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南城,烈日和暴雨交替进行着,压抑沉闷中又透着某种激情。
一天下午,在南城的某个小区里。田晓娜使劲推了推床上熟睡的肖剑辉:“醒醒、醒醒,赶紧起床了!”
肖剑辉微睁双眼,不耐烦地问道:“起这么早干嘛呀?”
“你不去找工作啊?”
“去啊,睡一会儿了就去……”
田晓娜两手叉着腰,瞪了一眼肖剑辉:“你怎么老是这样呢?整天无精打采的,工作也不找!就知道喝酒、睡觉、抽烟,你看看你把这屋子都熏成什么样了?到处都是烟头,你不怕得肺癌,我还怕呢……另外,房租马上就要到期了哦。我的钱也快用完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肖剑辉冷笑:“重点就是嫌我没钱,对吧?”
“对啊,我就是爱钱,我就是嫌弃你是个穷光蛋。怎么了,不行呀?有本事你拿钱砸死我啊!”
“那你去找个大款不就行了,何必还赖在我这儿呢?被我骗吃、骗喝,又骗炮打的!”
“肖剑辉,你要搞清楚,你现在吃的、住的都是我掏的钱,要滚也是你滚!”
“老子就不滚,你能拿我怎么着?”
田晓娜气得一脸惨白,指着肖剑辉的鼻子大骂道:“你他妈的就不像个男人”
“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有听清楚!”坐在床上的肖剑辉,恶狠狠地瞪着田晓娜。
“我去上班了,把你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然后给我滚蛋!”
气急败坏的田晓娜,拎着包刚走到门口,就被跳下床的肖剑辉一把给拽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
肖剑辉把田晓娜粗暴地按在墙上,接着就要去掀她的牛仔裙。田晓娜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肖剑辉的两只手就像钳子一样,夹得她全身好像都散了架。
田晓娜急得都快哭了,拼尽全力喊道:“我要去告你,臭流氓,你不得好死,啊”
肖剑辉已经扯掉了田晓娜的裙子,然后随手一扔就丢到了角落里。田晓娜拼命地扭动着白皙而性.感的臀部,本来是挣月兑却更像是*,这恰恰助长了肖剑辉的气焰,令他欲.火高涨!
“你再叫一声,老子就掐死你!”
“呜呜呜”田晓娜想大声喊叫,却又不敢,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诉声。
肖剑辉急切地拉下了田玉娜的黑色底裤,先是用脚粗暴地分开了田晓娜的大腿,接着就用身体抵住了田晓娜的腰,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退下了自己的平角裤,正想要沉体贴上去……
“啊!”肖剑辉的手被田晓娜狠狠地咬了一口。就在他负痛的时候,田晓娜已经挣月兑了他。
“啪”的一声,肖剑辉的脸上已经挨了响亮的一耳光。意乱情迷的肖剑辉好似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冷静下来。肖剑辉望着手上渗着血丝的牙印,懵了!
“嘭!”田晓娜摔门而出,肖剑辉的心也跟着一紧,似乎还沉浸在噩梦中的肖剑辉彻底地苏醒了过来。
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肖剑辉接连抽了两支烟,既为刚才的冲动懊恼,又想好好地发泄一下,几个月来那心口压着的层层叠叠的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肖剑辉蹲在卫生间里,任由水柱击打在身上,然后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喊着.
吃了早饭后的肖剑辉决定去附近的工厂里转一转,看看有没有适合自己的工作。他不想就这么失去田晓娜,他更不想丢失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哪怕就是去干苦力,就是去卖血,他也要在这座城市里坚守下来。
天气很热,跑了一天的肖剑辉又饿又累,可是工作并没有落实。很多公司都不景气,景气一点儿的呢,又没有适合自己的岗位。要是过几天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就去工厂里当搬运工吧。
当肖剑辉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田晓娜还没有回来。田晓娜一般是五点半下班,六点钟就能到家。肯定还在生气,肖剑辉一直等到晚上十点,田晓娜还是没有回来。
肖剑辉打她的手机,电话提示对方已经关机了。肖剑辉不停地抽着烟,心里一团乱麻!
田晓娜在一家家具公司做销售,她有一个老乡叫赵丽丽,情同姐妹。肖剑辉跟着田晓娜去赵丽丽的家里玩过一次,他决定跑过去看看,也许田晓娜在她那儿呢?
跑上楼的肖剑辉满身是汗,他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回应。他见屋里透着光,隐约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等了约莫一分钟,心急火燎的肖剑辉,又使劲敲了几下门:“咚、咚、咚!”
门开了一条小缝儿,仅着一件乳白色睡衣的赵丽丽把着门,她紧张地问肖剑辉干什么。
肖剑辉往屋里瞥了一眼,却被赵丽丽刻意地拉着门给挡住了,什么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