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小屋里的赵美娟不愿看他们的丑态,把头扭了回来,可那*的声音却不住的往她的耳朵里钻,赵美娟既十分地厌恶,却又不自觉地作出了反应.她想控制自己,却又控制不住,便用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耳朵,而那声音却依然依稀可辨。
这时,赵美娟想起了她刚下乡时候的事。一天在地里干活,休息的时候她听到两个女社员在一起唠嗑,只听其中的一个问另一个:“你说这男的和女的是咋回事,晚上在一起压摞,白天怎么还打得你死我活呢?”
另一个说:“那是晚上没压舒服呗。”
赵美娟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正在思量着,只听身边一个岁数大一些的女社员对那两人说:“你们俩别瞎说,这里还有城里来的大姑娘呢。”
那时候青年点还没建好,青年们都住在老乡家里。赵美娟跟另外三名同学和老乡住对面炕,其中就有韩云芳。赵美娟有失眠症,躺在炕上挺长时间也睡不着。那一晚正在她因睡不着觉而闹心的时候,就听到了对面炕上传来了女房东的申吟声和男房东的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这让她感到很惊讶。那一晚的月亮很圆也很亮,明晃晃的月光倾洒到屋里。赵美娟睁开眼紧张地向对面炕望去,朦胧中只见男房东正在女房东的身上用力的动弹。赵美娟从懂事时起就和父母分室居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再加上那个时候的孩子掌握的信息量不象现在的孩子掌握的那样多,所以她不明白对面炕上的男女房东在做什么,很想过去问问他们是怎么了,这时她猛然想起白天她听到的压摞的事,心想,对面炕上的男女房东大概就是在圧摞吧。
后来赵美娟明白了,那天晚上男女房东是在*,那是一种延续人类生命、种族存在的神圣的行为。一个人不管美与丑、贫与富、黑与白、高与矮、胖与瘦,都要承担起这种延续种族生命的神圣使命,都要*。无论是多么荒诞的年代,多么艰苦的岁月,多么恶劣的环境,人们都一直没有停止过这种神圣的行为。正因为如此,才有一代又一代的新人的诞生,才保持了我们民族的永远的古老而又新鲜,保持了我们民族的永远的蓬勃生机。
可是邹月堂和魏映红又在做什么呢?他们利用神圣的使命赐予人类的进行神圣行为的技能搞起了龌龊的勾当、肮脏的交易,甚至要加害于自己。想到这,赵美娟气愤到了极点,她想冲出去,把邹月堂和魏映红当场抓住,就在这时,传来了咣咣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