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危情:遥远的救赎 248.调教女人

作者 : 蓝调音画

248.教冷漠女人

李明达带着满心满眼满脑满身的醉意一步三晃踉踉跄跄上楼。走近家门,已是晚九点。倍觉人生落魄、苦海无涯的李明达真把自己当成无处收留、浪迹空山野坳的孤魂野鬼,整个人被失落的情绪逼向麻木的冰点。灵魂、思想、五脏六腑都被掏空,松松散散、飘飘荡荡,不似仙,仙有仙的快乐,恰似鬼,鬼只有临夜哀号。

他在皮包里翻了很长时间钥匙,那把钥匙也欺负他,就是不出来。气得李明达将包倒扣着,一应物品全部倒了出来,稀里哗啦,丁丁当当,散落在地。醉里朦胧的李明达在地上的物品中逮住钥匙,举手就想扔了,一点点的理智让他没做这么个蠢事,呵呵一阵傻笑。这笑的到底是钥匙的狡猾还是自己的可悲,无谓地站在门前怔忡良久。我该去向何方?他无助地问自己,不觉心里泛起一泓酸楚的流,流到哪儿都钻心的痛。

捅了数回,总算将钥匙插进锁孔。站在客厅里,背一身疲惫,披一身雨水,身体前后左右摇晃,走进这扇冰冷的门,陌生的家,尤如迈步进入死气沉沉的坟。想当初,南京大学,学术文化重镇呀,一身光环的他在青年教师中月兑颖而出,走在校园,站在讲坛,他自信满满、志得圆满,甚至狂傲地蔑视一切。一个从黄土地上刨地的农民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可是,命运象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天堂的座上客,就任地狱的阶下囚,过程短得他都没有好好看清。虽然在后来在山水之间获得了一点皈依感,毕竟是一个无业游民,无依无靠,尽不知未来一把枯骨葬于何处,哪一抔黄土会把他掩埋。就这,何以让他能洒月兑起来呢?

杜老教授躺在床上,虽然经过积极的治疗,意识恢复的很慢。目前的状况是尚不能开口说话,可以通过点头、摇头与目光来交流。这对于杜梅来说既喜亦忧。喜的是老父慢慢恢复健康,忧的是她与李明达的婚姻已经伪装不下去。万一老父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看到她与李明达之间水火不能相融的夫妻关系,再次背过气去,也未可知呀。为了父亲的身体,杜梅只能忍受。解除婚姻并未解除义务,是义务绊着李明达的脚,也是义务让李明达尚能出入杜家,为自己守一张睡觉的床。

杜梅不是没有委屈自己试图改善与李明达之间的关系,那是在她还不知道李明达与徐欣儿之间的这层关系前,她真的努力过,她甚至解除了对李明达的性封锁,李明达所表现出的积极配合也收到一定的效果。可是,当李明达与徐欣儿的关系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对于婚姻一丝不苟的杜梅无法容易这个男人居然背着她与另一个女人上过床。原来这个男人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是个单纯的书呆子、老实的乡巴佬。他骨子里那么坏,居然丧尽天良地将罪恶的黑手伸向自己的学生下手,欺枉了她杜家对他洪恩浩荡。

杜梅对于婚姻的希望彻底破碎,耻辱的婚姻让她如芒在背,再也凑合不下去了。所以,后来两人离婚。李明达只能假作象个男人一样,洒月兑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杜梅将老人安顿好,她的内心无由地憋闷,怨老人,她不想。如果老人能掐会算的话,那他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婚姻的坟墓。只能说当初的李明达太会演戏,把自己演成一个老实、勤奋、谦虚、可怜的立志青年。是他,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欺骗了老教授,顺利留校,还顺理成章地成为杜家的女婿。但是他不思回报,以怨报德。

李明达与欣儿事发后,杜梅背叛了那不死不活的婚姻,她与曾经的那个从事金融的男朋友过从甚密,从准女朋友变成准情人,虽有床第之欢,但她知道,她永远只有偷情的份。她人生的变轨,算是完了。

杜梅从老人房间出来。恰好看到李明达*月兑鞋,不曾靠近,便闻到酒气冲天。杜梅闻到不是酒气,而是罪恶的气息,他的灵魂本来就是彻头彻的恶魔,他的罪是无可原谅的。切齿腐心地暗骂,无耻的男人,果然堕落了,不过是他的本性。

不打招呼,杜梅向卧室里走,不讽刺几句心有不甘,“画家,这回可真出名了,一张狗屁不通的画居然卖了六十万,你这身份倍增了。又何必装着这么狼狈回来了。看新闻了吗?你的学生秦芳今天再次将你的事迹向全市人民公告,她在替你*昭雪吧。鱼网鸿离,你一直耿耿于怀吗?唉,李明达,你很可怜,我不再缠着你了,你现在如果想走,担着行李走人,我绝不拦你。我越来越不能容忍一个丑陋的罪恶的灵魂与我一室之隔,这让我恶心的想吐,彻夜不能安睡。哎,去去吧,只是曾经被你身体沾过,我又如何能洗濯这段耻辱的人生,哼,人真的博不过命。你的学生徐欣儿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你们孤男寡女,你去好好求求她,也许她会收留你,你们重修旧好,重续那段师生恋,向全市人民证明你们的感情。”

李明达光着脚踏在地上,酒热得厉害,心肺都要被烧成炭黑,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叉,还是觉得热。他在向书房走,他很累,没力气去洗个澡,这就想睡下,他懒懒地回应杜梅说:“你要是早仁慈地放我走,我会对你感激不尽的。哼——”李明达早就与杜梅分室分床睡了。

早听出杜梅是在下逐客令呢,他离开杜家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找到去处,如果有了去处,杜家就是用一座金山相留,他也绝对不会心软。不过想想,拎包走人,多干脆干净。李明达感到孤独中的凄凉。他真想当着杜梅的面掴自己几个大耳光,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悲惨境地。是错,到处都错,那么多的错,以致于他不知道到底是那个错造成了连锁反应,最终导致他的人生满目疮痍。

不要强求,不要太贪。这八个字是他这十多年来人生最精辟的总结。

“李明达,你不会觉得我耽误了你吧?如果当初我同意与你离婚,也许你现在与欣儿结成夫妻。那个小丫头漂亮了,鲜花一样的女敕歪歪的,你怎么舍得把她给抛弃了呢?想想,与此女厮守一处,那可真是神仙眷侣,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羡慕你呢。可惜你打错了算盘,投到我杜家门下,做一个奴隶。徐欣儿现在可是世纪集团的总裁,不折不扣的亿万富姐,念在你在我杜家做下人十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祝你们早日团圆。你可以仗着徐欣儿的势力,扬眉吐气,重新确立你的江湖地位,但你永远也不要忘记,你李明达曾经是我杜家的一条狗。”杜梅狠狠地说出:一条狗:后,随手将房间的门掩上。

李明达被羞得无地自容,你是狗,你是狗,你做了十多年的狗,嘲笑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塞满了他的耳朵,心火不可遏制地腾腾地往上烧,融化了他的理智与此时肌体内的慵懒,“你这个万恶的女人,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蛇。”李明达咆啸着,他一惯崇尚的矜持与修养,以及两年来在山水野壑之中养成的淡定闲散的习性,终于被怒火给吞没,他似乎听到灵魂深处响起一片被火烤坏的磁器稀里哗啦的破碎声。让所有的都破碎吧,包括这个世间,包括他,还有这个女人。

李明达一脚踹开那扇虚掩的房门,身手敏捷地攥住杜梅肩头的睡衣,抬脚将门踹关上。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出乎杜梅的想象。面对急红了眼的李明达,杜梅不知如何应对,任着李明达推推搡搡,一脸惧色,尽没有半点反应。

李明达想来想去,事全坏在这个女人身上,为什么杜老教授会有这么一个女儿,如果没有这个女儿,他李明达绝对会将杜老教授当作恩父一样奉为圣灵。可是有了这个女儿,他李明达就要听话地用婚姻向老人报恩,于是,注定了命运的凄惨。婚姻走向坟墓也就罢了,起码两个人和平相处,一生也就糊弄过去了。可是,她为什么要用冷诮的目光鄙视他,他也不过是得到杜老教授的一点点恩留在了学校而已,就非得要让他在他们杜家两代人面前低着头做条狗吗?伤,早就伤到没有自尊,伤到心儿破碎,而李明达认为杜梅所受伤的程度远远不及他这么深。

李明达将杜梅推倒在床上,他现在觉得每一根血管里都充满了仇恨的力量。他跳到床上,双腿分开,跪姿,将杜梅夹在中间,坐在杜梅的小月复之上,手指着一脸惧色的杜梅,“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很怂,好欺负是吗?你再敢在我面前找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噢?长本事了,你不过是我杜家的养的一条狗,一条狗,你对我不客气?是想反过头来咬主人是吗?那你试试看。”杜梅个性要强,继续冷语挑衅。以她多年来对李明达的拿捏,她相信李明达翻不了什么大浪。

李明达上下齿之间相互挫着了可怕声响,下颚骨绷紧得清晰可见。他揪住杜梅睡衣的衣襟,用力向两边扯,一声布裂的声音过后,数颗钮扣飞出去,落在地板上,发出珠落玉盘的脆响。杜梅并未穿胸衣,*松软的胸也似受到惊吓,抖动着,袒于李明达的面前。

这么多年,我为什么要与她斯文呢,如果象今天这样我行我素,她又能怎样?哼,你也不过是一只纸糊的母老虎。李明达懊悔十多年来书生气重,终就没有狠一点把这个女人给教出来。对冷漠女人的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晚了,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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