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随便啊?好像我是有点随便了。”我继续傻笑着,并不因为他说的带有侮辱的话而生气。反倒因为他生气觉得很痛快,早知道他会生气我该再多喝些。
“不准你胡说八道。你现在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好极了,真好,拉拉拉拉,拉拉拉拉,我都想唱歌了。”我不成曲调地哼了两句。
“你给我冷静点。你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还喝酒,万一他,万一你……你叫我怎么说你?”他的语调阴沉,好像气得不轻。他是吃醋了?活该,活该,如果是吃醋了,生气了就太好了。凭什么来管我,他自己呢?我只不过是喝了点酒,可没和李俊亲热,他则不同了。
“这似乎不是您该管的事吧!如果我没记错,你似乎叫他抓紧时间追我的,万一他,万一我一个忘情发展迅速不也正是你乐意看到的吗?”我头虽有些晕,头脑却再清醒不过。
他那句叫玉婷去他家等的话,我是怎么也忘不掉。
“我现在就去接你过来,你呆在那里危险。”
“危险?我没觉得。你是指李俊还是抓我的人?”
“都有。”
呆在李俊这里倒真的不算有什么危险,他是个君子,从来不会乱来。而易子森,却让我情难自控,去他那才是真正的危险。何况,去他那,和那个玉婷一起睡还是我和她各睡一个房间,易子森同志守在客厅呢?不觉得太好笑了吗?
“我都没感觉到,所以我要睡了,易总还是赶快去陪陪身边人吧。”
我说完,挂断电话。
我把手机给李俊送了过去,那时他正坐在他房间的床上发呆,见我进来牵起嘴角笑了笑。
“你现在还好吗?头晕不?”他关切地看我。
“有一点点,挺好玩的,轻飘飘的。”我笑笑地说。
“我不该让你喝酒的,是我不好。”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是我自己要喝的。人生要尝试新鲜事物,我还没喝过呢,哥们儿谢谢你陪我尝鲜。”我笑着,摇摇晃晃地又走回自己住的房间。
刚往床上一扑,“布拉格广场”又唱起来。
这次我乖乖地接了,否则又得劳李俊跑一趟。
“易总,还有事?”
“锁好门!”他命令我。
“李俊是个君子。”
“男人没所谓君子,君子也只是更有耐心的狼。”
“那你呢?”我真想知道,他到底算不算是一头狼。是饿狼,恶狼,,还是狠毒的狼?
“不讨论我的问题,你照我说的做!”他又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