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他的小抱怨,我知道他是故意逗我开心的。心情好了以后,我晕沉沉的头都好了一些。
我趴伏在他腿上,故意把鼻涕眼泪擦了他满腿都是。
他就假装惊叫。
“天呐,天呐,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卫生的姑娘。来人啊,快把这个脏丫头给我拿下!”
我被他的幽默,逗得想笑,却又无力笑出来,只睁眼看他。
他看见我微笑的表情,眼神温暖极了。
“喂,臭丫头,你还没说今天为什么去找房子呢!总之,不许你躲着我,不许出去住!”
我说不动话,也不想说话告诉他为什么找房子了,因为我后悔了。
走了,就得不到他这样的呵护了。他对我的宠爱太过于明显,又太让我不舍得。
他说不许我走,那我便不走,永远不走,永远赖在他身边。
他又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还是很热!”他说,伸手试了试我的鼻息,是有些烫,我自己都觉得烫。
“这个胡遂良真是婆妈,这么久还不来!”他不悦地说,眉头紧皱在一块。
我伸出虚弱的小手,抚平了他的眉,不准他皱,皱眉是不开心的表示。
他对着我温柔地笑,轻轻吻上我的脸颊。
我顿时觉得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喜悦,就是喜欢他吻我,无论是轻啄,还是热吻,我都太喜欢了。
终于传来了门铃声,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就飞一样冲出去开门了,平时我还没见过他这么没大将风度的样子呢。
胡医生来了以后给我量了体温,竟有三十九度五了,易子森唏嘘不已。
他又给我把了脉,看了舌苔,看了喉咙,可能他偏重于中医吧。
“她怎么样?”易子森站在旁边问,看起来有些紧张。
“冷爷您别担心,她只是受凉了,可能是吹了风或者盖少了东西。我现在就开点药给她,这药喝进去一小时可见效发汗。发汗后注意别再受凉就好了。”
他详细地嘱咐。
“另外,还有一个注意事项。”他说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似乎在衡量着该不该说。
“什么?直说!你是医生,说话不要吞吞吐吐!”易子森问。
“一个星期之内,患者不可同房亲热!”他说着,我脸一下子红透了,易子森也稍微有点不自然。
难怪这老男人憋着不说呢,他可能是搞不准我们什么关系。
“我知道了!”易子森淡淡的说。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还能那么镇定自若。
“那我告辞了,有需要随时叫我!”他说着整理他的医用箱,留下药,告诉了易子森吃的剂量和次数。
“算你这老小子明事理,呵呵,天亮我再给你打电话,要是她不退烧,我就让你发烧!”他说着,半开玩笑半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