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慈师太在病房门口,被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给拦住了,他很是叫嚣着说了这番话,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个如他一样狠辣的打手!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嫣慈师太显然被吓到了。
“干什么?我们老板请你过去一趟,有重要的事情给你做,而且做完了,会有很多很多的酬劳,走吧……”
带头的人一脸的邪气,说话的时候,眼神狠厉地逼视着嫣慈师太。
“不行,我要回铵城!”
嫣慈师太说着,就试图绕过那个壮汉走开。
“哼,臭尼姑,你觉得你走得出去么?”
那个邪男用手一指,竟然他在走廊的两头都安排了他的人,十几个黑衣人将这条医院的走廊给围住了。
“你……你们难道就不知道王法?”
嫣慈师太惊诧了。
她想起了在慈宁庵里出现的那些黑衣人,显然,这些和那些也许就是一伙的。
果然,那个男人很冷屑地,“在铵城让你给逃了,在这里,那可是我们老板的天下,你想要走,无疑于登天之难!”
“你……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她……她是我的老婆,我要带我老婆回家,不行啊?我可是临城商会的副会长,你们……”
嫣慈师太身后的费建设一看就有点急了,他近前一步,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嫣慈师太的。
但是那个邪男哈哈一笑,“商会的副会长?好大的官儿啊!只可惜啊,在我这里,我只听我们老大的,他想要谁死,我就送谁一命,别的,都是浮云!”
那邪男说着,一伸手,就拽住了费建设的肩头,一个用力的旋转,费建设的身子,就打着旋儿,在走廊里转悠了几圈后,堪堪中才站住了,险些摔倒在地!
“怎样?走吧?老尼姑,你不要逼着我对你用粗!”
那邪男的手伸过来了,试图拽拉嫣慈师太。
“住手,你们放开她!”
一声冷然的女声,是楚晴,她走过来了,她的身后跟着冥羽。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医院,是公众场合,这位师太是我的客人,你们想要带走她?那也要先问问我,是不是答应?”
楚晴说着,就对冥羽一使眼色,“冥羽,带师太走!”
冥羽走过来,站在了嫣慈师太的身前,用眼光定定地看着那个邪男,“要不我们练练?”
他是一个外国人,个子很高,身量也很健硕,如此站在那里,如一座小山一般。
“你……你别以为我会怕你!”
那个邪男的眼神里闪现出了一丝的惧意,但是,他扭头看看,原来只冥羽一个人,他又有些释然了,再怎么自己这是十几个人,还斗不过他一个人?
“兄弟们,都给我上,这个外鬼子没什么大本事!”
他说着,将身一闪,就命令他的手下朝着冥羽包围过来。
“冥羽,小心!”
楚晴急忙就嘱咐了一句。
“嗯,楚小姐,您放心!”
冥羽的眼神亮了起来,很久没和人打架了,他的内心里竟有种渴望!
一时间,整个走廊成了几个人的战场了。
冥羽的功夫果然是很不错的,尽管那些人多,但是在他的手下,也还算是运用的游刃有余!
那个邪男在一边看着,心中暗叫不妙。
他的视线转到了嫣慈师太的身上,于是,他趁着大家不注意,一个闪身,就扑过去,抓住了师太,然后拽拉着她朝外冲去。
“你……放了师太!”
楚晴发现了,急忙就追过去。
冥羽正在那几个人的包围中,想要腾出身子来,竟不能了。
他急得哇哇大叫。
楚晴一路追着那个拽着师太的邪男出了医院的大门。
邪男的车就在医院门口,他上了车,那车,就像是月兑缰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
楚晴的车随后就到了,追踪着那辆车,一路也是狂奔。
但是,她还是追丢了那辆邪男的车。
在街头茫茫的车流中,她头晕目眩,嫣慈师太是自己请回来的,也是阿宁的母亲,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她来这里是有风险的呢?
不要忘了,嫣慈师太是研究花草美容品的专家啊!
怎么办?
报警么?
可万一那些人因警察的追查,将师太给杀了,那自己可真的就是一个罪人了呀!
她倏然想到了一个人,夜枭艂!
回来的那天,她就接到了勘斯檫公司的信函了,在信里明斯蓝总裁说,刘氏集团已经对他们提交了关于他们新项目的具体报告了,就等公司高层研究后,对能否和他们合作,做出结论了!明斯蓝总裁最后说,其实他也是一直在等楚晴的话,她想要怎么做?怎样做才是她想要的,他愿意全力配合……
显然,这个时候,夜枭艂已经知道了,他的X项目的数据书是被刘氏派人给窃取了,到底是谁,那个背后窃取他信息的人,夜枭艂一定也很想要知道……
想到这里,楚晴拿出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臭丫头,你干嘛?”
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了夜枭艂很是恼怒的声音。
“夜总,怎么情绪这么不好,是吃谁的醋了么?”
楚晴的心里,因为师太的事儿焦灼万分,下句,她就准备直入主题了。
“你有事没事?没事挂了!”
夜枭艂的情绪果然是坏到极点的。
他能不坏么?
就在刚才,就在他的车子拐过了珠珠老家的那条路的一端时,他发现了一辆车,就从珠珠家的院门口驶离了。
那辆车是谁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分明,站在门口,还没上车时,那个男人和珠珠是拥抱在一起的。
珠珠那个犯贱的女人,竟与他拥吻了。
他看得火光四射,怒火中烧!
自己这还准备来给她送钱,让她过好日子呢,却没想到,她早就将后路想好了,还投入到了自己敌人的怀抱里了。不是今天自己亲眼见到,恐怕别人怎么说,自己都以为珠珠只是任性,不会对不起自己的!
“刘旻昊,你这个混蛋!这一账,我是记下了!”
他恨恨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