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堂显然更加的华丽奢侈,季倾城搀扶着还晕厥的赵丰玉,盯着那高悬在大门上那歪歪扭扭的‘西门堂’三个大字看了半天:我滴个天啊,这到底是谁写的牌匾啊,看那抖动的力度和角度,难不成是中风了?西门堂更变态,居然把这幅破字挂的这么高。
“嘿嘿,怎么样,”西门艳见小丫鬟这么如痴如醉的看着牌匾,得意的一笑:“这可是我老爹的墨宝呢~”
看娘娘腔的得瑟样,季倾城更是嗤之以鼻:你爹他就是个强盗罢了,学什么文人儒生舞文弄墨,这破字还不如我用脚写的呢!
黄衣丫鬟与西门少爷缓缓走进大门,里面立刻人声鼎沸起来,只见一个穿着墨色长袍的矮冬瓜正站在队伍的中间,那正是西门堂老大——西门不待,他缕着自己的胡须看了看昏迷中的赵丰玉,嘿嘿一笑:
“之乎者也,儿子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这次可是给了那苍鹰派一个大嘴巴子,哦,不不不,”那故意装作文绉绉的老头子慌忙改口:“是教训,教训。”
西门艳得意的一仰头:“老爹我能给您丢人吗,我要拜堂,现在就拜!”
“好好好,”西门不待点点头:“不过啊,在你拜堂前,为父要亲自画一幅墨宝给你。”
西门艳一听,虽然有些不悦,但是还是点头答应了。
一时间,文房四宝在小喽喽的快速运作下摆了个遍,只见那矮冬瓜西门不待拿起一只毛笔刚一抬手,便见一颗巨大的墨点‘吧嗒’一声滴在了米黄的宣纸上,老头一皱眉:“哎呀,之乎者也啊,来人,给我换一张纸。”
不光是季倾城,连西门艳也皱起了眉。
“哎哟,又滴上了,之乎者也···”
“哎呀!换一张!之乎者也!”
“去TMD之乎者也啊!换一张!”
······
换了十多张纸后,黄衣丫鬟再也受不了了,只见她猛向前一冲,指着那滴上墨点的宣纸大喝一声:“多么伟大的作品啊!老爷您画的是洞中有乾坤么?”
矮冬瓜一听,眨巴眨巴眼:“小姑娘真识货啊,没错没错,就是洞中有乾坤哦~”
季倾城一拍手:“您看,这墨点时而润泽时而曲折,真是墨宝中的上品啊!”
“嘿嘿嘿,之乎者也,小丫头说的真对,这墨点不是我不小心弄上去的,是我故意的!”西门不待咧着嘴笑出了声,一众小喽喽也跟着恍然大悟唏嘘不已。
“这下可以拜堂了吧,”倾城扶着还在晕厥状态的赵丰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我们家小姐说她都等不及了。”
西门艳也很不耐烦了,他伸出芊芊玉手一指大堂:“爹,你快去坐着,孩儿要拜堂了。”
对于西门不待,他反而更满意这个小丫鬟,只见他把那张宣纸往喽喽手中小心一放:“给我放到墨宝库收好,”转而他已屁颠屁颠的奔进大堂,大向下一坐:“来来来,拜吧。”
季倾城看了看那被自己踹晕的赵小姐,没有丝毫同情心的将她拖着进了大堂。
没有红烛,没有盖头,几乎什么都没有,西门艳微微皱眉:“小丫鬟,今天时间匆忙,没有准备盖头,你看要不然等明天···”
“不用啦!”季倾城慌忙摆手:“小姐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样的都无所!”
“那···酒宴总要摆一下的吧,要不然等明天···”西门艳讲究的还挺多。
“不用!小姐说她想快点入洞房!”倾城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尼玛啊,白送给你的黄花大闺女,你NND还这么多事!
终于,在倾城的催促下,娘娘腔又当了回新郎。“小丫鬟你就不用进去了,”西门艳抚了抚头上的簪花:“少儿不宜。”
喝呸!倾城在心里猝了一口,老娘逍遥快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但是她没有说出口,而是媚笑的说了一句让西门艳血脉喷张的话:“哎哟,我本来就是小姐的人,小姐侍奉谁,我就必须要一起侍奉呢~”
西门艳看着小丫鬟万分娇羞的样子,嘻嘻一笑:“好啊好啊~今儿你们两个一起来~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