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啊,谢大人,一别多年,过得可好?”
“皇上挂心了,只是谢某辞官多年,担不起大人二字,谢某只是一介草民而已。”
“草民?呵呵,真是太自谦了,您可是国舅爷门下最得意的门生,如今即使没有官禄在身,依然风采不减当年啊。”离庆的话听不出是讽刺还只是有感而发,谢宁只庆幸,离庆并不知道寒衣是冷大人的女儿,否则,自己真的会被他整死,即使他和寒衣没有相爱,仅仅是寒衣的‘二叔’,这离庆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知皇上找草民来,有何用意?”
“朕只是听闻,多年前轰动朝野的考官作弊案,好像,也有你这个草民的参与啊,而且在当中扮演的角色,可不仅仅是一个路人,朕去刑部翻了当年的案宗仔细查看了一番,觉得事有蹊跷,不如给朕说说,这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草民只是就事论事,不想被当作同谋罢了。”
“同谋?呵呵,真是个两用的词,不知谢大人是把这词用在国舅爷身上呢还是冷大人的身上,朕不跟你打哑谜,谢宁,你涉嫌作弊案,并且有诬陷冷大人的嫌疑,现在,朕要扣押你,待朕把这案子彻底弄清楚以后,你若是清白的,朕便放你出来,若是的确有罪,朕决不姑息。”
说的倒是大义凛然,谢宁承认,当年自己的确有罪,而且罪无可赦,但是他对不起的人,始终只有冷大人和冷冰儿,要他性命也可以,但必须是这两人亲手来取,离庆,哼,什么时候轮得到他?
“草民愿配合皇上办案,请皇上明察!”
——
“你说什么?皇上在查几年前的作弊案?并且把谢宁关进天牢?这、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一听到谢宁的名字,寒衣就有些不淡定,怎么会连累到他?这般莫须有的罪名,说出去谁会信,也是,寒衣并不知道谢宁曾经做过官,而且是大官,谢宁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也难怪她不知道了。
“谢宁这个人,我知道是你的二叔,但我也知道,皇上这时候翻旧帐,肯定不是为了申冤,寒衣,皇上要你进宫一趟,我想,大概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进宫?”
“对,这是令牌,皇上要我亲手交给你的,记住,万事小心,我的这个六哥,我和他斗了这么多年,太了解他了,他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你只要记得,不要中了他的圈套就好,更不要冲动。”
“我知道,”寒衣总算冷静下来,“我这就进宫,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