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为不让易水寒轻看我,也为一雪前耻,我一上来就狠狠回应他。一个已婚妇女,啊,错了,我不喜欢把自个说成是妇女,一个结过婚的人要不会接吻说出去可真够丢人的。
接吻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活儿,谁说我不会接吻来着,心里恨恨想着,嘴上就越发用力,吻得易水寒低叫二声,松开我,揉揉嘴巴,说:“杜晓寒,你这是接吻还是咬人呢?”
他说罢吊起双眉,斜眼瞅着我,瞅着瞅着就乐起来。
“笑个屁。”我凶巴巴地拽过他领带,往下一扯,踮起脚跟又要咬他。
今儿就拿你做试验品了!
他却坏坏一笑,把我抱起,往吧台上一放,轻点着我的鼻子,说:“小傻瓜,让我来好好教你怎么接吻。”
俯,他一手自我脖颈穿过枕在我脑后,一手扣上我高耸的胸,指尖似带有高压电流,透过胸贴流经体内,电得我颤粟不已。
他用舌尖顶开我的唇,此番,他吻得细致而又缠绵。
“晓寒,晓寒,晓寒……”他呢呢喃喃唤着我,声音低低盘桓在头顶,有些滞涩,有些微颤,听得我心似小鹿。
“晓寒……”他的唇,濡过我脸庞,轻咬上耳垂,急促地呼吸,热热喷进耳窝。
阵阵酥麻袭遍全身,酒未喝,人已醉。
让人心跳的寂静,只有他的喘息暧昧地荡在耳畔……
微合了双目,我别过头,他唇,跟着滑至我颈窝、琐骨,左手解开了我的上衣钮扣,拿掉胸贴,像贪吃的小猫,噙了一粒殷红的蓓蕾,温柔缱绻地轻吮舌忝舐着。
意乱情迷之际,余梓兴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又预备通宵不归家吗?”他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在喝酒。”
“一个人?”
“两个。”
“云汐吗?”
想起余梓兴之前对我说的,他在哪,吴馨母女就在哪的话,我就恨得眼冒金星,几乎要月兑口告诉他,我和易水寒在一块呢。
这流氓,他此刻斜坐在吧台上,从后面搂着我,两手扣在我胸上,不安分的在那捻来捻去。我转眸看他,他冲我笑笑,坏坏的在我额头印上一吻。我亦笑笑,收回眸光,告诉余梓兴,“不是云汐,是一个男人。”
说这话时我心里特别解气,不再觉着我和易水寒这样对不起他,我不要再顾及他的感受,不要再为他而活,也不要再贱贱的去爱他!因为,他从来就不把我放在心上,从来也不在乎我的感觉。
他在那头默了几秒后,缓缓说:“一个男人也好,两个男人也罢,自甘轻贱那是你的事。但我提醒你,别和我认识的男人搅在一块!”说完挂了机。
“杜晓寒,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易水寒右手从我衣服里抽出,拍拍我的脸说。
“你问。”
“先说好,不许翻脸。”
“嗯。”
“那好,你回答我,他有女人,你是知道的,对吧?那天我也亲眼目睹了。可是我看不懂的是,以你的性恪,以我对你的了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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