男人给扒下来了,这算什么事?
“我也是个男人!”宇文息的声音里带了点不快,但乔季卡知道,他是做给西门美看的。
果然,此话一出,西门美马上就发出另一番感叹:
“是啊!你也是个男人!息哥哥!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是个例外,你跟他们都不同。但如今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也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哼!”
扔下这番话,女子转身跑了开,乔季卡悄悄抬起头,看到西门美又往另一处跑去,还是在四下张望。
“跟我走!”宇文息轻轻一句在她耳边响起,随后一臂揽上她的肩头,手刚好盖在她被撕坏的那片衣料上。“别回头。”一边告诫着一边快步而行,很快就有一阵冷风来袭。乔季卡一抬头,竟是已经出了这夜总会的大门。
她狠狠地打了个颤,到底还是冬天,只着一件被撕坏一半的薄衫,不冷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