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等待在青蚨身后的两个宫女恭敬垂首,只若看得仔细,可见她二人不时掀起眼帘,悄悄向前头玉树临风的人直看。
商正襟别过头,喉结一耸动,“没,没什么。”
青蚨咳了声,“我要......”呐呐的声音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软糯,她一烦躁,粗声粗气,“我要回去了,没事就此别过吧!”
商正襟一怔,这是......什么态度......
“你等一下,这么着急做什么。”
“当然着急,我要回家泡澡。”
商正襟一阵面红耳热,眼珠乌溜溜的亮,许是呛了水嗓子还有些许的哑。
“借一步说话。”他瞄了一眼宫女,朝她勾勾手。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呗。”青蚨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心想要背着人的,非奸既盗。
他眉目沉沉的靠近,压低声音,以仅有他们听到的声量,“我怎么救你的,怎么......抱你的,你的身体是如何贴着我的,真要我大大方方当着不相干的人重复出来?”
青蚨先惊后怒,眸子里点起了两团火,捏拳,“你!......无耻之徒,卑鄙之徒,笑面虎,还说这做甚?!谢都谢你过了,还怎样?!”
她迷迷糊糊也不知到底发生些什么,可醒过来两人**的紧紧贴在一起却是不争的事实。
天朝民风固然不拘谨,可这样的状况,也是过格的,纵使他们先前没有婚约也要变成有了,不堪启齿。
他又这样,露出下\流本色,这回连遮掩的意图也没有了。
敢情有了婚约就可以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不要了?!圣贤书都是倒着读不成!
他嗤笑:“真想知道就跟我过来啊,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谁怕你!”
“好,既然这样……两位姐姐!可否……”
他一改威胁青蚨时的轻佻,面沉如水,一本正经,还隐约带着些羞涩的飞快瞅了眼青蚨。
宫女省事,也知道这两个是未婚夫妻,郎貌女不貌轰动上京的配对,福了福给他们留出了空间讲私房话。
商正襟看他们走远了的背影,拽过青蚨旋身疾走,她在身后奋力的挣。
“你放开我,你说你累不累,见天的装,就知道欺负我,好歹我光明正大,才不像你这么”
他拽她走到一棵百年老槐树后,粗壮的粗糙树干将两人的身影遮了个严实,他只听她叽叽喳喳鸟儿似的啼鸣,心一焦就按她倒在树干上,俯身结结实实堵上了她的小嘴儿。
青蚨瞠目,反应倒快,挥舞着手臂就要辟过去。
她几年前可都是给人家干活的,这一下用了全力,不说全晕也要半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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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我说那小哥,你悠着点,矜持点,正经点哟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