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脸白?真是稀奇,大多数人都是脸比手白,只有常年和水打交道的人才会这样,比如浣衣妇,那个姑娘说不定就是啊。”冯戡的老爹不以为意。
“爹~人家在外面办事办了近半年,不会这半年一直在外面洗衣服吧,开什么玩笑,爹,你再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玄机?”冯戡绕着他爹团团转,只要一遇上他感兴趣的事,非要刨根问底才肯罢休。
“好了,臭小子,你老爹成天陪着你瞎捣鼓就行了,别跟你娘说啊,你娘又得念叨。”冯老爹疼儿子,只好再去翻书,冯戡兴奋地跟在他身后:“不会不会,我哪儿有这么傻啊,我娘真是管得太宽了,八成只有你这个傻老头才忍得了他。”
“啧,你是不知道你娘当年啊,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那是当年,我又没看见。”
“死小子,你还想不想查了!”
“查、查……”
东方笑重新写了一张放进去,摇之前双手合十认真祈祷了一番,才怀着紧张又期待地心情开始摇筒子。
哗啦哗啦……摇了大半晌,才肯停下来,小心翼翼捏起一只,展开,嘿,中了!哈哈,老天真是帮他!
喜滋滋收了筒子,东方笑乐颠乐颠去洗澡,心情好得栓根线就能飞上天!
‘梆梆’,敲门声响起,无意亲自来开门,见是东方笑,有些意外:“相公有何事?”
“抽到你了,你说何事?”东方笑一个大步迈进来,关了门,看着一头雾水的无意,又提醒了一句:“侍寝。”!!!
无意嘴角微不可见地抽搐,自己不是早就将纸条换了吗,怎么会……
“你的纸条好像被人换过,我的好朋友说是有人动了手脚,害你一直没办法和你相公我亲热,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换过来了。”
“你朋友?”
“就是冯戡啊,今晚在咱家吃饭的那个。”东方笑毫不自觉地把自己朋友卖了,
无意在心里把那个多管闲事的东西掐死捏死踹死,脸上却挂着有些为难地笑容:“相公……真是坏了相公的好兴致,无意今天……刚好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就是来……那个了,这下轮到东方笑嘴角抽搐了,不是吧,敢情老天让他白高兴一场,他为使自己显得不那么,便僵硬着说道:“没事,你相公岂是这么不讲情理的人,咱就算啥也不干,睡觉总成吧。”心里差点哭死。
“相公真是善解人意。”无意小小松一口气,替他更衣,准备纯洁地睡觉。
……
他的心情该用什么来形容呢?一脚踩在天堂,一脚踩在地狱,差不多了,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真是……不过无意的身上,别说,还真是香,不是脂粉香,而是体香,闻着安心,东方笑权当这是补偿了,抱紧无意沉沉睡去。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