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堂堂一个太子,怎么会那么怕你弟弟啊。”
我再次华丽丽的发扬了我的三八精神。
“他是我亲弟弟。”
白露一脸忧伤的看向了夜空。
“亲弟弟。”
当这三个字在我口中重复时,心又开始了狠狠的抽痛。
“愿意陪我坐一坐吗?”
白露不知何时从手中变出了几壶酒。
“恩,酒逢知己千杯少,一起喝。”
我接过白露手中的酒壶后便豪爽的先饮了一口。
“带你去个景色优美的地方。”
看着白露一脸希翼的神情,我期待的问着:
“是不是断情崖啊?”
只见白露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将我一把拎了起来。
“喂!老兄,你大晚上把我带到屋顶干嘛啊?”
我双脚打着抖的死死抱住白露不敢松手。
“哈哈,没想到平时那么不怕死染儿会怕高。”
白露一脸温柔的扬起了一个暖心的笑容。
“废话。我可是高度恐高症!”
我不满的将抱着白露的手劲又加大了几分。
“恐高症?这三个字的确全面概括了怕高的那些胆小鬼。陪我喝一杯吧。”
白露将我轻轻的放下后将酒壶和我碰了一碰。
“原来你就是父王每夜梦中都喊着的女人的孩子。”
“每夜都喊?”
我惊讶的将这四个字大声的喊了出来。
“呵呵,染儿不用那么紧张。”
白露边说边将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脑勺。
“知道吗?我的亲母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白露微笑的对上我惊讶的神情后,再次饮了一口酒,继续说着:
“我当着父皇和弟弟的面亲手杀死了亲母,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曾经,我非常的痛恨她,一个生我却毁我的母后。她告诉父皇说我是个女孩子,一个不能担当起所有的女孩子,她告诉父皇和全天下的子民,说她的孩子叫做白露,一个如露水般纯洁不染的女孩。她告诉我说不想让我卷入后宫的一切斗争,我当时天真的相信了她。但她殊不知,她的好心和谎言毁了我,也毁了她自己。直到9岁之前,我依旧用着女孩的身份活着,一个女孩的身份活着!我恨女人!恨全天下所有的女人。”
白露说道此处,我的全身便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难怪我从没看过她身边有过一个女的,一直我还怀疑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呢。
我承认,我的思想一直都那么腐败。
“4岁那年启哲出生了。他第二个儿子出生了。父皇说,南充的唯一男婴终于出现了,便兴奋的要立启哲为太子。可惜,母后她的担忧成真了。有无数的妃子因嫉妒我母后而想尽办法的开始毒害启哲和她自己。终于一次,被荷妃得手了。哈哈哈哈,那日我的母后,是我的母后!她在病的没力气的时候对很多人哭诉着,不要害她的启哲,不要害她的启哲。要害就害白露,其实他是个男孩。走在门外的我将亲手为她熬好的粥失望的打碎在了地上。我真的好心痛,真的好心痛!”
白露说道此处便将手中的一壶酒全部灌下了肚中。
月色将他半边脸颊照印的如同一个仙子般,温柔又平淡,淡淡的忧伤总是可以从眼眸中露出。
(好吧,好吧,今天真的没人捧猫呆场,我、我、我搓麻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