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叶小染还想说什么,可是电话那头只是一片盲音。
毕愚城挂掉电话,眼中布满阴霾,将手机随意丢放在沙发的一处角落里,拿出还在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一饮而下,好看的嘴唇上沾着些微咖啡渍,嘴角渐渐噙着一抹淡淡的阴鸷。懒
现在,他的脑子有些凌乱,不知道是不是柯理医生出卖他,或者说是龙英俊一直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一直都未曾放弃过寻找玉容儿与龙小早。想着想着,他的线条分明的唇角勾起一缕诡异的魅笑,可以肯定的是,玉容儿对于龙英俊来说,一直都是非常重要的,他的判断没有错误。
玉容儿由于努力的挣扎,被冷落陌生的西装几乎提进车后座,一下子撞到了车门把手上,眉骨硬生生的疼得钻心一样的疼痛。
龙小早乖乖地爬进车后座,看着妈妈清秀的容颜这时龇牙裂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不免心疼地拉着妈妈的手,看了一下疼痛的眉峰,说:“妈妈,你别乱动了,我们会没事的。”
玉容儿依旧疼痛,对于龙小早说的话,听进去了少半,却是迷惑多半,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才得到缓解,拉着龙小早的手,说:“宝贝,你怎么说我们没事。你看,他们多凶。”
龙小早忍住不耐烦,说:“妈妈,就算你再怎么用力,我们也不可能逃月兑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虫
玉容儿微抿下嘴唇,担心地皱起眉头,却又牵动了眉骨的疼痛,不禁“嘘”的一声,缓缓地靠向后背椅,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了,拉着龙小早的手捏得更紧,只希望能躲过此劫,以后就算天天烧香拜佛也愿意。
车子驶进了别墅,玉容儿缓缓睁开眼睛,轻微的面部动作却让她消失的疼痛再次涌上眉骨。就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景物却是让她忘记了那噬骨的钻心疼痛。
这不就是她的家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玉容儿非常糊涂,脑子非常凌乱,不会是那天追杀他们的人抓了他们母子俩吧。看来这次是再劫难逃。玉容儿闭进眼睛,钻心的疼痛消失了,闭上眼睛,心里难受,只可惜了,今生不能再见龙英俊最后一面了,不管他如何的负心,总归是龙小早的父亲,她曾经的丈夫,虽然没有走法律的程序,可是在她的心里面,他早已经是她的丈夫,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车子在阶梯下停下,一个面容黑瘦的西装打开车门,探子把龙小早轻易的抱了出去。
玉容儿急坏了,天啦,怎么能够和龙小早分开呢,她很难想象他们会怎么对待那么小的一个小孩子,撕心裂肺地叫道:“小早,你们不要抱走我的小早,小早,小早。”
可是,不管她如何的嘶喊,那个西装一如既往地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朝远处走去。玉容儿绝望地椅靠在车窗把手上,欲哭无泪。
这时,另一个冷漠的西装打开车门,将玉容儿架扶出了车子,朝偏厅走去。
玉容儿已经绝望了,没有任何挣扎,任凭那个机器人将她架向她未知的方向,过一会儿,玉容儿发觉自己无法再抬起眼皮了,索性就闭上了吧,瘫软无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洒在碧华的睡房里,玉容儿躺在床上,暗暗的房间使她的睡意浓烈十分。
门轻缓地推开了,走廊的明晃晃的灯光从渐开的门缝隙里射进只有淡淡的光亮的睡房。一个高大欣修的身影慢慢步入房间,朝玉容儿走去。
玉容儿半梦半醒之中,隐隐约约看见有人朝她走来,可是,她想睁开眼睛看清那个人时,却怎么努力也无法睁开眼睛,只得沉沉地闭上眼睛睡去。但是,朦胧中,依稀觉得那个人特别的熟悉。
龙英俊慢慢走近玉容儿,来到床沿上坐下,借着微弱的光亮看着玉容儿洁白面庞,素面清汤,发丝间飘来一缕淡淡的香气。龙英俊浅浅的扬起嘴角,欣赏着玉容儿的微微抖动的长卷睫毛,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抚玉容儿的光洁的额头,而后,慢慢俯体,微嘟嘴唇在玉容儿的面颊上轻轻地啜了一下,缓缓起身,轻轻地走出房间。
玉容儿半梦半醒中能够感觉到这个浅浅的吻很灼热很深情,一股暖暖的流动慢慢涌遍全身,不自觉地扬起唇角。
黑洞洞的一片,玉容儿从沉睡的半梦半醒中醒来,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亚亚,微微一动身,全身酸痛不已,不由自主地申吟着,脸部五官扭曲着。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可以清晰看见灯的开关的亮度,玉容儿慢慢模索着向开关的亮度移去。攀着墙时,按了开关,黑亚亚的屋子一下子明晃得刺眼,玉容儿皱紧眉头,惯性地用手臂去挡强烈的灯光。
龙英俊浅浅地饮一口咖啡,看着玉容儿衣衫不整略显畏缩的样子,扬起好看的嘴角,牵动着眼角浅浅的鱼尾纹。
玉容儿放下手臂,才发现这个屋子里不止她不一个人,不禁尖叫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龙英俊,欣喜的心情难以言表,冲上前去,扑倒在龙英俊的怀里。
龙英俊微眯阴鸷的眼眸,看着怀里的人儿肩头略微抽搐着。
过了一会儿,玉容儿抬起头,仰视着龙英俊俊秀的面庞,说:“英俊,我想你了。”
龙英俊对于玉容儿的深情不屑一顾,微微一用力就将玉容儿推开了,玉容儿还差一点点儿就后坐在地上了。
对于龙英俊的举动,玉容儿突然有一股噬心的疼痛,龙英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难道他有了新的妻子,就忘记她了吗。
龙英俊眼色生硬地看着玉容儿,仿佛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最后嘴角浅勾,说:“玉容儿,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不知道,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不知廉耻。”
玉容儿皱紧的眉心隐忍着深深的疼痛,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她可以为了他无望地等待寻候十年,她可以不计较他没有给她应有的名份,只是需要他一点儿的爱情。可是这会儿,看他眼神,除了一股厌恶,却是什么也没有,那清澈见底的眼神仿佛只是在梦中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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