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是运动的,一个人不会永远处在倒霉的位置。
自打刘艳入股以来,公司业务量猛增,人手出现严重的不足。就原先的两位设计师,其中一位还是实习生。两位业务员基本都很歇菜,才华都很有营销的策略,自身也都有一股旺盛的激性。但张嘴不发嗲,衣着裹得连大腿都不外露一尺,客户模一下,她们就尖叫三声,总不能把才转化成财,实战经验极其欠缺。这四位基本都跟我和老K年龄相仿,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要么毕业踏入社会不到一两年。
老K这厮在金马也呆得多了,有时忙的话,一呆就是大半个月才回龙宁一趟。而且很多业务基本都在金马当地外包解决,当然这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我和刘艳的第一次分歧发生在要不要组建自已工程队的问题上。眼看着公司的大项目也多了起来,比如高速公路上的高架广告,还有一些大厦顶层的户外广告项目。这工程越来越多了,如果还是接连外包,显然会大大增加成本费用。
妈的,眼睁睁地看着一万块让别人从中捞走好几千块钱,真叫人心疼。要是有了自已的工程队,不仅仅在时间方面更容易掌控,质量上也会更有保证,关键是可以挣得更多的利润。刘艳这小娘们却说外包省事,反正利润都挺可观的,成本高点就高点,再说公司人员太多了,难以管理。言外之音,好像我就适合小打小闹,干点工作室类型的小经营。
我还是执着于自已的观点,现在毕竟已经不再是工作室般小米加步枪的经营模式了,如果要想在龙宁的广告界混出点明堂来,在每一个环节我们都要具备参与激烈竟争的优势。手中无利剑,怎么虎啸沙场。
接连好几天,我和刘艳都无法谈到同一个点上去。其实我倒能听出她潜在的意思,明摆着是在说我根本就没有能力管理好一家公司。但这娘们又没想说要坐我这个总经理位置的意思,她跟当初说好的一样,她入股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借我们新东方这块居高临下的宝地,想面对面击沉金向阳的东方广告公司而已。
这娘们还说,她在入股之前,专门去找过什么风水师傅来算过,说我们新东方是块坐南朝北,具有君主帝相之气势的风水宝地。听得我都直想给那风水师傅递根烟抽,敢情我现在天天坐在龙椅上似的。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位高人,瞎编乱造跟讲相声节目似的真会拿人寻开心。你来我往,对于要不要建自已工程队一事仍旧未果。不过刘艳态度倒还客气,说要不再等等看,好像在给我这位总经理一个下台阶的意思。
我可真是想不明白,这娘们倒底是什么意思。按目前的形势,我们怎么能连自已的工程队都没有呢?外包,外包,省事是省事,但这等于让钞票白白地在溜走。就算她只想报复金向阳,那他妈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有钱不挣呀!老子还想着要做大做强,最好还能冲出龙宁,走向全中国呢。
虽说目前公司所有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她刘艳从金向阳的东方广告给挖过来的客户。把一个大饼,分成三块,其中两块硬生生地往我和老K的饭碗里头扔。这对于我来说,真是有点甜到忧伤的感觉,我们简直就是她刘艳养活着的小白脸似的!好比我和老K现在都是吃着她刘艳的女乃在成长。
晚上下班的时候,刘艳说想请我一起出去吃饭,我说还吃个屁,都忙成这样了。于是拉出了一张马脸,转身进了设计室,叫两位设计师先去吃晚饭,进来时给我带个盒饭,再带些速溶咖啡进来,晚上三个人一起加班。
刘艳张着她那张本想发嗲的樱桃小嘴,目瞪口呆不已。那双裹着鱼网丝袜的白皙水润匀称的秀腿着,直直地站着那,黑色的鱼网丝袜无声地妖娆着,散发出诱人的气息。一看她的瓜子脸,却满是委曲。看得我心里直发乐,心想:看你这骚娘们,还敢不敢不听老子的,老子可不想让发大财的春秋美梦被你和金向阳的公婆私仇挡在了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