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月望了望昊娥,又望了望被昊娥一手摔将出去的姬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中年的刘管事一边瞧着桀桀笑着说:“曹月月不好意思说出来,师叔何不问我。”昊娥立即竖眉望着刘管事道:“说!”
刘管事两道目光狠狠地挖了姬图一眼,哼一哼道:“姬图那小子心狠手毒,把我们二公子打成重伤,立即潜逃。曹月月姑娘为了替姬图小子抵罪,说是自愿被咱们东堂之人缚在这大厅之中,三日三夜不吃不喝,希望我们可以放过那姬图小子!”
昊娥本来就对姬图印象极坏,听到刘管事如此一说,顿时凤目圆睁,身子化成一道残影扑过去把姬图狠狠抓住,娇声叱道:“你这个混蛋,在烟雨楼折我百合花不道歉也就罢了,居然……居然把姬小帅打成重伤要我家月月前来替你顶罪!”“嘭”地一声,昊娥一拳已经击出,这一拳虽然没有含蕴淡淡红光,但是其中的强劲真元之力,也已经打得姬图暴飞出去三丈之远。
曹月月失声喊道:“小姐,你别打姬图公子了,一切与他无关,是我……是我自愿为他顶罪的!”昊娥一听更是来火,跑过去抓起倒在地上的姬图,咬着银牙说道:“我家月月天真无邪,老实交待,你用了什么方法骗得我家月月为你这般心甘情愿顶罪的!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姬图正欲分辩,“嘭”地又是一声,昊娥再一次把姬图给打得飞出去了三丈之远。
曹月月担心地瞧着姬图,跑前去拉住昊娥手道:“小姐,你别打他了,够了!”昊娥冷冷笑道:“不够,你受的苦都是因他而起,我就再打他三拳三十拳都不能替你出气。”刘管事两步踏过来,狠狠瞪了瞪地上躺着的姬图,笑着对昊娥说道:“师叔大人在上,要教训这么样一个混帐东西,哪用得着您的一双金贵之手,由我们东堂之人来教训教训他就够了。”
曹月月摇着昊娥的身子说道:“小姐,阻止他们!他们会把姬图公子打死的!”昊娥丝毫没有理会曹月月,却是对那刘管事道:“好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对付他!”曹月月想要跑上去护住姬图,昊娥伸手把她拉住,狠狠地道:“月月,你不要插手,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惩罚这个姬图混蛋的办法。”
曹月月担心地道:“小姐,姬图公子是个好人啊,你……你想把他怎么样,他们会打死他的。”昊娥冷冷笑道:“放心,那小子真元之力雄厚着了,死不了。哼哼……月月,你和我就在一边瞧着好了,我要让那姬图小子做不成大师兄的弟子,他只有一条路,去做二师兄的弟子,然后将来也只有一条路,成为一个无用的废物!”
月月愣愣地望着昊娥,一时无语。她有点弄不懂,姬图与小姐以前从未见过面,怎么会突然在他们这间产生这么大的仇怨。
姬图缓缓地,看起来十分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刘管事眯着双眼,缓缓地把手臂的袖子捋了起来,而刘管事旁边的六七个东堂的家丁,也都与刘管事一样,眯着双眼,缓缓地把手臂的袖子捋了起来。
“姬图公子,你……你小心啊!”曹月月站在远处担忧地喊道。
“兄弟们,上!这家伙竟敢把二公子打成重伤!”顿时刘管事两侧的六七名汉子猛虎似地吼叫着冲了出去。
“打死这混蛋小子,二公子一定重重有赏啊!”有的汉子嚎叫着。
“好久没立过战功了,就靠这次被家主看重了!”另几个汉子也嚎叫着。
“我还以为……原来真元之气都没有的几个纯体力上的武者!”姬图暗自叹了一声。以他《拳经》大成的体内真元之力,受了昊娥不带红光的两拳自然不可能身成重伤,他之所以十分艰难的样子爬起来,是为了给这几个东堂的家丁一个假象。“靠,就这水平我还掩饰个毛啊,直接击杀!”姬图真元之气一涌,拍拍拍一连击出几掌,一掌一个,那几个汉子还没反应过来,每个人的身躯已经飞了出去。
刘管事呆了一呆,哼哼道:“能把二公子击成重伤果然有点名堂。鹰爪手!”说话间刘管事右手已经腾空一爪扑向姬图面门。鹰爪手做为刘管事成名绝技,今天东堂他一个外姓之人能够做到管事的位置自然和他的这一凌厉鹰爪手分不开。
姬图感受到那鹰爪手中一股真元之劲,一时不敢大意,知道这刘管事与那几名汉子不同,完全是高一个层级的武者。眼见鹰爪手闪然之间已经划来,姬图手掌吐出四成真元之力,轰地一声,两股真元之力相撞,姬图与刘管事分别退出两丈之远。
刘管事愕然望着姬图,难以置信地道:“小子,你无招无式,竟能直接接下我这耗掉三成真元之力的鹰爪手?你的真元之力倒是十分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