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姗,到省行情况不错吧?你真为咱们支行争光了,为咱们海天分行争光了!经咱们支行党组研究,决定对你进行重奖,号召全行上下向你学习,我代表咱支行的全体员工谢谢你了!哎,对了,你旅途累吗?身体吃得消吗?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单位上也没什么重要事,你不用急着上班。”老朱几句关心的话语使高姗有些莫名其妙。
“谢谢朱行长的关心,我不累,明天就去上班。”
“不急,不急,真的不急!你尽管休息就好。”老朱恳切的说道。
高姗知道,支行行长朱能,虽然听他的名字让人极易想起“猪悟能”,但他比猪八戒老兄精明得多,不过,二位也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都。
据说,他在下面县里当支行行长时,曾与一个寡妇员工相好得要命。
那个寡妇,虽然只是一名非常普通的营业部柜员,但外出常常乘坐行长专车,动不动就找老朱报销费用。
因为一次发票数额太多,老朱没有签字,那个寡妇竟然双手抄起办公桌上的一摞资料砸到老朱的秃头上,并冒出一句极为经典的国骂:
“不要脸的,我报销的钱多,还是你到我家的次数多?你吃了,喝了,玩了,关键时候给我来这个!你现在作说难,你和老娘我痛快时怎么不说!”谁都搞不懂那个寡妇有何魔力会让朱能整天为着她溜溜转。也许是寡妇久旱逢甘霖,她香遇棍直吧?牙口好,喂口好,活干得更好!
好了好了,这都是些恐龙时代的事情——与自己远着呢,赶紧打住,还是想想眼下老朱打电话的用意吧。
朱能行长虽然稀疏的头发近乎于没有,但肚里却是个极有数的人;头顶秃得像个鸵鸟蛋,光明闪闪的,但心理却很黑暗;他平时说话不是说半句留半句,就是正话反说,让人费着劲地去琢磨。
“你旅途累吗?身体吃得消吗?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单位上的事不急。”
“不急,不急,真的不急!你尽管休息就好。”这些话,是不是也是正话反说呢?他朱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哎,不对,我是一名储蓄员,上班的事有所主任“田鸡”通知就行了,用得着他堂堂的支行行长朱能吗?这岂不是抽水管吹灯——大官(管)小用吗?
“叮铃铃……”挂断老朱的电话,高姗正百思不得其解地费劲地琢磨着,手机又响了。
作者题外话:老朱与那寡妇的戏,可大大的精彩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