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儿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车走车停,心里一阵迷茫,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柯理医生在什么地方,只有毕愚城才知道,可是她现在不能去找毕愚城,若是被龙英俊知道了,又是一大麻烦事情。懒
“请问你知道这里有心理咨询的地方?”玉容儿盲目地拉着一个过路人问道。
过路人奇怪地看了一下玉容儿,淡淡地摇摇头,离去。
玉容儿看着过路人眼中的不解,忍住心里的不舒服,接着再拉着第二个人问道:“请问你知道这里有心理咨询的地方?”
第二个过路人依旧用一种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玉容儿,乜了一眼玉容儿,问道:“美女,我看你很正常嘛,看什么心理医生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直接去看医生,找什么心理医生呀?”
玉容儿看着过路人摇摇摆摆的背影消失,眼泪倏地滴落出来,在素面上流下一条浅浅的河流。
一个地痞躲在墙角观察玉容儿好一会儿,确定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整了整衣领,挺了挺腰背,走出墙角,来到玉容儿面前,装着毫不在意地问道:“你干嘛,在大街上拉这个拉那个的。”
玉容儿见他是一个看起来蛮正直的人,就说:“我要找一位心理医生,我担心我的孩子脑子会有一些问题,我必须得问问他,我已经担心很久了。”虫
地痞睨了一眼玉容儿,前突后翘,不像是有孩子的女人,不由得心里可惜了一翻,原来这女人的孩子有问题。地痞背过脸坏笑地捏着下巴,心里起坏想法,高兴地点点头,换了一副嘴脸,转过脸,对玉容儿说:“我知道那个心理医生在哪里?”
玉容儿心疑地看了一眼那人,寻思他真的知道吗?
“怎么,你不相信?”地痞狠狠地问道,说完,转身欲要离去的样子。
玉容儿赶紧拉住了地痞,说:“没有,没有,对不起,对不起。”
地痞又偷偷地坏笑了一下,说:“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
玉容儿高兴地跟在地痞的后面。可是,渐渐的,她发现地痞带她走的地方越来偏僻,越来荒芜,跟跑上前,问道:“请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这里好像不会有什么心理诊所呀?”
地痞没有顾玉容儿的寻问,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玉容儿喘着气跟在后面。
在一处转角处,地痞突然停止了脚步,转过脸来,露出诡异的阴笑。
玉容儿刹住急迅的脚步,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心想:这下子可完了。
地痞一步一步进近玉容儿,玉容儿转身大甩跑,没命地向前跑,心想只要跑出了这条杳无人至的小巷子,就一定会安全的。
耳边的风呼啦啦地响起,一阵一阵。后面,地痞叫骂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响起。玉容儿不管不顾,依旧疯跑。
“啊——”玉容儿感觉到头皮被强烈地牵痛着,再也无法向前奔跑了。
“你个死女人,我叫你跑,我叫你跑。”地痞扯住玉容儿的头发,狠厉地叫嚣道。
玉容儿感到自己的眼前昏天黑地,但是潜意识里还是知道自己应该向前奔跑。
“你个死女人,看你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居然那么大力气。”地痞狠狠地甩了玉容儿一巴掌。
玉容儿呆愣了半分钟,振起一股力气,推开地痞,没命地往前奔跑。
地痞手里捏着一擢长长的头发,发狂地吼道:“这个疯女人居然那么大力气。”脚一跺,扔掉手里的长发,甩手甩脚,大步向前,发誓要将这个疯女人抓住。
玉容儿眼见快要逃出小巷子,不禁哭笑起来,只希望快点儿逃出魔掌。可是,就在她看见幢幢人影的时候,却再次被地痞给抓住了。
他这次似乎更狠毒,揪住玉容儿的头发,死命地扯着,玉容儿疼得受不了,只得“啊,啊,啊”地大叫。
叫声引来不远处大街上行人的观注。
地痞不好意思地向不远处行人点头哈腰,用力蒙住玉容儿的口鼻。
时而驻足的行人轻微地摇摇,和同行人浅声道:“现在的夫妻怎么这样呀?”
玉容儿呼息困难,瞳仁中布满绝望,看着来来往往的过路人如若看热闹一般瞟了她一眼便离去。一瞬,眼泪毫无征兆地掉落在地,一粒粒,渗透进泥坑的路面。
一辆宾利停在了公路边上,车里的人取下太阳眼镜,觑起星眸看着在那个如地痞一样男人的怀里挣扎的女人。她头发凌乱,从凌乱的发隙中可以看到她的迷茫与绝望。
“玉容儿。”柯理医生突然想起这个名字,她的音容在脑海里慢慢清晰起来,不远处那个女人不就是她吗。柯理医生打开车门,冲出车,像一阵急风一样奔向小巷子。
玉容儿有些迷离忽闪的眼眸看到那个风度翩翩年轻俊朗的男人奔跑而来。玉容儿睁大眼眸,瞳仁中是他脸上挂着让人难以捕捉的表情,总想让人去看个透,可却始终看不透。玉容儿忘记了挣扎,只想将他看清楚,他应该是来救她的人,她非常确定。
地痞见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冲着他来,慌了神,捂着玉容儿口鼻的手有些颤抖。
柯理一个箭步冲上前,一闪身,一个横扫腿将地痞踹倒在地。
“你是谁呀?你为什么打我,我告诉你,我在这里有人,小心你死得很惨。我的兄弟在这一带有十几万。”地痞眦牙裂嘴,疼痛地挣扎起来。
玉容儿万幸自己得救,勾起嘴角,无力地闭上眼睛,向一侧倾倒而去。
柯理迅急接住玉容儿,看着倒在自己怀里昏迷的玉容儿,觑起阴鸷的眼眸,抬起手指着地上疼痛不堪的地痞,低沉地吼道:“我叫柯理,你可以带你的十几万人马去黄金街八十五号,我随时恭候。”
地痞一听,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傻女人要找的心理医生呀。对于这位享誉全球的心理医生,他是不知道,可是对于黄金街,他是知道地。那是一条只有有权有势才能居住营商的地方,而且那里的人没有任何人惹得起。
地痞一个翻身,跪地求饶道:“请柯先生饶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小的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上有八十岁的老母,请放过小的吧。”
柯理的眼中仍旧布满阴鸷,看了一眼怀里玉容儿的憔悴娇容,将手缓缓伸进裤袋里,白皙的手伸出裤袋时,一个锃亮的手机在太阳光下闪着异彩的光芒。
地痞眼尖,一看柯理要打电话,忙连连磕头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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