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不明白不要紧,关键是你明不明白,她的身子都被你看去了……唉,别说你什么也没看到……”
青蚨一把握上了正襟下`身,火热坚硬肿胀不堪的触感让她倒吸口气,“叫她给弄难过了吧,要不要咱再叫她回来,我回避?”懒
虽然明知他的立场足够坚定,美`色当前也能大义凛然的撵出门。
但是那幅玉鸾赤身覆盖在他身上的画面,在可以预见的很长一段时间,想来她都不会忘记了。
这是根刺,因为她的疏忽大意,还有他的俊美风雅,最终滋养生出了这根硬刺。
这场意外似乎不应该只埋怨玉鸾一个人,他们三个人都要负上责任,这才是最令人气闷的。
她一出口就只剩挑衅他的话,见识过那样一具同体,再看她怎还会有兴趣?
与其说是不想让他好过,不如说是她现在非常不好过。
商正襟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向她掌心触碰的位置,俊美无俦的脸孔因欲`望而扭曲,听过她讥讽的话语,涨红的脸腾地黑了。
他张开虎口固定她的下颚,像离开水的鱼奋力呼吸,手指不受控制的越收越紧。
“你真的要这样伤害我吗?你这种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
青蚨被说中心事,颇有些恼羞成怒,“我有说错吗?你敢对天起誓,她肉乎乎的胸脯,俏生生的紧贴你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吗?!”虫
他的两道墨眉紧锁,严厉的睇视,“有!我有!我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没有!”
“你......”青蚨震惊的望着他,万万想不到他居然承认了。
眼尾微微上挑的杏眸睁到最大,却难以抑制心底的苦涩,不断涌出的热泪。
她想要踢他,双腿却被他强劲的长腿压制。
她想要打他,手臂却被他有力的手掌控制。
正襟想要帮她拭去泪水,她得了机会可以活动,又被他单手钳制手腕压在头顶。
“商正襟......你......你无耻、下`流、卑鄙,你......”
“不是我下`流,是它。”他看了眼蠢蠢欲动的小正襟,还有心思调笑。
他不知悔改的态度让青蚨终于忍无可忍的呜呜哭出来。
“哎......还好,还知道生气,还以为你不会在乎呢。”
“呸!你不要脸!滚开!我要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正襟心疼的俯身吮干她的泪水,冰凉咸涩,“不哭了,不哭了,不听我说完,以为我会让你跑?我不放手,你哪里都别想去。”
“有意思吗?又不是非我不可,我们……和……”
不等他说完,正襟恶狠狠的啃咬她的唇,强势撬开她的牙关,不顾她愤怒的咬伤他,哪怕是口中充满了铁锈般的味道。
他稍稍撑起身,嘴角的猩红衬着如玉肌肤,异常刺眼。
“不许说,要是我被你气疯了,可能会同意。”
“......你这个欺骗人感情的大骗子,你早有预谋,就等着我说出口是不是?!”
青蚨哽咽的话也说不完整,无论他怎样擦也擦不干似的。
正襟的眼瞳倏尔沉凝如深不见底的洞穴,若是失足坠落,就会万劫不复。
“欺骗了多少感情?嗯?有多少?如果是一点就忽略不计,如果是很多我就是大坏蛋,如果是全部,你可以说我十恶不赦。告诉我,是哪一个选项?”
“你就是十恶不赦大坏蛋啊,甭想忽略不计!”
“呵,”他一眨不错的锁牢她每一分表情变化,随着她恼恨的斥责,缓缓的扬起唇角,“呵呵……”
“你笑什么!”
他很大声的在她唇上嘬了口,“我开心呐,把蚨儿全部的感情都骗来了,多有成就感。”
“……商正襟!这么欺负人,我一定会叫你好看!”
没想到自己被他绕进去了,里子面子都没了,又气又羞,哭得都喘不过气了。
“蚨儿,蚨儿,不逗你了,你听我解释。如果我一点反应没有就不是男人了,可我当时想的是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想要,却不是想要她,你能明白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额头相抵,嘴唇间一纱之隔,几乎是消失在她的唇齿间。
青蚨似懂非懂,怔了下,哽咽都顿住了,但她转瞬又想到了什么,“就算我信了你,说不定你还会为了子嗣要她呢。我就知道,你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嘀咕着我的肚子怎么没个动静。”
正襟茅塞顿开,灵光照顶,蓦地回想起那天的确是模模糊糊提了句子嗣的事,他无奈的长叹。
“原来是为了这事,你就这么多天不理我。孩子,当然想要,可与其说我想要孩子,不如说是我想要蚨儿的孩子,想要蚨儿为我孕育的孩子,因为我爱你啊。
我们不急,慢慢来,只要你心情愉快,很快就会有的。蚨儿不气了,让我回房好不好?没有你我睡不好。”
正襟环抱过她的腰身,瓮声瓮气的撒娇。
他的话简简单单,却像是敲击在她的心坎上,漫溢的温暖凝聚成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
她的唇角一点点翘起,红霞升晕满颊,梨花带雨中宛如彩霞的笑意却突然凝结,“那玉鸾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