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多么忘情,多冲动啊,差点忘了他还有一位呢。我羞惭地爬起来穿上自己的小裤裤,套上睡裙,冲出了房间。我没法面对他,也没法面对自己,他看着我的一连串动作,追了出来。
在客厅里,他抱住了我,固定住我。他深沉的那时还没有消退,在抱着我的时候还抵着我的,可他手中却在接着另一个女人的电话,这有多讽刺,多荒唐。
“什么事?你声音很小,听不清!”他不耐烦地对那边说。
然后对方又说了一句什么,见他忽然严肃起来,眉头完全拧在一起。
“好,我马上过来!”他对着电话说。
“悠然,对不起,我必须过去!”他说完,放开了我,几步奔到房间穿戴整齐,旋风一样地到了门口。
我就这样被他放在那了,在我鼓足最大的勇气,差点成了他女人的时候,他把我扔在这。
难堪,屈辱一齐涌上来。
“易子森,我恨你!”我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他叫,眼泪一下子落出来。
“回来我再和你说,乖乖的呆在家。你会害怕吗?”他轻柔地问我。
我不理他,一个人哭着跑进他的房间,死力地关上门。
我趴在床上大哭,以为他会回来哄我,可却听到大门“咔”的一声关上了。他走了,去了另一个女人身边。
他刚刚说“我马上来”时,神态焦急,看来他真的很爱那个玉婷。
而我,我又算什么呢?
我不甘心地出门,知道他已经出门,仍然自欺欺人地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叫他的名字。
“易子森,你在吗?”
“姓易的,难道你走了吗?”
“你是个混蛋,给我出来!”
可是,他怎么会在呢?客厅里,阳台上,卫生间,我挨个地方看一遍,最后竟来到他明令禁止的房门口。
他说过让我最好别进这间房,带着赌气的心,我还非要进去看看不可。
我扭开那扇门,竟有些害怕,他那里该不会是藏毒品什么的地方吧?或者里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也说不定,那时我可是一个人在他家,有点怕。我壮着胆子打开了灯,眼前只是一间普通的卧室而已。整个房间的布置格局都和易子森的房间差不多,床是颜色比他床稍浅的蓝色。
这怎么会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呢?难不成他是玻璃?我真有些疑惑不解了,否则怎么去理解这样的怪异呢?
这里一定不可能是他弟弟什么的房间,如果是那样,以他的实力不可能不去给他买更好的新居啊。
正在纳闷,忽然看见卧室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一张照片。我拿起那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手中拿着一把冲锋枪,威武地笑着,样子神气极了。我总觉那男孩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