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通神境的宗师说道:“文轩师兄风度我也仰慕,只是文轩师兄虽然不错,但他终究是出身雪山剑宗,虽然不一定肯帮助岩落倒行逆施,但是关键时刻,他还是不好站在我们这边的。对付这次岩落的乱伸爪子,还是得靠我们自己这边才行。”
主位上的邢北冥淡然笑道:“其实也没必要担心那么多,岩落就算心里打些算盘,但若说短时间内对咱们魔域造成威胁,那可就是说笑了。呵呵呵,真没想到无玄宗师此番到魔域,倒是无意中破了岩落一招暗棋,用炼虚鼎生生逼走了冰心圣剑,帮了咱们一个大忙,咱们魔域剑宗欠下了无玄宗师的人情了。不过细细想来,想来倒真有些不可思议,炼虚鼎怎么能逼走冰心圣剑呢?”
白老头儿笑呵呵地说道:“北冥啊,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估计那冰心圣剑追随江池的时候,江池还是小孩子,心地善良,纯真无垢,一个小孩子能邪恶到哪里去?但是江池长大之后,越来越不像话,仗着跟岩落有些个裙带关系,狗屁倒灶的事情真干了不少,连老夫的耳朵中都听到了一些,估计人品还真好不到哪儿去。无玄宗师那尊炼虚鼎估计也就是适逢其会罢了,把江池一身的玄力抽取了一个精光,冰心圣剑觉出江池命不久长,又不屑于江池人品,这才舍了江池破空而去,以老夫看来,呵呵呵,就是活该!”
邢北冥哈哈大笑,满堂凝重气氛一扫而空。尤其是冰心圣剑破空而去之后,虽然魔域剑宗的人暗恨岩落不安好心,但是却一个个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甚至比吴剑初来魔域的时候都高兴。邢北冥云淡风轻地说道:“抽个时间,本座去会会岩落,同他切磋两招,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天天自以为修为胜过本座呢!”
白老头儿笑道:“北冥,以你现在的修为,估计已经压过岩落了,他感受到威胁,所以才会耍这些小把戏,至于那个文轩的问题,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却还是要欠下无玄宗师的人情。”