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怜这番话,引来了珍玉儿连连三个耳光,好不容易消了一点的脸颊再次红肿起来……
“你!”秋景怜气结!捂着火辣的脸颊怒吼:“啸龙国当真要与我鸣凤国做对不是!?”
珍玉儿轻蔑地扫了她一眼问:“普天之下,莫非只有啸龙国与鸣凤国了?”
似乎猜到珍玉儿的意思,秋景怜红肿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嘴里哆嗦着:“你……你……”
看着景怜公主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秋言怒道:“你这刁妇!不把啸龙国放眼里就算了,竟然敢连鸣凤国也不放在眼里!信不信我禀告皇上,将你这小小的啸龙国夷为平地!!”
芊芊轻轻拍了拍姬无恒,示意让他把她放下,她缓缓地走到秋景怜面前笑说:“皇上之所以答应你那些不知羞耻的条件,不过是因为你用啸龙国民来威胁他,似乎,你会错意了!”回头瞄了瞄紧紧护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她嫣然一笑。
“什么意思!!”秋景怜恼问,向来都是她把持大局,所以,一切都应该是在她的计划当中。眼前这女子,是什么意思!?
芊芊慵懒地靠在姬无恒怀里才慢慢地说:“皇上会答应你,并不是怕了你鸣凤国,只是不想打战,祸不及国民。他是一位仁君!”
姬无恒没说话,只是勾着嘴唇把怀里的人儿搂的更紧,知他者,芊芊也。
从与秋景怜的协议之后,他不曾与他人说过。芊芊竟然轻而易举地猜测到当中原因,果然善解人意,知心知己。此生有此女相伴,一切便足诶!
太后轻轻抿了口名茗也抬了抬眼眸:“这些天以礼相待,不过当是你是他国的贵客,不想丢了啸龙国的脸,你若不领情,那就不送了!”
“啸龙国欺人太堪!公主,咱们走!”秋言怒火一升再升,决心要回鸣凤国告状!
“景怜公主……敢情你这丫鬟听不懂人话是么?”珍玉儿撇了撇嘴,不客气地坐在太后旁边的位置上,才轻蔑地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秋景怜,相信她定不傻,应知其中厉害吧!
秋景怜是不傻,可是她不甘心,看着眉间亦有一股威严的珍玉儿,她缓缓行礼道:“秋言只是护主心切,并不是有心冒犯诸位。莫见怪!”又对太后说:“景怜在此打扰多时,未免想念父皇母后,今天请辞,来日再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在啸龙国挨下的羞耻与掌打,她秋景怜定要数倍奉还!鸣凤国国强兵壮,当真怕了这啸龙国不成!!让父皇把这夷为平地,让姬无恒与莫芊芊两人成为她的阶下囚,定令他们生不如死!!
温柔地抱起已经打盹的芊芊,姬无恒勾唇一笑:“既然景怜公主一心归国,那朕就不送了!”语毕,宠溺着怀中人儿的好眠,头也不回地离去。
望着姬无恒离去的背影,一股恨意浓浓地产生于秋景怜的心房,她得不到的,任何人都休想得到!!
……
凤宁宫
盼望已久的主子回来了,众人偕是欢喜,不过,瞅见主子那疲劳,谁也不忍心吵她好梦,默默地退下,把若大的空间还给他们。
温柔地把芊芊放于床上,她却嘟囔几句,转身又睡了,姬无恒失笑,轻柔地替她拉好被子,也和衣躺在她边侧,手,轻轻地抚着芊芊的肚子,感受那微妙的感觉。
而芊芊月复中的胎儿,像是感受到有人在外面,不安份地动着。引着芊芊皱眉慢哼,缓缓睁开睡眼蒙胧的双眼,看到姬无恒在抚着她的肚子,心里暖暖地,却娇嗔道:“你别逗他玩,他会踢我。”
“啊?”姬无恒傻了眼了,傻呼呼地对着芊芊的肚子说:“你个死小子,不许踢你母妃,不然我打你屁屁啊!”
这个举动逗乐了芊芊:“傻瓜,胎儿幼小,怎么会听懂呢!”
姬无恒孩子气地把芊芊圏在怀里,嚷着:“我才不管!”
芊芊失笑,靠在温暖的怀里睡意来袭,不一会便睡的香甜。
望着美人入睡,姬无恒轻轻吻了吻她的秀额,他,将此生守护最重要的人。
……
从秋景怜离去数月,偕为风平浪静,一切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鸣凤国皇上亲临,才引来众多事宜。
“数月前,景怜公主唠叨贵国了!”鸣凤国皇上秋聂龙虽然这么说,眼中责怪之意却不曾掩隐。
“鸣凤国君……”姬无恒正想说些什么,却传来一阵慌乱的步伐与声音:“皇上!不好了,不好了……莫贵妃她……”
闻言,姬无恒顾不上来势凶凶的秋聂龙,直奔门外急切地问:“莫贵妃怎么了!?”
小阳子气喘吁吁地说:“贵妃娘娘她突然月复如绞痛,怕是要生了!”
“什么!!”姬无恒脸色刷的一下子泛白,丢下鸣凤国秋聂龙便跟着小阳子往凤宁宫跑去,让秋聂龙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的怒道:“这等黄毛小子,不过是一个嫔妃产子,怎么就按捺不住,如何担待一国明君!”
“切~老不羞,你知道什么?这叫有情有义,像你这种老东西,怎懂人情世故。”屋檐上传来一道不屑的冷哼。
“谁!敢闯皇宫却不敢相见!”秋聂龙一气再气,区区一个小小的啸龙国,先有黄毛小帝弃他于不顾,后屋檐上竟敢取笑于他!
“老酒鬼是也!”酒谷子一个翻身,漂亮地落到秋聂龙跟前,一坐在姬无恒的龙椅上喝着葫芦里的美酒,一边用余光打量那气到不行的什么鸟皇上。
“笑话!这皇宫里,皇上话不了事,竟派一个不知所谓的老酒鬼过来,也配与朕交谈!?”秋聂龙怒道,他鸣凤国相比于啸龙国两倍,他肯低头示好,这皇帝小儿竟敢不放于眼里,是否太欺于人!
“呸!你才笑话!”酒谷子不雅地啐他一口。“还有!是老酒鬼要与你这老不羞谈,与那死小子没关系!”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凭你也敢与朕谈论!!”秋聂龙怒起,拂袖便想离去!
“哟,胡子不多,口气倒不小嘛!!你看看老酒鬼手上的东西,能否与你交谈啊?该死的老不羞!”酒谷子依然翘着二郎腿品着美酒,手中只是多了一个令牌在摇晃着,拧头晃尾慵懒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