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欣儿骇然不知所措,却助长强的邪恶。横在口边的肉,只要张开口,便可咕咚入肚。而此时的他,正似饥饿的狼,眼睛都饿绿了。对于他这种根本不知道道德为何物的男人,完全没有任何行为底线。他的名字虽为强,但他却欺弱怕硬,一般只是针对柔弱的女人动手,屡屡得手,便过度自信。更何况没有见过这阵式的欣儿此时如惊弓之鸟,又似釜中之鱼。强嘴边蜒着婬笑,今日此时,他就要把这个绝世大美女给办了,倒要看看她的肢体与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感觉是否一致,以了却心病。
强喘着大气,口鼻的热流一阵阵地扑向浑身发抖的欣儿。强用发颤的声音哀求着说:“欣儿,你真的是太美了。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每次见到你,心就不自主地乱跳。为什么要让我见到你呢?见到你,我知道我死定,我不是死在对你的相思里,就必定要死在你的身体上。欣儿,我愿意为你死上一千回一万回,求你,给我一次,就一次。好吗?我求你了,以后,你让我强为你做什么,我都绝无二话。小乖乖,我的心都麻了,酥了,今天你就心疼一下我吧。”
强说出如此*的话,加重了欣儿惊慌程度。细密的汗珠密布光洁的额头,羞得她满面通红。但求三尺之上真的有神灵护佑。强已经原形毕露,欣儿却还未想出逃跑的办法,并且手脚好象不听使唤一般,变得麻木,没有知觉,如果不是身体抵紧灶台,马上就会瘫弱下去。一阵阵冰冷的感觉顺着血管里的血液,传遍全身,所有的寒冷最终集中在心脏部位。不敢回头,真担心强已经赤身果-休了,欣儿紧闭双眼,大脑一片混沌。
欣儿的懦弱与无语,强理解为欣儿被他强大的情感所征服,已经准备束手就擒了。现在,只要做做工作,那么,欣儿便会乖乖地向他宽衣解带,不点而屈人之兵,当然是最理想的结局。
强继续用暧昧的口吻说着低俗的情话,他把这看成是前戏,“刚才,我一直在你身后认真地欣赏你,我一点不夸张,仿佛看到你果着的*,发着光,发着暖,发着汗。我原以为我只是喜欢你,被你的美貌与身体所吸引,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我爱上你的灵与肉,这是爱,这是情,是完美的结合体。这爱象滚滚长江,这情象滔滔黄河,让我无法自抑,并且要把我焚烧。这都是我的心里话。自从见到你的第眼开始,我就知道我是完了,你把我的魂都给带走了,我的灵魂都跑到你的身体里了,我还有什么,只剩下一具躯壳。所以,我求你,你既然收留了我的灵魂,那么,也请你把我的身体也一起留下吧。”
“求你,别说,我不想听。”欣儿觉得空气中的氧气几乎全被抽空了,并伴着让人来安的躁热。
“不不,我要说,我不说,堵在心里会把我憋死的。”强觉得“猎物”已经差不多放弃抵抗了。
尽管欣儿早就把双耳捂住,还是感觉到强的声音就在耳轮处骚扰,使劲地收缩脖子,欣儿用求饶的口吻对强说:“求你啦,别在我跟前说这些没有用的话,只会让我更加的看不起你,厌恶你,我刚才就几次想吐出来。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跟你翻脸。”
强嘻皮笑脸,他说了这么多,欣儿所能做的就是她有可能翻脸,过程进展的如此顺利,出乎强的意想。一旦得手,恐怕就不至于翻脸,反而会亲密地腻在一起,女人不都这样吗?先是忸怩作态,被男人拿下,便俯首贴耳地顺从。当然,范四英当初也是一样的听话,不过是因为他过度的贪玩,才让范四英变成巫婆的。
强觉得他控制了局势,“翻脸,你倒是翻呀。欣儿,你就别装正经了。我最了解女人了,她们嘴上说的厉害,好象个个都是烈女一般,其实心里都想玩点刺激。欣儿,今天的事,我保证不说去,我们一起玩玩。我会让你兴奋,让你满足。江华懂什么,他玩过女人嘛。我行,我可以的。”
强觉得再废话下去尤显多余,也是浪费时间,浪费机会。没准一会他的父母就会上楼。本来就抵近着欣儿的身体,身体向前一靠就压住欣儿的后背。再一伸手,就把欣儿圈在怀里。幸福,*,愈演愈烈,他的手不住地在欣儿的胸口上乱模,他的*也在欣儿的臀部上磨蹭。以他的经验,女人只要过了这关,再就会酥软无骨了。强多想欣儿能感知他激情,同情的色心,可怜他的需要,对,就象现在这样,一动不动地让他为所欲为。
欣儿快气疯了,知道强成性,但是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会做出下流的举动。巨大的耻辱让欣儿开始暴怒,开发暴发。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可以受到这种男人的羞辱呢?女人在危险时所暴发的能量也是不可小视的。欣儿怒目圆睁,伸手在案上划拉,模到了菜刀,高高地举起,用力地从强的怀抱里转过身,将刀顶在强的脖子。
欣儿怒斥强说:“松开你的脏手,不然我杀了你。别以为我不敢。”
强不会撒手,他失去理性完全被他的婬性所占有。对于死与女人来说,他会先选择女人,之于死,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他也不相信细弱的女人真的会拿刀杀人。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很快就要被他搞到手,打死他也不舍得放弃这个机会。
强抻着脖子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江华流。你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下,我一点也不觉得冤的。与其活着想你而受罪,不如死了干净。来吧,割断我的喉咙,我成全你这个女中豪杰。”
若然让欣儿下手,欣儿还真没那勇气。杀人,血溅当场,太恐怖的事。欣儿一直在下决心,真的要杀了他么?不知道。不过,如果这个男人敢再进一步地欺负她,那她没准豁出去,下这个毒手结果了他。
欣儿手中的刀顶着强,逼使强不得随心所欲。双方有数秒钟的僵持。
缓过神的欣儿用力地挣扎。没办法,强的双臂象只铁钳子。通常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都不会松手。强就是这样,刀架在脖子上,手还是牢牢地卡在一处。
好象逃不出这一劫,那一刻,欣儿心说,江华,我对不起你,这个男人在凌辱我的自尊,调笑我对你的爱。江华,为你,也为了我们纯洁的爱,我只能用我手上刀捍卫我的自尊,这一生,我只能属于你一个人的。我绝对不可以犯前世的错。如果我发生意外,或者我真杀了他,江华,请你相信我,我是的清白。
强的手向欣儿衣服里伸一寸,欣儿的刀向内压一毫。强的脖子抻得通红,刀刃处已经见血迹。可是,这个家伙坚决不放弃。
就在这时,强的老婆范四英来了,站在厨房门口的范四英脸色发白,扔了手中的包。
强总说回家看父母,范四英开始怀疑。强不是一个孝子,什么时候变得对老子娘这么关心。今天,在强走后,她稍隔了一段时间,便跟了出来。这次她盯着强的梢算是给欣儿解了围,亏得她来的及时。
果然强在父母家里养了个女人,看,人脏俱获。范四英能不生气嘛?醋坛子都打翻了,她大声骂道:“你们在做什么?”那声音血嘶枯干,象从地狱里发出来的,阴森可怖。它的穿透力足令强胆寒,让他身上沸腾的血液立即回流。
强吓个半死,长期以来被范四英控制,已经形成被管制的习惯。就象劳改犯见到管教都会顺服地低头。面对欣儿的刀他还可以保持镇定,但是听到范四英的声音他肝都在发抖,一物降一物。
强的手上松了劲。欣儿从强的怀里顺利挣月兑。不及看清来的这个女侠是谁,欣儿慌忙间整理衣襟与凌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