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聪明之人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做聪明之事,而这样人的也总是让人让其他人感觉到舒服,甚至是喜爱,相反如果本来一直都是很聪明人,可是为了某些蝇头小利而做出一些不讨喜的事情,那么有的时候这样的人往往就会功败垂成甚至是引人反感。
而水墨翼恰恰就是前者,至于这后者嘛!当然是现在脸色微青的水墨致,“噢?赎身了?连面都不敢露的人,依本王看也只不过是一个藏头缩尾不敢见人的小人、伪君子吧!哼!你这话可叫人如何信服?”
“六哥,他,”看着身旁的人,水墨阳想要阻止,可是看着他的冷森笑容,卡在喉咙的话只能被生生吞到了肚子里。
打定了里面那人不敢众目睽睽之下冒然露面,也打定了他不敢就这么大方承认他的身份,更是打定了他即使猜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份但是又碍于他们的地位,所以不敢声张。
水墨致阴毒的冷笑在心里不断的筹划着,即使那人为了他真的出来了,那也就是说他的帝王之路也已经到头了,因为自己会紧接着当着所有人的面拆穿那个女子的身份,让他永远的无地自容,甚至毁了以后一切的可能性因素,而他?他的好父皇,呵呵呵!没有那个百姓会认为他们的皇帝微服流连烟花之地是为了江山社稷,呵呵呵!
可是水墨致不知道的是,上善间里那个人此时又是怀着怎样的一个心情才做出这种宁可暴露自己一国之君的身份,这次也要保护好自己儿子的决心。
他也不知道,他一直以来的对头,水墨翼又是抱着怎样一个心态来看待这突发的状况,又是怎样一个心情来看待上善间里面的那个人,更是以怎样一个感慨来看待这以后的每一天。
他更不知道,这‘天香楼’的主子、老板韦小宝,这位爱穿黑衣的少年公子又岂是那么没心没肺、没有计划就这样冒然做出这番胆大的决定的。
六王爷水墨致的质问让大厅里再次沉默,许久的静寂倒是让一个人像是重见了新生一样来了一丝精气神,同时也忘了刚才那小小而又让他害怕了许久的预感,此时他也只看到了自己的前途是多么的一片光明,而这个人就是范遥。
“就是、就是,要我说二楼的那个人还是出来露露脸的好,要不然谁知道不知道你是不是‘天香楼’的躲在暗处不敢见人的龟公什么的,故意合着伙的玩我们呢?”说完,范遥讨好的冲着二楼一侧的水墨致弯腰恬脸笑着。
只是他却也没有看到楼上他极力讨好那人眼底的鄙夷,更没有看到七王爷水墨阳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
他?龟公?宝儿无辜的模了模鼻子,月复诽道,‘天香楼’的龟公是夏皇?嘿!卖点好啊!以后这样做宣传的话,也许保准能赚到钱呐!一本万利哟!
雅间里陈免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骨节分明的手掌此时早已经紧握成拳青筋暴涨,只是他却不能动手手刃了那个满嘴喷粪的人,因为万岁没说话,所以他不能出去,因为那样就会暴露身份,暴露出他是宫里的总管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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