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谢宁回答,紫祥已经推门进来,闻言,道:“你们要走?”语气中是不可言明的惶恐和不舍。
谢宁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温言道:“不,我不走,我谢宁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不会离开你的。”一句比一句真心,紫祥窝进他的怀里,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上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的优秀内在和迷人气质,这样的好男人,怎不让她沦陷!
话说……谢宁还真是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本钱啊。
谢宁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完全将天书忽略不计。
自然,是走不成了。
天书不放心大叔,只好也跟着留下来。
不过,有一件事,他至少要做!
“紫祥姐姐,茶花红的解药是什么?”
紫祥看他:“你不是应该知道么?”
“可我不会种啊!”天书摊手。
“你要用?”
“嗯。”
紫祥没再问什么,去她的药房了,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了一小包东西。
“这就是解药了。”她将这一小包东西递给天书。
“谢谢姐姐!”天书开心地接过,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折一只纸鹤,将这包解药和一封信绑在纸鹤上,天书用食指一点,一只白鸽现身,忽扇着向窗外飞去。
只过了两天,乐生便兴冲冲去找子松——关霑的蛊解了!
子松也替他高兴,那么接下来,就要去救其他人了!子松抱来一堆碗,乐生拦住他,担忧道:“救人虽然要紧,但也不能不顾自己啊!”
子松不在乎一笑:“我就这么没有分寸啊,放心,放点血死不了人的!再说了,勤换血还对身体有好处呢!”
说罢拿过放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匕首,用力在手腕上一划!前两天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被豁开,紫红的血,汩汩沾染了洁白的碗壁,像瞬间绽开的花!
生命之花!
道观里的弟子小心捧着碗去救还来得及救的人,接连放了十几碗,左手的肘弯以下手腕以上已然布满了伤口,但他还是咬牙往外用力挤,脸色惨白如纸。
“够了!”乐生拖他到床上,二话不说进行包扎,他没想到一个人可以对自己狠成这样!
“明天……继续……”子松虚弱道,失血过多的眩晕感袭来,他头一歪,昏睡过去。
“疯子!”恨恨骂着,手下却轻的不能再轻。
乐生真是败给他了,这些伤口自己看着都觉得慎得慌,他是怎么下的去手的,这人难道没有痛觉吗?怎么可能!
子松说到做到,第二天站不住就坐着拿右胳膊开刀,左手因为不太灵活兼没有力气,有时割了好几下才割出血来,乐生看不过去,这鬼国最起码还有近万人等待被救,他是得有多少血才救得过来啊!总有别的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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