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过方云飞没有？”凌浩天冷冷地看着她问。
柳小絮不知道他怎么还问这个问题，忙说：“我……没有……”
“说实话！”他厉声吼道。
柳小絮吓得一瑟缩：“我……以前有……一点点……”她又急忙说：“现在没有了！一点都没有了！”
“为什么不爱他了？”
“因为……”柳小絮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同样的问题反来复去地问，但他既然在问，她就只有再回答一次：“因为……他有……女人……”
“如果那天你没有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仍然会爱他？”
这才是最主要的，她是他的妻子，他绝不允许她的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柳小絮迟疑着，没有回答。
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那天没有看到方云飞和那个女人的亲热表现，她还会不会爱他！
看见柳小絮迟迟不回答，凌浩天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的手突然搭上她的肩，将她的身子按下来，柳小絮的头拱在了他怀里，他抬起大手在她蹶起的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啊！”柳小絮一声叫，急忙从他怀里挣月兑出来往半边挪，一阵痛，然后火烧火辣的，她看不到，她的上已经有了几个指纹印，很快就红了！
看见她躲开，却仍然不回答，他更火冒，再把她揪过来，按到怀里，挥起大巴掌，啪啪啪连抽了几个巴掌，直到看见她上绯红一片，才放开厉声吼道：“回答！”
柳小絮急忙忍痛说：“我……我不……不会！”
“为什么不会？”
“因为……因为……我……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她现在确定，那天晚上就算没有看到方云飞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她也不会再爱他！因为她明白，他真的有很多女人，她相信他不会真的爱她！
只不过，如果不亲眼看到那天晚上那件事情，她不会这么早就明白过来，也许要受到伤害以后才能了解自己的感情！
凌浩天好一会儿没有再说话。
刚才和柳小絮办完事，睡着睡着，他忽然想起方云飞说柳小絮说她爱他这句话来，他的心里一凛，如果柳小絮没有看见方云飞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她是不是会真的爱上他？
这个想法让他很冒火，他讨厌柳小絮爱方云飞，觉得她是不自量力，一个乡下女人爱上方云飞这个公子？她简直不要命了！
现在，凌浩天更不能容忍柳小絮爱上方云飞，既然他说了她是他的女人，那她就不能再爱别的男人！
柳小絮忐忑不安地跪在那儿，她的腿已经跪麻木了，上被他打了的地方还在火辣辣地痛，但他没叫她起来，她就不敢起来。
过了很久，凌浩天说话了：“你以后还会爱他吗？”
柳小絮急忙摇头：“不！我不会……”
凌浩天看着柳小絮：“如果方云飞说他爱你呢？”
“他……他不会……他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