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庄冥走上前确认尸体的容貌。
虽然已经死了有几天了，但是由于面容还没有完全腐烂，还能可以认得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殷乾一边护着蒋小蕊一边自言自语。
原本死在酒店公寓里被开肠破肚的史楠，如今又换了套衣服，吊在这里，凶手是想说什么？
庄冥蹲在尸体旁边，仔细的查看。
“为什么会这样？”蒋小蕊哭得很伤心。
“小蕊，你和庄冥说起的那个钢琴教师，后来钢琴是不是挪到你们班隔壁去了？”殷乾说。
“嗯。”
说完，殷乾拉着蒋小蕊离开化工厂，一路驱车到学校，在校门口附近，殷乾坐在车里，侧过头，让蒋小蕊看着教学楼顶上。
“那里，就是那个女孩坠楼的地方！”殷乾又说：“我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她在跟着你，小蕊，你跟我说实话，安然死的时候你到底在哪里？”
“我！我！我……”蒋小蕊低着头不说话。
“你没在楼下，你也在钢琴教室里面。对嘛？”殷乾笑了一下，继续说：“如果不是这样，不会触动那个死灵。”
“不是我推她下去的，当时我确实在里面，只是她看不到我。”
殷乾打断她的话：“你在暗道里面！”
“是的……”蒋小蕊接着说：“安然约我到钢琴教室，是谈我父亲的事情，我先到了，后来我听到走廊里有声音，原来安然带着一个男人，我怕自己会有危险才躲起来的，找了半天才发现有个暗道。”蒋小蕊喘了口气继续说：“当时我躲在暗道口那里，门是虚掩着的，我只看到安然自己进来，站在窗口，可能是在等我，半天，她不停地看手表，可能是等地不耐烦了，就在我刚想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黑影很快速得闪到安然的身后，然后安然就很怪异的走到钢琴旁，更怪异的是她居然会弹钢琴！她根本不会那东西的啊。等了一会，她很愤怒的把钢琴盖子砸上，然后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最后蒋小蕊哭着讲完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