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子!”
当暴力少年将这句话从口中说出后,我和红衣完全石化在了那里。
“小鬼,你在说什么啊!”
红衣用手在启哲的眼前晃了一晃。
“我认得这块锁情坠,此坠一生只能为深爱的妻子戴上,确保自己一生只爱妻子一人。”
启哲直接无视了红衣摇晃着的手,兴奋的将脸朝我凑了过来。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妻子!哈哈!太好了!”
启哲兴奋的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
“呵呵,哈哈,哈哈哈······”
我尴尬的准备将胸口的坠子解下,只见启哲一把扯过了我的手,继续说着:
“锁情坠,这是滴有我血的锁情坠,当坠子认得你的体感后,便会将我的血液融到你的身体中,如果,你将坠子解下的话,为夫就会当场死亡的。难道,你要杀了为夫吗?”
看着一脸失望的启哲,我将手停顿了下来。
不对!这小鬼开什么国际玩笑啊,这么迷信的事情身为21世纪的新人类怎么能信呢。
想到此时,我便又将手朝坠子伸了过去。
“不能解,除非你想他死!”
看着红衣难得认真起得表情,我真的惊讶了。
“锁情坠乃是苗疆黑巫流传下来的蛊咒,相传,具有实力人家的大巫师怕自己的女儿以后会被丈夫欺负,便逼迫求婚者立下痴情咒,为自己的女儿带上锁情坠。他日如果那人对妻子不忠的话,他的妻子便会扯下锁情坠,亡了丈夫的命。”
听红衣说完后,我便吓得一坐在了地上。
“妻子,妻子,为夫的头好痛啊。”
看着白启哲一脸天真无邪又无辜的表情,我迷茫了。
也对,身为21世纪的我死后都能穿越到这个鬼地方还有什么事情可能不存在的啊。
只是开始好奇,为什么当初他会将如此狠毒的坠子戴在我身上,为什么未经同意就将他的命擅自交给我。
“好痛!好痛!啊!好痛!”
启哲狂躁的叫喊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有没有消炎药!”
我将手掌不客气的摊在了红衣的面前。
“消炎药是什么?你有吗?”
只见红衣也一脸无辜的看向了我。
“额···就是止血的药粉!”
我不耐烦的瞪向了磨蹭的红衣。
“有的,这个比较便宜,记账!五两银子!”
红衣掏出了兜里的小账本画了画后才将药粉交给了我。
“你不要妻子妻子这样叫我了,以后你就叫我染姐姐吧,不要动,我先帮你上药。”
我小心的为启哲擦干血迹后便将药粉洒了上去。
看着启哲痛苦闭着的眼睛,我柔声道:
“痛的话就喊出来吧。”
只见启哲淡然了笑了笑,回答道:
“妻子对为夫那么温柔,为夫怎么会痛呢。啊!”
我将手中的拳头再次敲向了启哲头上的伤疤,咬着牙警告着:
“我说过!叫我染姐姐。不许再叫妻子!”
“哦,染姐姐。”
看着启哲一脸乖乖的表情,我一把撕下了袖子处的布条包在了他的头上。
“染姐姐,谢谢你。”
启哲难得礼貌的朝我灿烂的笑了一笑。
这不笑还好,笑起来后我才发现他这么暴力的人竟然也有酒窝和小虎牙。好可爱啊!
“啊!染姐姐,你在干嘛啊!”
待我回过神后,才发现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扯上了启哲的脸颊。
“嘘,不要吵,有虫飞声。”
红衣突来的声音让我和启哲都瞬间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