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杨成山的卧室门口,党含紫扬起了手,准备敲门。在落下的那一刹那,她又生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一个想法在为难她!如果离婚了,那么,杨成山在吃饭的时候说的帮自己当上副局长的想法就会泡汤;那么,金破盘依然会把自己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从而视而不见;那么,那个叫范春燕的小贱人依然会得意地趴在金破盘的身上,嘲笑我!
忍一忍吧,等当上了副局长,再和杨小雷离婚!党含紫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她离开杨成山的卧室门,走到窗户前,站着窗前,任从窗户缝隙里扑进来的夹带着细雨的凉风吹拂着胸膛。
在风的刺激下,党含紫感到*膨胀的开始收缩,心中的*也一点点熄灭着。她的赤脚感到了地板的凉。不管怎么说,为了惩罚金破盘和那个贱人,我得当上副局长!可是,怎么和老头子说呢?不能让他觉察到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个看起来臃肿不堪的老家伙其实是只狡猾的狐狸!
站在窗前,党含紫正在盘算着。突然,一双手从后面伸了过来,紧紧地把她抱住。他的双手准确地抓住了她的那对美丽的小球,他的嘴巴啃着她的芳香的脖子,他的口里发出吭吃吭吃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在家里,看到猪栏里公猪与母猪*时,听到那头骑在母猪背上、嘴里吐着白沫的公猪发出的声音。
在刚开始的那一瞬间,党含紫彻底懵了,一时半会竟然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任由那双手搓揉着自己的胸脯。过了一会,她马上醒悟过来,沉淀在血液里的伦理道德观念如同惨白的闪电,劈进她的大脑。
巨大的恐怖和耻辱使得党含紫全身的肌肉紧缩成一团,她拼命地挣扎着,但想不到那双手竟然有那么大的气力,就像两道紧箍咒扣住了她,让她无法动弹。情急之中,她张开嘴,低着头,朝那双手就是一咬。
剧烈的痛疼让那双手倏地松开,党含紫下意识地往前一冲,就像金蝉月兑壳,更像给香蕉皮剥皮,她身上的浴袍留在了杨成山的手里。她的*的连底裤也没有穿的身体扑到了门边,差点就要夺门而出了。门外,闪电曲曲折折地抖动着,把幽蓝的光辉洒遍大地。一声炸雷响过,大雨倾盆而下,屋檐上飞泻而下的雨水如同明亮的瀑布,院子里那棵粗大的梧桐树枝摇曳,宛如一个在风雨里发疯的老女人,还发出呜呜的恐怖的哭声。
党含紫丧失了赤/身果/体冲进风雨的勇气,只得转过身来,背靠着瑟瑟打颤的门框,斜飞的箭雨如激烈的子弹,打得门板与玻璃噼噼啪啪作响。冰凉的水珠从门缝里钻进来,濡湿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