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个小时前
如果你入住渔夫花园大酒店,首先不仅可以品尝到这里的*碎米莲花粥,还可以尝到美味的熏衣银鳕和鸭梨芹,熏衣银鳕带着淡淡的酒味和薄荷味,香滑润肺,鸭梨芹在营养价值上又堪称蔬菜中的楷模。在这家度假酒店的门外,只需五分钟时间你就可以散步到金色沙滩的海边吹吹午后的暖风,或者来次下午3点的冲浪。如此惬意生活,人心向往。每当旭日升起或夕阳涂在海景房的卧室里,人生劳碌所换来的享受都是物有所值的。
“沙滩上死了那么多蜻蜓,而我们无动于衷,”在东边海岸的沙滩上,有人私设了餐桌,并且看来来头不小,因为这样做是违反此处相关规定的,在这个随处都有规定的年代,总有些人是神通广大的,规定?可笑,无非是人定的,那就可以改。
餐桌上摆满了佳肴,而坐在这吃的却只有两位,其中一位穿着黑色西服,另一位面相儒雅的中年人则身穿中山装。但显然他们并不太好这桌上的食物,于是重点落在了他们的谈话上。夏日的太阳慵懒的在西面晒过来,几个护卫样子的人远远围成一个圈,那表示拒绝无关人等的近身。
“政府要抛下我们,说是重组,但说白了,最后还不是要解散。价值观已经改变,曾经的香饽饽变成了毒瘤,除之后快。”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道。
“得到意味着也失去。”身穿中山装的男子道,两人看上去年龄相仿,不同的是,那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看上去精明干练,一看就是一位长期从事脑力劳动的人,而另一位油光满面,身体发福,但是他又很会维护自己的风度。
“可我的损失不是钱就能解决的,这你应该很清楚。”
“我们要采取行动,放弃仁慈和懦弱,做一次真正的事。”
“灵魂必定斥责这样的背叛!”西装男子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
“你,我,我们都付出了血和死亡,我只是一个小小官僚主义者,对和错谁能分辨?”
“即便互相残杀?曾经或现在也是的忠诚的部下?谎言不被揭穿,损失不被肯定,出卖很容易,报复接踵而至。”
“那个失去了曾经的孩子?”
“你把他也算进来?别忘了,他父亲是因为遭人背叛,”这个满面怒容的西装男子盯着对面的人道:“有人曾良心悔过,把他暗示给了我,答应放条生路。”
“世道改变了看法,时间可以允许我再做一次重新的思考。”傲慢和轻蔑贴在这个身穿中山装的官僚主义者的脸上,不知羞耻的修炼。
“那你就该像对他父亲那样对他,斩草除根。”对面的人终于忍无可忍,低声吼道。
“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一个双面间谍,有了那孩子,做了出格的事”。他毫不示弱,咄咄逼人的眼神盯着对方。
“代价就是死?我的情报可不是这么写的。”
“我们该谈谈眼下的事”,中山装男子放下自己的身段,语气变得平和下来。
西装男子重新靠在座椅上懒得去接话。
“有件事未经你同意就做出了决定,现在那孩子在上海,我们用你的网络给了他的‘轴承’一个任务”。
“什么!”身穿黑色西服的人腾的又坐直了身体,你怎么敢未经我允许就这么去做,我才是他的老板,他是我组织里最好的杀手。他这样想着,明显有些急躁,他不能允许那件事发生,他掏出手机,准备打给那个不明真相的孩子。
敬酒既然不奏效,那只好上罚酒。一枚设定好的追踪迷你导弹在一个隐秘之地已做好冰冷的预算,现在它像小孩手里的一枚石子从海外的某艘游艇上划着波纹飞来,加速声撕扯着空气,“轰”的一声,当观光客从远处看到这边飞扬的沙子和烟云时,一丝冷笑告诉谋划者,目标被干掉了,随着烟雾散去,我们看到一个无辜的人从迷沙烟云中被护送出来,他真的无辜吗?显然他嘴角的笑出卖了他。
“打电话给当地警方,然后弄架直升机,我要去上海,记住今天的事务必低调处理”。身穿中山装的人皱着眉掏出手机边拨打电话边快步离开沙滩。
“是,长官!”
我说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僚主义者。
现在!!!
“上车”,用风驰电挚形容这台跑车真是再合适不过,这台宝马疾风骤雨般迅驰而来,只停顿了2秒钟,接着便绝尘而去,空留下一条追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