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中午饭进来之后,我这才发现,办公室早就变得不一样了。心想自已早上怎么就没发现,看来我的心都快被李部长给勾走了。
这才一天没呆在公司,公办室窗台上居然多了一盆罗汉松,让人看着很是舒服。小叶罗汉松,叶密集于小枝顶端,呈螺旋状盘生而上,暗示着我以后的生意会越做越大似的,让人生机勃勃不已。
书橱上也多了许多书,文学名著,金融,哲学,传记都有。一一被整齐有序的排放着,居然连新华字典这样的工具书也都没落下。
右面墙壁上的一副仿品装饰画,现在也被换成了一幅用狂草写就的“大展宏图”四字书法,还用深褐色的画框装裱而成,很是精致。这幅字一挂,整间办公室显得大气儒雅了不少。我虽之一笑,心想这事肯定是刘艳干的,这办公室一经这婆娘的打扮,居然倒把我的年轻潮气全给全弄没了。不过,还是很感谢这娘们,之前的杂乱不堪不见了,办公室现在变得干净又整洁。这有女人就是这样的有好处。
桔黄色的沙发边上,还多了一个绿色的南瓜时尚小凳子,很适合坐沙发上休息时放脚用。长方形不锈钢玻璃茶几上,也多了一个枫叶形的玻璃水果盘,上面居然还摆上了几个苹果和桔子。
自打工作室开张以来,我都没有好好瞧过自已的这间办公室,也没有如此精心的收拾装扮过。真没看不出来,这刘艳还有这么细腻的一手,突然间让我感到了一丝丝的温情来。
正准备着想找刘艳当面说声谢谢时,这婆娘正好从业务部过来,我朝她笑了笑,她也默不作声,看着我,然后也露出一脸的笑容。今天,我对刘艳的看法,真的很不一样,就像刘艳说的连叫她也都不带上个姐字了。直呼刘艳,让人没了代沟。随即我倒把双眼瞟在了她那条深深地*上面了。
这样的心照不宣,仅仅才持续了几秒钟,老K这厮随即也走了进来。看着我和刘艳面对面的站着,这娃用怪怪的眼神,看了我们两个人一眼。
我突然收回笑容,朝刘艳说道:“对了,约了李部长没有。”
“给他打过电话了,部长说晚上有事。”刘艳说这话时,显然也意识到了老K这厮的奇怪眼神。
“晚上有事,唉!叫你早点打,早点打,你又说不急,你看你现在约不到了。”我气急败坏地埋怨起了刘艳。
“不过约好了宣传处的方处长。”
“方处长,这处长顶个屁用呀?”
“是李部长的意思,方处长也是李部长从东阳刚调过来的,是以前的老部下了。”刘艳倒一别不急不慢样子,很是淡定。
“那也行,即然是同一条船上的,还是手下。”
“瞧你说的,什么一条船上的,说得这么老土。”刘艳居然说我老土,我操,这死娘们真是欠模了。
“虽然他们都叫我老油条,不过我这根油条生女敕得很,这方面还是你刘姐见识广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刘艳。
“又肯叫姐了。”刘艳也朝我笑了笑。
我这才意识到,老K这厮又闷闷不乐地坐我那皮椅子上玩起了双扣。妈的,这老K真是有点不像话了,这马上就要去谈大生意了,怎么居然连点心思都不放在心上。我接着又跟刘艳说道,晚上就让她和老K出马,毕竟老K这娃以前给那商业局的张局长当过秘书,这跟官方的人打交道,也算得上是有一手了。
老K这厮听我这么一说,突然来了劲。抬头骂了我一句:“你这小子就损吧,到了要红白啤轮番轰炸的时候,你这油条就想起我老K来了。”
瞧老K这厮装的,心想,这酒后可以乱性的机会又来了,这娃此时此刻估计都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我知道老K这厮,一直在想着怎么上了刘艳这婆娘。
刘艳说了句:“那就这样按排吧,听一条的,晚上这饭局,就交给我和老K好了。”说得让人一脸的放心。
“嗯,一定要让这班孙子吃好喝好了,到时候我们再把刀磨快了,宰上一刀。”
刘艳听完,随后骂了我一句说这生意场上的话,从我嘴里讲出来,怎么就跟一菜市场里的小商贩似的。
我知道按金向阳的骂法,我他妈的就是一小瘪三,从失业青年刚翻过身来,行走广告界的土八路,生意场上的一根女敕油条。
心想,土就土点吧,老子土得直掉渣,财神爷却给我直掉钱,这也算把务实精神这一传统美德,发扬到极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