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都在床上和谢宁耳鬓厮磨,明明索/取了一晚还是没有够的某人寡鲜廉耻地白日/宣/婬,“冰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好……回来就给你生。”冰儿迷迷糊糊说着,困得不行,粉嘟嘟的小嘴微翘,谢宁在上头啄一口,温温软软的,然后满意地收紧怀抱,而天色,正在渐晚。
“割破手指,滴一滴血在上头。”邵景、冰儿、李阐站在桌子旁边,邵景手心躺着那块神奇的古玉,冰儿淡定第一个滴血,邵景第二个,李阐最后一个,还哆哆嗦嗦一副怕疼怕得要死的样子。
很快,古玉发出耀眼的光芒,三个人瞬间被包在其中,一阵令人惊慌难受的失重感觉大浪般袭来,冰儿紧闭眼睛,直到这种感觉慢慢消失……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再次重见光明,入目的是精致的天花板和吊灯,冰儿坐起来,邵景正坐在床头看报纸。
“感觉怎么样?”邵景没有回头地问。
“还好,已经回来了么?”尽管心里已经确定,可再次见到这熟悉的景物,竟然感觉很陌生。
“嗯,饿不饿?我去给你做早饭。”邵景收了报纸,站起来,冰儿摇摇头,除了脑袋有点儿昏昏沉沉之外没什么地方难受,“这里是你家?”
“嗯,你以前不是来过?”
“很久以前的事了,对了,还有一个人呢?”
“你说李阐啊,他出去吃肯德基麦当劳了,还说不撑个半死绝对不会回来,”邵景伸伸懒腰,“不如我们也出去走走吧,透透气,你正好重新熟悉一下这里,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哦。”冰儿下床穿鞋,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没有现代的衣服穿了。”她身上现在穿的是古代那种长裙,出去的话人家会不会以为她是拍戏的啊。
“哦,也是哦,那我马上打电话叫人给你送几件好了。”邵景多看了她两眼,不过这样也挺漂亮的,有古典美女的韵味,啧啧,果然经历多的人身上都会有一种别人学不来的气质吗,感觉真的很吸引人,看来冰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那个鲁莽直率的小姑娘了。
重新换上牛仔裤和T恤衫……嘶——怎么穿怎么别扭,冰儿在镜子面前看来看去越看越不满意,无关尺寸和样式,就是觉得和自己不搭调,唉……人他喵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刚穿过去的时候巴不得回来,回来了又巴不得立马再穿回去,这不是犯贱心里是什么,狠狠自嘲了一番,才随着邵景出门去兜风。
长发飞扬,敞篷跑车在山间疾驰,郁结的心情似乎也被风吹的四分五裂,冰儿站起来迎着风呐喊:“我回来了——我回来了——”邵景好笑地听着,不过也稍稍放下心来,至少,她是愿意回来的。
回音久久不息,疯够了,才跌坐在车座上,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个人的喜怒哀乐,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开始想念,无意瞄了邵景脖子上的古玉一眼,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把这个宝贝弄到手,然后回家。
回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