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桃送来的浴桶里,手指不经意的玩着水里的玫瑰花瓣,身体全部靠在浴桶的里侧,开始放松一直以来的紧绷。
“主子,您有心事?”身后服侍的小桃走至她身后,用锦帕轻轻擦拭她的后背。
她只是随便敷衍的笑了一下,她的心事又何止这么一点?
“不知道小希辰在我离开这两日有没有乖乖听话,不知道安野把酒楼布置的怎么样了,不知道季雪尚”说到季雪尚,她微微一顿,那个倔强却又爱恨分明的孩子。是的,只能称之为孩子,十八岁,在现代也只是个高中生而已。
“主子您想季少爷了?”小桃在身后偷偷笑着说。
“小桃,我真是对你太放纵了,越来越不守规矩。”她有些嗔怪的看了小桃一眼,小桃迅速低下头不敢在多言。半晌,也没有动静,有的只是沐浴的水声。
夏小灿睁开双眼,出言打破了主仆二人之间的沉寂,“小桃,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到下个月,就跟了主子十年了,小桃六岁就跟在主子身边,今年十六了。”
“我给你娶个丈夫吧!跟了我这么久,总不能把你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啊!”夏小灿的话似在提醒自己,也似在询问小桃的意见。
小桃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下,泪珠挂满了娇俏的小脸,“主子,小桃知错了,小桃再也不多嘴了,求主子不要赶小桃走!”说着还磕了三个头.
夏小灿急忙从浴桶里出来,裹了件衣服,就要去扶小桃,看来她的话把小丫头吓坏了,明明是为她好,小丫头却理解错了。
扶起小桃后,夏小灿眼光偶然往旁边一闪,有个想法就那么在脑袋里形成了。顾不得安慰小桃,让小桃以最快的方式为自己更衣、梳头,之后带着小桃就去找地方官刘凌等人。
议事的帐棚里
“你们一直以来的引水办法是什么?”夏小灿坐在主位,神情泰然。
刘凌微微伏首,“回长公主,历年来都是挖沟修渠引水。下官正打算明天选一些士兵,和身体强壮的灾民们一起动手准备采取这个办法。”
夏小灿眉头微蹙,“这个挖沟修渠太慢,而且还耗费太多的人力物力,而且现在水流也不是太大,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刘凌有些诧异的抬头,不知道长公主说的到底是何妙法。
“用一些上好的做浴桶的材料,最好能抗住水的冲击,做成上下一般粗细,两头互通的那种,中间相联的部分可以用铁箍箍紧,就像是用我们都知道的竹子引水一样,我们只不过是把它放大了几倍,然后找一个低点,直接把水引出来。”
“公主果然英明,下官这就着手去办!”刘凌听了公主的办法,豁然开朗,急忙就要吩咐下去,生怕耽误了一点时间。
夏小灿忙不迭的叫住她,“等等,我已经吩咐皇城内在做了,只要明天就能到达,我们安心等便是,至于重建家园的经费,都由国库所出。你现在所要做的便是安抚民心,耐心等便可,赤夏是不会抛弃他们的。”
刘凌闻言,眼角有些湿润,这个公主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心思上想的却细致,总能洞察一些人微小的心理,她所说的话句句都能暖人心坎。给人一种重生的希望,她的身上确实有一种让人仰望的力量。
刘凌坚定的跪在了她的面前,认真的磕了个头,“下官刘凌替所有受灾的灾民感谢长公主的不弃,赤夏的不弃,祝愿长公主福泽绵长,天佑赤夏。”
刘凌的话认真万分,这次的跪拜心悦诚服,夏小灿与她会心一笑,所有的一切都收入眼里。
回到自己的帐棚内,墨北也在,看着桌上已经凉透的茶,夏小灿嘴角抿起笑容,看来墨北在这里已经等很久了。
感受到有人进来,墨北转回身,却跌进一个期待以久的拥抱,他的嘴角笑意更浓了。
“灿儿今天似乎心情很不错。”墨北说到。
夏小灿在墨北身上蹭了蹭,像个懒散的猫咪,真的很喜欢墨北身上紫荆的清香,尤其是沐浴完,这种味道更是清幽。
夏小灿点了点头,才悠悠开口,“是啊,解决完了一件大事,心里轻松多了。过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公主府,我好期待我的酒楼装修的怎么样了。”夏小灿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见了焕然一新的样子。
墨北也如她一样高兴,分享她的喜悦。
她突然松开墨北,表情有些故意的,“墨北,咱们玩个游戏吧!我现在好无聊,这里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四周全是水。”
夏小灿的话说的很委屈,墨北却听得想笑,明明是装出来的,可是墨北就是不想说破,更没忽略夏小灿嘴角那得意的坏笑,还真想看看她又要玩什么花招。
“好啊,那灿儿想玩什么呢?对弈?还是喝酒吟诗?”墨北又问。
只见夏小灿故作为难状,“不是,这个游戏没那么高雅,但是简单易懂,而且必须在床上玩。”
墨北微微一愣,脸略微红了,好暧昧。
夏小灿把墨北牵到床边,坐下,开始讲解游戏规则。
“你看好了哦,这个游戏叫石头剪子布。这是石头,这是剪子,这是布。类似于猜拳,不过我们谁输了谁就要月兑一件衣服的,敢不敢玩?”夏小灿一边教着墨北,一边挑衅,算准了墨北不会拒绝。
“石头剪子布,你输了,果断的给我月兑,哈哈~~~”第一局,夏小灿胜,墨北红着脸缓慢的月兑下了白色绣兰花的外衣。
“石头剪子布,墨北你又输了,乖乖的给我月兑!”墨北又月兑下了一件里衣,露出了如玉的胸膛,两颗小红豆分外可爱,只是眼里却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只两次墨北的身上已经没了衣服,只剩下裤子部分了。夏小灿窃笑着,姐要是玩不过你,姐下辈子就变猪。
“墨北,你要努力了,再月兑可就没了。”夏小灿用眼神示意墨北的裤子,墨北的脸色越加红了,让夏小灿好生得意。
“石头剪子布。”额,竟然输了,没关系,侥幸而已。
墨北眼角含笑,“灿儿,该你月兑了。”
月兑就月兑,姐玩的起输的起,更月兑的起,随后夏小灿也月兑了自己的绸质外衣。
接下来的较量中,墨北连续都是赢,夏小灿已经月兑到只剩一个红色刺绣的肚兜,看着墨北狡黠的笑容,突然就明白了,前几次根本就是墨北故意让的,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你过来。”夏小灿古灵精怪的对着墨北勾勾手指,****与暧昧,空气里的温度再次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