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房看电视还不成.
童颜转身将烧烤架上面的东西收拾一下,准备进房,游泳池里“扑通扑通”的几声水响后,卓雅烈上半身趴在岸边,用手抹了抹湿漉漉的脸,“颜颜,你在这帮我看着啊,不然外面有人进来怎么办”?
“你要真知道不好意思就穿上裤子”,童颜可不敢回头看他,“你最好还是别游了,现在天气还是有点冷,一不小心就感冒了”。
“颜颜,你是在关心我吗”?卓雅烈兴致勃勃的打量着她站在树下的剪影,她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有点小害羞、小生气、小懊恼、小倔强。
他不喜欢她那副事事做的完美无缺,又无形中把人拒绝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砍。
“我是怕你感冒了到时候又要我来照顾你”。
卓雅烈扬起嘴角,甜蜜而喜悦,“帮我倒杯红酒来好吗”。
“游泳的时候喝什么红酒”,童颜抱怨,才不想走过去,说不定会被他拉进水里…玩。
“你不倒,那我自己上来啦”,说着身躯故意在水里跳了跳。
“你别——,我帮你倒还不成”,童颜真怕他跳上来,到时候又要看他***,天啊,男人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不穿衣服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点都不会害臊吗。
心里抱怨着,还是帮他倒了杯红酒小心翼翼的放在池子边。
卓雅烈望着她那副紧张的模样,暗暗好笑,“你放心吧,我不会拉你下来的,水还是有点冷,你身子受不了,让你受冷我可舍不得”。
被戳破心里的小警惕,童颜心虚的脸部微热,这家伙今天怎么总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卓雅烈放在唇边抿了两口,“果然不愧是八二年的拉菲,颜颜,你要不要尝一口”。
“我不要”,童颜把酒瓶搁在池边,“红酒放这了,你要喝自己倒吧”。
“哎,等等”,卓雅烈抓住她手腕,“你别急着走,你坐这,我们聊会儿吧”。
“有什么好聊的,不是聊了一天了吗”?童颜想抽回手,可看到他柔情似水的恳求双眼时,心便微软,脚步没法挪动。
“怎么会没有聊的,我们可是分开三年那么久,画画一直在身边,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说”,卓雅烈慢慢放开她的手,转过身趴在池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童颜一愣,不知不觉的抱着膝盖坐在地面上,“记得,我们是在高尔夫球场,今天你怎么总是提起从前的事”。
“那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印象吗”?
童颜被他问的微微好奇,往事虽过了很久,但有些事凡是个女人都还是会在意的,“你肯定在想…这个傻女人,原来就是你好朋友那个笨蛋老婆”。
“没有,没有这么想过”,卓雅烈眉头深思的一笑,“我在想我随意选的项链竟然有女人带的这么好看”。
“骗人”,童颜才不会相信,但…平静的心好像又荡起一层涟漪,他们针锋相对的第一次见面也曾如此浪漫过吗,“那我当时采访你,干嘛还爱理不理的”。
“这是我的原则问题,我真的不喜欢在球场上谈工作,不过你让我很惊讶,球技打的那么好,但更令我吃惊的是你眼底的自信,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自信的女人,在我面前还一副高傲的样子…,还敢和我打赌,我竟然还输给了你”。
童颜在他低浅的话语中,陷入沉思,如果他不说,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经的模样了,“是啊,从前是很自信,因为读书读的好,又觉得嫁了个好老公,做事又认真…”。
“第二次见到你,你醉酒撞倒在我车前,我想扶你,你却说不要,明明腿受伤了吧”。
“我当时在想,我已经那么丢脸了,不能再丢脸了,死也不能让人同情”。
“第三次见面,是在律师事务所,你还带着毛巾,是为了裹住身上的伤口吧,我当时想问问,可是你却我躲我不及的样子…”。
“我想你和展尧是好朋友,所以怕你知道”。
“第四次见面,我在自己酒吧里从摄像头里看到你被公司的同事灌醉,我觉得…你很可怜,想帮你,但展尧是我兄弟”。
“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可悲”,童颜酸涩的摇着头。
“第五次见面,我冲进房里,看到你被人月兑了衣服躺在床上想要救你…”。
“第六次见面,你站在民政局旁边的大街上哭的很厉害,害的道路都塞车了…”。
“第七次见面,我看到你哭着在巷子里跑,秦展尧再追你,我当时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让人心疼的女人…”。
“第八次见面,你在飞机场里,顾子瑜在送你,我看到你拖着行李毅然走进入口…”。
“那次你来送了我”,童颜错愕,望进他柔情缱绻的眼底,如神塑般完美的五官,就是这个男人,在她曾经最痛苦的日子里,一次次的出现,在机场还以为除了顾子瑜没人会再记得她。
“是啊,去送了你”,卓雅烈轻轻点头。
“这些事,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童颜不可思议的喃喃,连她想起来都会觉得模糊,好像过去了很远很远。
“习惯了,这三年,你不在身边,无聊的时候就会想起,渐渐的,想忘也忘不掉了”。
想忘也忘不掉了…。
童颜蝶翼般的睫毛颤抖着,内心在不知不觉间汹涌澎湃,望着他,竟然忘了移开目光,她渐渐遗忘掉或者被冰霜凝冻住的过往好像被他一下又一下的给融化了。
那些曾经狠狠伤心过、恨过、勇敢过、坚强过的日子。
卓雅烈也怔怔望着她,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模向她的小脸。
指尖凉凉的,触及到她脸上的温暖,她竟忘了去躲开,屏息的望着他慢慢从水里踮起身子,压着自己脑勺向下倾。
唇上一暖,红酒的味道从舌尖传递进全身,从身到心顷刻间有种无力推开的感觉,他耐心的吻着她,从唇瓣到喉咙深处,温柔的纠缠,甜蜜的吻不断的分泌出津液。
月光下,两个人都有点迷离,除了这个吻无法再去想其它事情。彼此,身体里都有股相似的热气涌出来.
直到,他的唇突然离开她,童颜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透过氤氲着淡淡雾气的眸子才猛的发现自己竟躺在地上,而他也不知何时从水里爬出来,寸缕为着的趴在她身上,湿漉漉的高大身躯把她衣服也弄湿了,紧紧黏贴着曲线,他也压着自己,有热气传过来,让她口干舌燥,许久不曾有的情潮涌上大脑。
“让我爱你…”,嘶哑蛊惑的男声从下颈传来,让她身体哆嗦了一下,脖子和耳朵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很痒,想推开他,却情不自禁的变成了抱住他肩膀,发丝随着他往下的吻不断甩动。
他满意的再次吻住她,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把她衣物褪去,这世上男人和女人的渴望都是一样的。
当两具火热的身躯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时,一切便像大火烧草原一样无法控制了。
望着身下雪白的酮、体,卓雅烈只觉血液在脑袋里乱窜,彻底的崩溃,隐忍的太久了,久到他都快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喉结滚动了几次,咬住她饱满上,生过孩子的她身子比从前更柔软了。
“唔…”。
当他嘴唇包裹住自己时,童颜身体里像通过一阵电流,不可遏制的哼吟,当她终于恢复一点意识时,连忙用牙关咬住唇,强迫自己抬起酥麻的身子,“不要…在这里…”。
“别担心,我爸妈他们会住在酒店里,今天晚上这里只有我们俩”,卓雅烈抱住她躬起来的身子,吻反复亲吻着她小月复,手熟练的打开她双腿。
当他的手钻进她体内时,童颜的世界仿佛变成了一片白光,痛苦的扭转着身子,空虚的身体想要寻求更多,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是三年里从来没有过吗,她以为是麻木了的喉咙再也控制不住的申吟起来,“嗯…雅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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