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几天找过我。”殷乾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身边蜷缩着的蒋小蕊叹了口气说。
“哦？”
“没什么，案子进展得怎么样了？”殷乾换了个话题，他想等蒋小蕊醒过来先问清楚再说。
“今天晚上我在电子邮箱里收到了这个。”庄冥打开手机递给殷乾。
手机屏幕上硕大的一张猩红色的照片顿时映入眼帘。
殷乾倒抽一口气，这不是普通的照片，地上洒满了浆糊一样的血浆，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孩身影背对着镜头站在打开的窗户前面，好像随时都会回过头一样，殷乾胸口泛起一阵寒意，开口问了一句：“你不是惹到什么了吧？”说完便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茶几上。
“目前我手上查到的资料很少，第一个死掉的女生，法医那边给出的结果就是自杀，可是蒋小蕊之前也找过我，她怀疑当晚安然跳楼的时候教室里面是有人的。”庄冥直言道。
“那间教室，你们去过没？”
“当然，也确定了那是第一案发现场，但总觉得那里有疑点。”庄冥顿了顿又说：“那间教室是已经封闭的旧钢琴教室，以前是用来给一些音乐特长生当做练习室的，后来学校改建了小剧场，那边就没什么人去了，再后来学校里面谣传那里闹鬼，于是学校方面就封闭了那间教室。但是……”庄冥继续说：“那间教室有暗道。”
“是通向哪里？”殷乾问。
“不清楚，里面塌了！由于里面涉及到地基方面的建筑问题，目前还没办法挖掘。而且那里人是没办法通过的。”
“那钢琴上呢？”殷乾再问。
庄冥回想起当时进入那间教室时的情景：“钢琴上覆了很厚的一层灰，但是上面确实有手印，但是没有指纹。”
这么说，殷乾眉心皱了起来声音低沉：“有人想告诉别人他来过？”
“什么意思？”庄冥不解。
“我才这间学校以前一定出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上次蒋小蕊来的时候，阴气就很重，我提醒过她，有东西跟着她。”殷乾又看了看蒋小蕊，叹了口气说。
“查过了，没出过什么案子。”庄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