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以为李明达想借机耍流氓强行占有她的身体,酒壮怂人胆,李明达不过如此。既然已经离了婚,她的身体绝对不能再让李明达碰的,更何况这个男人灵魂严重肮脏,这种肮脏已然腐蚀了他的肌体发出腐化的臭味。杜梅目光冷削地鄙视李明达,“流氓,你不觉得你太脏吗?你不觉得你的灵魂都爬满了蛆虫吗?放开我,你这个道德沦丧的伪君子。”
“你不要逼我,我的耐心已忍到了极限,逼急了,我会杀人的。我早就厌倦活着了。”李明达压抑着声音怒吼着说。杜梅的眼瞳里掷向他的目光,再一次将李明达凌迟处理了,刨割得四分五裂,毫无依存。
“逼你,对你身上是否还有男人的血性我个表示怀疑。来吧,把我杀了,然后去我父亲的房间,再将我父亲,你的恩人也一并杀了。就当对我们杜家的报答。”杜梅料定李明达没这个胆胆,她双手护着胸口,目光如刀地瞪着因情绪失控而浑身瑟瑟发抖的李明达。
但凡杜梅向他求饶,或者一言不发,他就就坡下驴,息事宁人,他并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激烈。不就是让他提包走人嘛,犯得着冷嘲热讽,不让人活。
杜梅不依不饶,李明达怨恨的洪水撞破堤而出,不可收拾地暴发了一场从未有过的狂潮。他将杜梅的睡衣自上而下撕成两半,光滑玉白的身体完全暴露无遗,这么干净的身体的到底埋藏了多少冷漠,以至她要这么对他,是否剖开了她的胸膛,释放了她所拥有的全部冷漠,这样就帮着她成为一个温柔婉约的良家女子了。李明达双手用尽全身的力量握紧杜梅的双肩,手指陷井杜梅的肉里,摇晃着,撕扯着,大叫着,“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你毁了我李明达一生,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我前充当救世主审判我?我李明达曾经企求你能给我一点家庭的温暖,我只要你给我那么一点点温暖,我就会心满意足地偎在你的身边,做你们杜家的一条狗。我甚至不需要你尽一个妻子的责任,给我上的快乐。我只求你把当成你的兄长,你的一个亲戚,哪怕是你养的一条狗。这么多年来,我就是你们杜家的奴才,但是你待我连狗都不如,无论你怎么摇尾企怜,你却视我为粪土。我真的一点点价值都没有吗?我也算饱读诗书的文化青年,我也有自尊,我也知道羞耻,可是你却在我面前摆出高高大上的姿态,你肆意地在我的自尊上割出血口,并且再撒上盐,因为你最喜欢看到我疼痛的样子。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同意嫁给我,为什么?为什么?嗯哼哼哈哈哈……”李明达发出一串怪叫,“同归于尽,这样最好,你放心,你走了后,我会来陪你的。”
李明达松开杜梅,由于他坐在杜梅身上,双腿紧紧地夹着杜梅,杜梅想逃,那绝不可能。绰起床上的枕头,捂向杜梅那大惊失色的脸。李明达如此的暴躁,对应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死就是最好的解月兑,“求饶呀,向我求饶,你这个臭女人,不然,你只能去死,只能去死。”李明达手上用力地捂着杜梅的脸不松开,仰着面,象一头咆啸的狮子,涨得满面通红,脖劲上青筋冒起。他也不想想,他这么捂着杜梅的脸,让杜梅怎么开口说话。
杜梅不怕李明达玩横,但她怕李明达发疯,一个疯子会失去理智,手上没有轻重,那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杜梅并不想与李明达赌了这条命。可是,她被一只枕头捂住透不过气来,她想到她很快就会死去,她舞动着双手,也不过是无用的垂死挣扎。一段悲惨的婚姻非是毁了人生,连同性命也给搭上了。她死了,她的父亲谁来照顾,她的儿子有谁关心。泪水轰的一声夺眶而出,洇湿了眼前的那方枕头。
杜梅的手在李明达的手肘上挖出一条条血口,深深的,流着血。越是这样的反抗,越是激发了李明达的斗志。血腥的气息刺激李明达的神经。既然活着比死还难受,那就去死吧,我不再给你求饶的机会。李明达更用力地按住手中的枕头,龇开的口中几乎露出全部的白牙。
这时,他们的孩子杜子豪(其实真名不姓李,而姓杜,不过是李明达照顾自己的面子,对外说成是李子豪),推门进来,孩子见妈妈被欺负,大叫道,“不许你欺负我妈妈。”杜子豪用那小拳头捶打李明达的后背。
这个家里,连这个孩子也仇视他,李明达绝望地抽出手,狠狠地给杜子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得他嘴角流血,“你个野种,滚你妈一边去,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当孩子倒在地上,手捂着流血的嘴角,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他时,李明达心里可就松了劲。他可以杀了杜梅,可是对孩子,他下不了手。杀了杜梅,孩子就成了孤儿。就算这个孩子是个野种,可他与自己一样,很无辜地被卷入到事件中来。
李明达将手松开,杜梅这才得以喘息,严重缺痒,大口呼吸,一个劲地咳。
李明达跳下床,“杜梅,我不想领你们杜家的恩。我已经不再是南方大学的老师了,也不是你杜梅的丈夫,从此,我李明达与你们杜家的恩怨一笔勾销。你放心,我不会赖在你们杜家不走的。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蓝茜尔化妆品公司是谁给你钱开办的,还不是你那个搞金融的老情人嘛,是不是叫薛云开呀?新都市商业银行副行长。我的底细我一清二楚。我不爱你,所以,我并不会计较。哼,所以,你别搞得自己很无辜,也别在我面前装着一副成功人士的一样,你与我,一丘之貉,最好谁也别笑话谁。还有这个野种,我越看越象你那个相好的,我李明达不怪你们任何一个人,走到今天,我活该。我告诉你,娶了你,是我人生最大的错,遇到我的真爱徐欣儿时候,我又妇人之仁,念老教授当年的旧恩,没与你离婚,那是错上加错。唉,直到今天,我总算知道了,做人,别太心软,瞻前顾后,只会苦了自己。”
李明达故*怜地将杜梅分开两片睡衣简单地合上,“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对你不轨,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在薛云开的眼里,你也许算个宝,但在我眼里,你不是。我不妨再对你透个底,自从我与徐欣儿有了身体的接触,我才体会到什么是*的快乐。后来,你放开你的身体,而我每次与你的时候,大脑想着的人都是徐欣儿。我非常感谢你的配合,让我一次次想到她。你的身体,我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或者说,我在遇到徐欣儿之后,才真正偿到女人带给男人的快乐,但你你比不了她,你就象一块死肉一下躺在我的身体下面,呵呵……呵……”李明达说完,很满足地仰面笑了,笑得很迷惘,他走出卧室。
杜梅的自尊被李明达抖落一地,曾经自己的丈夫在玩弄她时把她想成别的女人,那不等同于耍流氓吗?这真的是一个致命伤。可此时刚刚情绪安定下来的李明达,她再不敢去轻易惹他。杜梅紧闭双目,嗒嗒流泪,一语不发,暗叫命苦。忍一时,海阔天空吧。
李明达大步走向杜老教授的房间,家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老教授早就醒了,可是身体动弹不了,话也说不了,可怜的老人只是眼不眨地不安地盯着站在门口位置,企求地只穿一条裤衩一脸肃然的李明达,他的目光无疑是在说,别伤我的女儿,要泄愤就冲着我这把老骨头来吧。
作者题外话:早晨去礼拜,下午回来再补更一章,敬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