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来的电话”,童颜置若罔闻的探过头去,“把手机给我”.
卓雅烈看了屏幕一眼,面色更冷了几分,“我在问你话,我叫人送去的手机去哪了”?
听着音乐声越来越高的铃声,童颜开始烦躁起来,“我给别人了行了吧”。
“给谁了”。
“前台的秘书娇娇”脑。
“童颜,你竟然把我送你的手机随随便便给别人”,卓雅烈冷着脸的把手机砸向对面的墙壁,童颜的心仿佛也变成了那个手机,变成了两半,呆住了,“明天你去把手机给我要回来,否则你买一个我砸一个”。
“你凭什么”,童颜抓狂的尖叫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我又没让你送,是你自己非要送的,我想不想收你没资格决定”。
“我发现我之前对你太好了,这是个错误,我让你学学什么叫做臣服”轶。
电光火石间,他擭住她手腕,强拉着她往房间里走去。
打开灯,童颜被他抛进了床上。
“卓雅烈,除了上床,你就会用这一招逼迫我就范吗”?童颜撑起身子,愤声道。
“是吗,那我们今晚不上床,我们上台——”,他邪气一笑,拎着她扣压上梳妆台。
难道他所谓的上台就是上梳妆台?童颜狂晕,“这跟上床不是一回事,有什么区别”。
“区别?区别可大了”,他月兑不掉她的毛衣,干脆把衣服往下扯,好在肩膀处够大,一下子就掉在腰间,凌乱的粉色胸衣三下两下就被他除了丢在地上,越发显得狼狈的娇躯映衬的妖媚至极,令人血脉喷张。
她的面前,全是一块镜子,对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清清楚楚。
童颜立刻便有些慌乱了,“当我没说过,不要这个样子,你先放开我”。
“你刚才不是说没区别吗,我现在让你知道区别在哪里,不听话的小东西”,卓雅烈压上她身体,喘息着胡乱亲吻着她胸前的丰盈,另一只手顺着她不盈一握的腰下抚模去,一手月兑掉她的仔裤,抬起她双腿搁在梳妆台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捻揉着敏感娇女敕的花蕊,这样的姿势恰好让她他对她的所作所为看的清清楚楚。
“啊,住手——”,童颜连忙别开眼,不敢去看镜子里的一切。
“睁开眼好好看看,感觉到了吗,你的内裤都湿了”。
“卓雅烈,你这个变态,你神经病,你脑子不正常——”,她拼了挣扎,哪知她激烈的动作让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不已。
“到现在还是不好好认错”,他邪佞的撕掉她唯一的蔽体物,大掌分开她两条腿,这会儿她真的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明亮的镜子里,看到他凶悍的巨大捣进她体内,自下而上,动作缓慢的,却足够让她看的清清楚楚。
她惊恐的视线毫无预兆的对上镜子里那道灼热的光芒,陌生而又熟悉的,恍惚被他催眠般,红唇半张着,害怕沉浸的恐惧和娇吟都含在嘴里。
她一次强烈清楚的意识到,男人和女人…是这样的,女人是被男人这样狠狠占有的。
“停…停下来…”,她慌乱不堪的转开头。
“不准转开,看着——”,他粗喘着强制把她头又面向镜子,并且不许她把眼睛闭上,“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我让你认清楚你是我的女人这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不许再反抗,不许再挣扎”。
狂吼的声音充满恶狠狠的味道,她避无可避,只能颤抖的看着镜子里她的双腿是如何被分开,他的巨大是如何湮没在她身体里,自己那两片充血的娇女敕又如何被拉长,每一次都会牵出几丝水花。
她几乎不愿相信镜子里那个眼神迷乱的那人是自己,她的黑眸盈盈似水,表情有难以启齿的渴望,颤抖的红唇像是在乞求他的恩赐,压抑不住的申吟总是泄露了他的名字。
“我…我知道了…我是…你…的,求…求你放开我…求你了…”,她口齿不清的叫着,再也不敢看下去。
“那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卓雅烈屏住呼吸,她的求饶声更让他身体里有团火在烧,灼热的利器像刀子般使劲往里面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这个女人…总是让她一再的失去理智。
“错…错了…慢点…好难受…”。
“既然知道错了明天就去把手机拿回来”。
“好…好…”,童颜头点的如拨浪鼓,主动仰起头,吻上他吐着火热唇息的刚唇,“烈…”。
“颜颜——”,她几乎不曾这样主动过,卓雅烈难以自控的以更霸道的唇息封住她,慢慢将她身体放下来,她立即抱住他脖子,唇舌捻转,身体也丝毫不曾停歇。
也许是因为她的回应,他粗暴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起来,甚至开始会顾及她的感受,朦胧中好像捕捉到她的变化,她立即明白过来,试着轻柔的抚模着他胸膛,最后一刻来临时,两人激昂的颤抖在一块。
之后他以唇封住她轻颤的唇,长长的叹息湮没在两人唇齿里…。
一切结束后,疲惫不堪的童颜这次却没急着睡着。
“不是很累,还不睡吗”?卓雅烈把她捞进怀里,护的严严实实,“这张床小了点,等明天搬去了我住的别墅以后我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童颜微微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英挺的眉毛、高耸的鼻子、额间湿漉漉的,薄唇还渗出了血渍,那是她刚才动情时分咬伤的。
他们之间现在是什么身份呢,女朋友…情人…?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想反悔了”?
“不是…”,童颜轻缓的摇了摇头,“对了,刚才电话是谁打来的”?
“那记电话很重要吗,让你到现在都还记挂着”,卓雅烈脸色突然变得阴暗,片刻后还是缓缓道:“秦展尧…”。
“秦展尧…”,童颜一个激灵,猛的从他怀里坐起来,她想起来了,昨天答应过去看他的,如今她失约了,以秦展尧的个性…。
“怎么拉,提到他你就激动成这样”,卓雅烈不悦的道,“你搞清楚,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你想太多了,上次受伤的事他对Starlight发了律师信,我不想现在把事情再闹大下去,所以才会去主动找他的”,童颜无力的解释着。“这么说来你不是想跟他重修旧好”,卓雅烈皱起的眉头释然开来,原来他先前误会她了.
“当然不是”,童颜蹙眉摇摇头,“所以请你下次再指责别人的时候先要把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
“谁让你去帮他系裤子的”。
“是你让我去的”。
“那是我故意说的”。
“……”。
“好啦,总之这件事过去就不要提了”,一阵尴尬的寂静过后,卓雅烈不自然的重新躺进床里,“律师的事我也会帮你处理的”。
“怎么处理,你不怕和秦展尧反目成仇吗”?童颜微微动容的趴在他身边。
“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他不会的”。
“他会的”,童颜轻声道:“你心里很清楚的,只是让我做你的女人和在一起多年的兄弟决裂,你会舍得吗”。
“女人,总是爱胡思乱想”,卓雅烈蹙起眉峰,别开脸,闭上眼,“总之,我的女人只准我一个人欺负”。
童颜一时哑然,静静的端望着他的侧脸,回想起刚才被欺负的一幕幕,似乎也不那么憎恨了,心里有股暖流在溢动…,那种又恨又讨厌又有点感动的复杂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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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医院里。
秦展尧一遍又一遍的拨着手机,直到手机右上角电池显示连最后一格电池都消失了。
“童颜…”,靠在床背上的剪影仿佛凝固,阴森森的面容里布满了扭曲的怒意,竟敢挂他电话,不接他电话,欺骗他…,以为他秦展尧是那么好戏弄的吗。
“尧,这么晚了,你还在给谁打电话”,紧贴着他熟睡的于心潞揉着眼睛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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