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父王。”
莫邪狼走过去,看向站在一旁的贵华。
“能让我们父女两单独说几句吗?”
贵华俯身一点头,走到门口将梨繁花拉了出去,门口站满了玄王带来的随从,贵华听在了绽满菊花的无人过道才停下来。
“你觉得那老头会跟她说什么?”
贵华温婉一笑,蹲下去闻明黄色的菊花香,伸出手指夹住花饼凑到鼻子附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你有时候和她很像。”
繁花一坐在台阶上,两腿叉开眯起眼睛看向天空,对贵华的答非所问没有兴趣。天空是一片湛蓝,有一点点的光晕透过厚积云层照进来,一层层的宫殿望不到边,抬头却是满满的自由。
“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女人?”
繁花像是在自言自语,贵华也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觉得这一刻太幸福,这一生太幸运,如果是个女人,岂不是要错过她!
繁华伸出手揉眼窝,看的太久,眼眶有点模糊,太阳太烈了吗?他不知道,只是……好孤独,好想爹娘。
玄画宫内,莫邪狼早就哭成了个泪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还真算得上是统治者的一朵‘奇葩’了,绝心早就有点束手无策,一股病人打赤脚奔下床去找手绢给王擦鼻涕,天呐!
“父王,你别哭了,我相信你也是不得以才将娘赶出宫的,我想娘她在天之灵也不会怪你的!”
大理石的地板还真亮,绝心穿着白色的公主裙一脚飞上了床,还是被窝里舒服啊,伸手赶紧给这个爹递上手绢。
“嗯嗯……是……舞月不会怪我的。”
莫邪狼终归是老了,王后死后,他才敢去打听绝心的消息,这大半年来,一闭上眼睛,满眼都是舞月在花园里舞蹈的影子,像蝴蝶,在他梦里翩翩起舞,幸福,却又不得安宁。他最内疚是却是让绝心认贼作父,受了那么多的苦。
“父王,我长得比较像我娘吗?”
很显然这老头跟自己一点都不像,跟她那样贵气的玄玉哥哥也不像。莫邪狼顿了一下,拉住绝心的手。
“像,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