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乡长他老家山后有一个石屋。一天中午,一头叫驴火急火燎地跑了进去,随后不久,又一头母牛紧跟着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母牛一抬头看见叫驴在,就问叫驴:‘你怎么来啦?’
叫驴气哼哼地答道:‘我能不来吗?乡镇干部来啦!’
母牛非常纳闷地问道:‘乡镇干部来了与你什么关系啊,又不征你的税?’
叫驴尥了个蹶子道:‘你看你,没见识吧,现在乡镇干部都变成小姐啦!’
母牛似乎更糊涂啦,又问道:‘变成小姐怎么啦?’
‘他们好吃鞭呀!好吃驴鞭呀!’对牛弹琴的叫驴急得跟猴腚似的回答完毕,又反问母牛道,‘哎,你怎么也来啦?’
牛行长,牛行长,你猜,你猜母牛怎么回答?”彭振华瞪着个米线眼煞有介事似地问牛石天。
这个故事一开讲,乡镇干部出身的牛石天就极为恼怒,他妈的彭振华真是个二百五,守着秃子专门说亮话!妈了个巴子的,你说亮话也就罢了,母牛回答什么我怎么知道?老子牛石天是公牛,不是母牛!
“母牛答道:‘乡镇干部吃完驴鞭就吹牛B!’哈哈哈…….”见牛石天只顾抽烟并不理他,正讲到兴奋处的彭振华刹不住车地抖出了包袱,也不管别人的反应如何,傻儿吧唧地捂着肚子大笑。
“牛行长,彭老板,你们慢慢讲吧,我有些头疼,我先走一步。对不起了,对不起了!”彭振华这个粗俗不堪的笑话,让高姗大为反感。一直就寻找机会逃离的她,果断地站起来告辞。
“哎,高姗,你……”牛石天慌张站起,高姗在这样的情境下离去,他实在找不到任何劝留的理由。这个可恶的彭振华!
“牛行长,我走啦!”高姗冲着牛石天礼貌地笑笑,转身走出了房间。
“今天便宜了你,但你高姗本事再大,最终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滴!”望着高姗扭动着*离去的倩影,牛石天心中酸酸地加恨恨地说道。
“哎,高女士……嗐,都怪我这张臭嘴!”高姗的反应似乎大出彭振华的意外,他用连抽自己耳光来惩罚自己的鲁莽。孰不知,恶心高姗走掉,正是他讲这个故事的真正目的。留下牛石天一人,正好施展他彭氏兄弟的所有手段。
“彭老板,当着女孩子的面,你竟然敢讲如此下流的笑话,你就讲给自己听吧,我告辞!”好像颇有绅士风度的牛石天,指点着彭振华的脸,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对不起,牛行长!对不起,牛行长!我彭振华坏了你的好事,真是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彭振华见状一下子吓得仿佛没了魂,赶紧死拉硬拽地缠住牛石天。
“胡丹丹,还不快点进来,快点!”彭振华冲着门口大喊。
“吱呀…….”房间的门开了。一脸娇笑妩媚的胡丹丹宛如一株怒放的海棠站在了门口。
这次她月兑掉了职业旗袍,一袭粉红色露肩抹胸曳地长裙,腰身紧缚,身材尽显,胸脯高高耸立,不深不浅,欲迎还拒。
作者题外话:亲们,精彩大戏就在后头,跟偶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