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案,二叔为何会和这件案子扯上关系,二叔,不是一个普通的盗墓者吗?还是,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寒衣握紧拳头,只觉得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对自己有所隐瞒这件事,格外让人的心,感到失望。
“二叔。”寒衣站在牢门外淡淡开口,谢宁看见她,吃了一惊:“你怎么会来这儿?”
“来看你,二叔,为什么你会被抓紧来,我知道皇上是拿你当作威胁我的筹码,可是引子呢?二叔,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看见寒衣如此冰冷的表情,以前是自己最爱的一个表情,因为这样的寒衣看起来,有一种禁欲的美感,可是如今,他只觉得害怕。
“寒衣,对不起,我瞒了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你会知道的,但不会是从我的口中,我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会成为你恨我的开始。”
原来是真样,他和朝廷果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恨他?自己还没爱够他,又怎会恨他。
“我知道了,二叔,你保重,寒衣不会再问了,直到二叔肯亲口告诉寒衣的那一天!”
看着寒衣愤愤离去的背影,谢宁不禁苦笑:还真是固执,自己一把年纪了,却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人,若有了感情的羁绊,就会变得脆弱吗?其实不一定,他是变脆弱了,可是寒衣没有。
看来要收敛了,寒衣决定,把离昰的事先放一放,先对付离庆。
解决了寒衣这个隐藏的炸弹后,离庆才开始‘不务正业’,寒衣帮他在耀国放消息,为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寒衣让离庆把奏折放在各宫的娘娘那里,这样的话,看似寻欢作乐的表面下,就可以处理国事了,离庆照做,果然,很快从耀国回来的探子说,耀国的国君蠢蠢欲动,已经在调集各方的兵马了,只是若想让他出兵,还有一段距离。
隔墙会有耳,寒衣在床上准备好笔和墨,一旦有什么事情要和离昰商讨,便上床去,这样,既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又可以将计划保密,呃,最美之不足的一点,就是计划商量完后,离昰往往会‘假戏真做’,把上床这个动作变成动词。
一个人顾两面,每时每刻都要绷紧弦,寒衣憔悴了不少,离昰叫人给她做了大补汤,又花大价钱买了不少补品,可还是瘦,没见一点儿成效,都不知道汤喝哪儿去了,但是,这件事最直接的后果,不是瘦不瘦的问题,而是给寒衣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嫉妒——来自于离昰的一妻二妾。
女人嘛,嫉妒是无处不在的,比如说嫉妒人家比自己长得漂亮啦,嫉妒人家比自己受宠啦,这就是原因所在,离昰和寒衣泡在一起不说,还把寒衣照顾地面面俱到,这玉王爷是对谁都温柔,可是没见过这么温柔啊,于是他的妻妾们开始不满了,寒衣一个小小的贱民,凭什么夺走离昰所有的注意力啊,不就是会写几首破诗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们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唉,也不怪她们,只是男人骨子里对于和他们旗鼓相当的女人,有一种近乎天生的征服欲,很不幸,寒衣就是属于这一类的,离昰看中的是她的头脑和勇气,试问,哪个普通老百姓,敢去算计皇上,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